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意成一把掀起刘海的肚,就看见小腹处鼓起一个个包,以为是什么过敏或者其他之类的,但再次看过去时,就看见那些包在缓缓移动。
……
“厄。”
刘海发出了一声似打嗝一样的声音,接着一个东西从刘海的嘴里跳了出來,速快,沒有看清楚,在想留神去看是什么,就看见刘海的双眼已经闭上了,手指还在无意识的颤抖着。
田意成脸色一变,一把抄起刘海的胳膊,手指一掐,脸色瞬间就变了。
老谢脸色严肃的说道:“老田,”
田意成点点头,有些不可思议,不知道,为何一直在一起的刘海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李这个时候走了过來,掏出匕首,放在刘海的肚皮上。
老谢一把抓住李的手,说道:“用不着。”
田意成咬了一下牙,过后,说道:“老谢,咱们得知道这是什么,割。”
李看了两人一眼,沒有一点犹豫,匕首尖可这刘海肚皮往下一刺,然后手腕一转,割出一个口出來,接着,李把手伸了进去,摁住一鼓起來包的位置。
李把沾满血迹的手拿出來后,看着他指尖,我们都沒想到居然是这东西。
就是那刚进墓室的时候,碰着的那些虫。
“怎么会,不可能啊。”
田意成反复的念叨着。
李双手一用力,虫就被捏碎了开來,同时,一股鲜血也飚了出來。
老谢双眼瞬间瞪大,一把将刘海的头按到了一边,指着脖上两个乌黑的小点说道:“你们还记得这个吗,”
“你是说。”
老谢点点头说道:“也只有这一个可能性,刘海脖被咬到的时候我亲眼看了看,绝对不是这个颜色。”
“快。”
田意成脸色一变,冲着我们几个喊道:“你们还有谁被咬到了,赶快说出來。”
等见到我们都摇头后,田意成才放心起來,松了一口气,蹲了下去。
“如果那个虫要是在昨天下虫卵,这成长的这么快,有些不可思议吧,”
“彭祖都能活到八多岁,那他的墓里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李,把这写虫彻底解决掉。”
田意成站了起來,看了眼刘海,然后就往前走去。
“老田。”
“回來收尸。”
……
说实话,我是对这个刘海是沒多大感觉的,死了的话,我只是有一点点小惋惜而已,同时也挺担心,昨天我们出去一次,还有,洞口一直都是开着的,也不知道还有残余的虫跑出去了不。
现在看來,按照这个虫的生存率,只要一跑出去,那必定会引发出來暂难啊,这玩意的大小先不说,就凭这个数量就够头疼,在这个完全封闭似的环境中,它们都能成长,并且繁衍的这么多,那要到了外面,沒有了食物的限制……
这个墓和的墓倒是挺不一样的,首先沒有那么复杂,接下來也沒有什么机关之类的,另外,这外面也沒摆放着一些陪葬的东西。
前方,又是一条墓道,也不知道一个墓要这么多墓道干什么。
刚进去,就发现一件让我特别惊奇的事情,这墓道里的温比起外面來急剧下降,相差的温最起码有着十几二十。
钻进墓道,刚刚沒往前走两步,就听见咔嚓一声,类似于的机关转动声。
我们的前面右侧,竟然有着门缓缓转动着。
“老谢,记录彭祖的死的时候是商,那商的时候,有这样的机关,”
田意成看着缓缓打开的门,沒有着急进去,而是问着老谢。
老谢坚定的摇着头。
这个时候,我知道这两个雇佣兵之一又要出场了,果不其然,田意成让他俩在前面带着。
然后我们则是退出了这条墓道,等着李到了那扇门之后,确定沒有危险,我们才慢慢走了过去。
沒想到,在我们刚往前走了一步后,李转脸往那门看过去后,竟双眼冒出喜色,直接扑了过去。
田意成脸色一变,反正有人踏过,田意成直接冲进房间里,后面的人也都紧跟着,当我和清玄哥走到了门前的时候,清玄哥居然也愣住了。
我在往里一看,我瞬间也变的怔住了。
一副棺木,材料看起來似乎是和之前那个门是一样的,看來也就应该是什么昆仑神木了,棺木沒有经过多雕琢,甚至外表也沒有打磨削平。
田意成两条腿有些颤抖的走了过去,满怀欣喜的想要打开棺材,老谢一把拽过了田意成。
“什么,”
田意成回头怒视了老谢一眼。
老谢摇摇头,指着李和二李两个人。
田意成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激动了,当下从背包里掏出两幅手套递给李,和二李。
一般墓里的棺木都是有毒的,一种是直接抹在棺木外面,另一种,就是在棺木里面的墓主人身上。
当李准备推到棺盖时,我突然一股凉意从脚底升了起來,很熟悉的感觉,似乎每次快要遇到危险的时候都有这类似的感觉,而每次都应验了,我当下不敢多想,一把拽住和我关系最好的清玄哥,同时大吼一声:“跑。”
我这股劲十分的足,清玄哥直接被我拉了出去,而无力的田意成他们几个都疑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我突然大吼一声是什么意思。
只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田意成和老谢的脸色突然变的惊恐起來,然后就要朝外面跑去。
“咔嚓。”
又是一声机关的声音,就赶紧墓室顶端,突然往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