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到是很平静,也是,打仗的时候,炮火连天,什么地方都钻过,什么地方都躲过,什么东西都吃过,站在食物链的最顶端,对他们來说,能活着就好。
即使,他们就算怕这个东西也沒办法,因为这是事先决定好的,队伍里必须要有炮灰。
田意成沒一点犹豫的拽掉手上正燃烧着的布,对着两人说道:“我们把这些火甩过去,尽量破出一个缺口,你们两人迅速冲上去,我们紧跟在后面。”
二人点点头,李把跑到脸上的一只虫一捏,手指一用力,虫被捏碎在之间。
“解开,我说一二,就扔。”
田意成回头吼着。
“一,二,。”
“呼啦。”
一团团火光朝虫砸去,虫瞬间轰散开來,我们一喜,两人朝着虫的位置冲去,我们紧跟其后。
当火团受惯性掉落下來后,这虫又刹那间围在一块,我们脚步急刹,但二李两人已经冲到了虫墙里面,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
“嗒嗒嗒。”枪口一个劲儿的吐出火舌。
”哗啦。”
两人猛地一下又冲回了过去,我眼力比较好,一下就看见了两人喉咙处瘪了两块。
两人迅速的张开嘴巴,两根手指插了进去,从嘴里加出一只虫,我一阵反胃,沒想到两人又往嘴里插去,这个时候两根手指几乎全插了进去,应该到了喉咙眼的位置了。
突然,喉咙一动,两人再把手拿出來的时候,就看见两人手中又分别夹着一个虫。
二李堵住一个鼻孔,用一喷,一个更小一点的虫被喷了出來,李拿着从喉咙里取出虫,让头上的灯照着说道:“这个虫,会吸血。”
李的声音比之前还要难以分辨,显然是喉咙受了伤,在看看虫的头部,有着一抹轻微的绯红色。
我双手使劲的在身上拍打着,想要把钻到我体内的虫给拍死。
“把衣服给我。”
二李冲着我说道。
这里,就我一个人其的不专业,穿着一件羽绒服,厚厚的那种,号比较大,有些肥。
我赶紧脱了羽绒服滴了过去,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一脱羽绒服,这些虫就看看第清清楚楚,最起码有十几个,一动不动的抓在我身上,触角拼命的往里面钻,我闭上眼忍着恶心使劲的拍打着。
二李把羽绒服穿在身上,然后转身对着李,李沒有一丝犹豫的从背包中掏出那个封闭好的布,右手用力的一捏,里面的油料都捏了出來,滴在羽绒服上,接着,李从怀中掏出煤油火机,用力的一划拉,往二李的衣服上一放。
羽绒服上的火瞬间就冒了出來。
“跟上。”
二李转过头说了一句,就要往前冲去,一瞬间的功夫,二李就变成了一个火人。
田意成一把拉住我,吼道:“跑。”
“霹雳啪啦”的声音一直响着,多被烧死的虫落在我的头上,衣服上,这堵虫墙很厚,墓穴里大部分的虫都组成了这堵虫墙,我闭着眼往前使劲跑了两步,冲过了这虫墙。
二李动作迅速的讲羽绒服脱了下來,不过即使这样,他的头发还有里面的衣服都着了火,二李丝毫沒有慌张,往着地上狠狠的一摔,就开始使劲的翻滚起來。
我们只是冲了过來,但还有很多虫沒有死亡。
地上爬着的虫,半空中飞着的虫,一股脑的涌了过來。
“耗,洛阳铲。”
田意成一声大吼,耗急忙的把洛阳铲递给了他,田意成一下勾起我那件正燃烧着十分欢快的羽绒服,在空中使劲的挥舞着。
而我们则是取出布,点燃后,使劲的甩着,同时就跟磕了药一样,使劲的在地上蹦跶,能踩死几个是几个。
……
我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刚才不觉得,现在发现有些呛人,甚至有一种缺氧的感觉。
这个墓穴封闭的久,就只有我们之前打的那个洞口供着通风,这烧了这么半天的东西,一时间沒有氧气,也是正常的。
二李正在处理伤口,尽管衣服取下來的及时,但是胳膊处还是被烧脱皮了一大块,此刻正在包扎。
田意成躺在地上骂道:“他奶奶的,多久沒这么狼狈了。”
老谢也喘着粗气说道:“是啊,以前盗墓,铲一下,看看就知道里面是什么朝代,也有办法,可这玩意,拿捏不准啊。”
我一口气喝了半瓶水,又吃了块巧克力补充热量,躺在地上片刻才觉得舒服了一点,起身把衣服都脱掉,把之前钻进衣服里面的虫都给的捏了下來。
不过这里面也就我这么讲究,其他的人都躺在地上一声不吭的养着神,大概过了十分钟作用,大家的都休息的差不多了后,田意成站了起來:“走。”
往前走了几十步这样,两边的距离越來越來,在往前走了一会,就看着到了尽头,下面是一个巨大的坑,有着阶梯,我们对视一眼,沿着阶梯走了下去。
四周空旷,也沒有陪葬之类的,只有这几个石头刻着的台,椅。
前方右侧,有着一扇门,可以看出來年代久远,但是感觉依然坚固,沒有腐朽。
“走。”
田意成率先走了过去,一把拉开木门。
“这是……”
田意成看着木门发出震惊的声音。
“昆仑神木。”
老谢急忙走了过去,摸着木:“不可能。”
田意成入神似的看着木门说道:“怎么不可能,万年不朽,这也只有昆仑神木有着这样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