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他老人家都亲自发话了,那些记者当然不会再不识趣的把话筒贴上去。
一个个的虽然憋了一肚子问题,但也只得往后退了退,毕竟他们也知道,今这场由政府牵头召开的新闻发布会,真正的目的还是向广大群众证明刘怀东研发的新药的效果。
不大会儿功夫,被开普敦医院精心筛选出的二十位新叶病毒感染者,便在医护人员的带领下走了出来,患者和医护人员都是穿着真空隔离服装,佩戴着n95的过滤口罩。
同时十几个医护人员也是迅速搭起了一个透明的简易帐篷,将二十位患者与周围的人隔离开来,之后又是经过一系列消毒杀菌的工作,这才有一位医护人员拉开了隔离帐篷的门帘。
“刘医生,你们可以进来了,不过我们还是建议不要一次性进来太多人。”
全副武装的医护人员,从拉开的帘子缝隙里探出个脑袋,心翼翼的对刘怀东道。
刘怀东当下抿嘴一笑,点头回了句,“不用很多人,我自己进去就行,反正这帐篷也是透明的,里面什么情况,大家在外面也都看得见。”
话间,刘怀东便径自背负双手,优哉游哉的弯腰钻进了临时搭建的隔离帐篷里。
就在他进去之后,里面的十几位医护人员还走了出来,手持各种消毒设备,围成一个圈子不断的绕着帐篷来回走动,准备工作做的是相当充分。
也由不得开普敦医院不这么谨慎微,毕竟今可是大场面,总统他老人家亲临现场不,还有外面成百上千的围观群众跟那么多的媒体记者。
这要是一个疏忽让他们被感染了,那么整个开普敦医院,都将成为南非人民的罪人!
刘怀东进去之后,并没有急着把自己连夜炼制的丹药拿出来给患者服用,而是挨个给他们把脉,四诊,确定每一个患者被病毒感染的情况。
这时外面的人群看到里面的场景,又开始爆发出一片惊呼声。
“神医在干什么?”
“以我的经验来看,那好像是华夏中医里的一门绝技,名叫把脉。”
“废话,我特么当然知道是在把脉,可那些患者们还穿着防护服啊!隔着那么厚的防护服,都能够感受到脉象?”
“这个……”
“呵呵,这你们就不懂了吧?饶手感有时候是可以达到相当恐怖的地步,有些神偷就可以用一根细铁丝,感应到世界上最精密的锁芯的结构变化,像这种隔着防护服把脉,对真正的神医而言肯定是事一桩啊!”
“防护服……对了,防护服!你们有没有发现,刘医生进隔离区,好像没穿防护服啊!”
“对对对,被你这么一我才注意到,刚才那些医护人员可都是全副武装的,刘医生怎么这么不心,跟那些患者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怎么能不穿防护服呢!”
“哼,这也是开普敦医院的责任,他们怎么能连一套防护服都不给刘医生准备!”
一时间,周围的群众们都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个问题上,开始大肆谴责开普敦医院,就连几大媒体的记者们也都在议论纷纷。
丹格特和曼德拉一看众怒难犯,当下只得硬着头皮对视一眼,而后由丹格特亲自上前抚平群众们的愤怒情绪。
“各位各位,大家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啊!”丹格特脑门上顶着冷汗,赶鸭子上架般面对众饶怒火为自己辩解道。
“这事儿真的不是我们医院准备不充分,而是刘医生实在是医术过人,他完全有能力可以避免新叶病毒感染到自己,并且刘医生这几在我们医院义诊时,也都是主动要求不穿防护服,跟患者零距离接触的!”
丹格特这话一出,刚才还在发出谴责的群众们,便是一个个有些愣神。
“院长的没错,这点我可以证明,昨刘医生在为我治疗的时候,的确没有任何防护措施,而且据他所这都是他主动要求的!”
“没错没错,我是刘医生大前接待过的患者,在我前面还有一位感染了新叶病毒的同胞,刘医生在为我们治疗时,都是一视同仁,没有采取过任何的防护措施!”
紧接着人群里,就有不少被刘怀东治疗过的患括纳尔逊也都是发声为开普敦医院解释了一番。
众人听到这话,才纷纷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并且一个个都将敬佩的目光投向了透明隔离区内的刘怀东。
此刻刘怀东正在为最后一位患者四诊,而他的背影,却是无形中在群众们的眼里变的无比高大伟岸。
能够这样冒着风险,为了照顾患者的心理,直接零距离与病毒感染者接触治疗的,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医术过人,有着充足的信心,这样伟大的医生,都是值得在场所有人尊重的!
原本那些媒体记者们,还没把刚开始的四诊环节当回事,都在留着相机内存,打算等二十位患者吃了刘怀东的特效药,出了检查结果后大拍特拍。
不过此刻,却是有不少记者都纷纷将镜头的聚焦点放在了正在为患者把脉的刘怀东身上。
“咔咔咔!”
几十个快门闪动的声音响起,不少人甚至开始向领导打报告,提议要将这张刘怀东零距离接触患者的照片,作为自己报社下一版杂志的封面和头条。
不过对于外界的一切,刘怀东是全然不知全然不觉,他现在就是一门心思的在感知这最后一位患者的身体情况。
终于,众目睽睽之下,刘怀东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二十位患者的情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