聂炫唏嘘。“都说楚老爷仁义,看到路边的乞丐都会仗义疏财。怎么会安排姓井的住在这样的院子?护院住的地方都比这里强。”
“经过早上那场闹剧,你还看不出楚老爷的本性?不过是个沽名钓誉之辈……在外面仗义疏财,也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挣个好名声。井家没落,井子阳没什么可让楚老爷图谋的,能给个小院,供养他已经算是楚老爷仁义了,难道还奢望他像待自己儿子那般待井子阳?”
萧樱推开木门。
随着吱呀声响,一股墨味扑鼻而来。
屋子摆设也十分简陋。
两间书房,右手边隔了个小单间,应该是卧房。
靠窗下的位置,摆了一张长案。
案上一边整齐的摆着书册。
另一边铺着纸张,上面字迹写到一半,能看出是出了事,匆忙间停下。
笔被搁在砚台上,笔锋还是湿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