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灵机一动,突然想到,我是个阴阳先生啊,我他娘的能看见鬼啊,我去王强那附近招几个鬼出來不久知道了吗,在加上,那鬼对于这些气体的感应特别的准确,尤其是王强,似乎他身上,还有这一个东北野仙的仙骨。
说做就做,我赶紧打车到了王强家,然后抹上牛眼泪,从箱中掏出一沓厚厚的纸钱,往这天上一撒。
在我扔完纸钱后,赶紧用牛眼泪开着天眼,然后四处看着。
等了大概两分钟这样,还是沒一个游魂野鬼过來。
不应该啊,一般來说纸钱刚洒后,那些野鬼能应该过來疯抢啊。
又耐住心等了五分钟这样,我皱着眉头想了一下,从箱里掏出画符的工具,迅速的画了一张妖符。
“急急如律令。”
寻妖符并不像我想的那样像一处飞过去,而是我刚扔到上空,便自燃起來,等落在地上的时候已经化成一团纸灰。
寻妖符现在这样,只有一种结果,那就是附近沒有一个魂魄。
“妈蛋。”
我笑骂了一声,说道:“要不要做的这么彻底。”
这条线断了以后,我是想不出來还有什么办法了,只能回到宿舍往床上一躺,就睡着了。
……
往后的日就很简单,上课,下课,画符,看山书,然后那个秦雪也经常來找我,约我出去玩。
不过,像我这种纯洁的男生,是不会去那种宾馆啥的,也就是吃个饭,聊个天,压个马啥的。
我现在和秦雪之前的感情,我也说不准,有可能已经到了恋人的层次,但我沒戳破两人之间的那层纸,即使秦雪有时有意无意的戳破,我也重新的把它糊上。
并不是说我矫情之类的,我矫情吗。
当然不,只是有一个所有阴阳先生的通病在这,除去五弊缺,我还有一个生死劫。
尽管在他们跟前,我都笑眯眯的,但心底的苦涩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他娘的,我现在多想变成一个普通人。
五弊缺,我的五弊缺究竟是什么。会像來叔那样操蛋吗。
很快,就混了一个期!
从单衣变成外套在变成秋衣,直到现在这样,变成了羽绒服。
在快期末考的时候,鲁晓明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喂,我明哥,恋爱的感觉咋样。”
此刻距离鬼域,距离王强那事已经过了挺长时间,我该忘的也忘的差不多了,不在纠结了,毕竟人都是要往前看的。
手机里半天都沒传出声音,我以为是信号不好,又或者是我的手机坏了,又连说了好几次。
直到我准备挂掉电话在给他打过去的时候,鲁晓明自嘲的声音传了过來。
“一笑,我分手了。”
“什么。”
我反问了一句,就听见手机里传來一阵瓶撞击的清脆声。
“你在喝酒。”
“嗯,少喝了一点。”
“草,先挂了,这麻痹林惠儿是怎么回事。谁对她好她分不清楚吗。”
我刚想挂掉电话,然后打电话给林惠儿的时候,鲁晓明的声音传了过來:“别,不关惠儿的事,是我提出的分手。”
鲁晓明提出的分手。
这我就想不通了,要死要活追林惠儿的是他,现在果断提出分手的又是他。
我有点生气,直呼全名:“鲁晓明,你他娘的别告诉我你也是曹斌那样的人……。”
正在我大骂的时候,鲁晓明打断了我的话。
“一笑,你不懂,我有苦衷。”
“苦衷。他娘的这算借口吗。你现在就给我摸着心说,你还喜欢林惠儿吗。”
苦衷算不算借口。
我认为不是,当然,这只是嘴上说说的。
殊不知我自己也是一直用苦衷这两个字搪塞着秦雪。
“我喜欢她,可我不能喜欢她……”
鲁晓明哆哆嗦嗦的给我说了一大堆。
我点燃一根烟,就这么听他说着,等他说完后,我才开口:“完了。我只想知道苦衷什么,我不想听你说那些乱七八糟的。”
“以后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
“我日,六年的兄弟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真要老一张车票杀回家你才开口。”
“呼……”鲁晓明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说道:“这样吧,等你來家,我在给你说,我现在要去忙了,再见。”
我还想在鲁晓明说些什么,就听见他挂断了电话。
我愣了一下,然后翻联系人,找到了林惠儿的电话打了过去。
过了好久,林惠儿才接通电话。
“喂,一笑。”
听着林惠儿的声音,似乎是有着一点沙哑。
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你和鲁晓明分手了。”
“嗯。”
“为什么。”
林惠儿苦笑着说道:“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我想了想说道:“难道他之前就沒一点反常的地方。”
“突然了,我不知道,我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俩都沉默了一会,我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也许我就不应该打这个电话,我现在有点后悔了,人家两人的事情,我他娘的掺和干啥,我管我兄弟就得了呗。
“一笑,还有几天就考试了,我要休息了,明天还要上课。”
我点点头,说道:“行,回家在聚。”
“嗯。”
我挂掉电话,又点了一根烟,抽完一口就用力一甩。
“这他娘的天天都什么事。”
有了鲁晓明这事,我心情也不怎么好,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