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皓宇大步走过去,锃亮的皮鞋停留在距离她们身侧,他没有俯身,甚至没有垂头,就那样高高在上俨然帝王一般地逼视着她,“你凭什么觉得我就会帮你,拿出你的诚意来!”
“什么?”
慕云熙还未消化他话语中的意思,他的大掌就落在她的头上,将她一直低垂着的头抬起来,逼迫她面对自己。
“既然你能听从裴子翊的安排,为了取悦他,宁愿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上,”他的头俯下来,在离她的脸庞三厘米处停了下来,“那么,取悦我应该也不是难事吧?”
——取悦?
为什么要用这么令人感觉屈辱的字眼,他跟裴子翊有什么两样。
慕云熙难过的闭上眼睛。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将她面上所有的心事尽收眼底,“你现在这样像是有求于我的样子吗?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所以,求人也要拿出个求人的样子。”
狠下心,她踮起脚尖,轻轻的将吻送到男人的唇边,商皓宇冷漠的看着她,不避开也不接受,慕云熙小心翼翼的舔舐着他凉薄的唇,半天没有撬开他的牙关,不免有些泄气,退了下来。
“你的技术就是这样?”
他斜着眼睛看着她,居高临下有些趾高气昂的气势,她是有求于他没错,但他就非得用这么欺负人的姿势吗?
“裴子翊就是这么教你的?”
他捏着她的下颚,鹰眸望进她无助的眼中。
一连几句毫不留情的话令她心头屈辱,愤愤的道:“商皓宇,你爱帮不帮,大不了我不求你了。”
她转身就走。
“你以为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如果刚才不是我救了你,你不一样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吗?”
慕云熙瞪大眼睛看着他,不相信一向对自己温柔有加,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的男人现在这么看低自己。
她难过的抿了抿唇,看着他,问道:“那你还想怎样?非得和我睡了才甘心吗?”
他被她身上的刺和口中的毒气得不轻,这个女人每次为了和裴子翊在一起什么都愿意做,连裴子翊把她送个别的男人她都能忍受,凭什么面对自己的时候就是这玫奈屈样。
她这副样子,倒令他萌生了一种想坐实其罪的想法。
“别走!”他的声音急促,猛地拉住了她的手。
“商皓宇,你干嘛?”
被他圈住了身子,慕云熙有些反应过激,本来想要推开他的,却在拉扯中用力过猛反倒两个人急急的倒在了床上。
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呼吸有些急促不稳,夹杂着鼻音声音也充满了魅惑,“慕云熙,我还真有点后悔,当初和你在一起那么久都没有坐实男女之事。”
她惊恐的望着箭在弦上的他,“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提出来说什么?”
微微扭开了脸,躲避着他危险的目光。
她在他的身下,就像一只被捕的羊羔,他两手撑在她的身侧,高大英挺的身躯悬在她的上空,鹰眸如猎豹一样的盯着她,“晚么?既然你觉得晚了,又跟我回来干什么?你难道不是想把自己给我,换我去救你的父亲吗?既然这样,就别摆出一副要为了某人守贞的抗拒样,我会以为你是欲擒故纵的。”
他从前对她的温柔都不复存在,慕云熙傻傻的看着他眼中迸射出的***之火,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强烈的占有***。
“我不是——”
“不是什么?你敢说你刚才不是故意诱/惑我的么?”
她不知道他在看到那个莫名冒出的张少拉着她的手想要走进酒店房间的时候,他的心里曾生出过什么样的怒火,她已经自甘堕落到人人都可以上了吗?
她曾经像白莲花一样的存在于他的心中,可是现在完全变了样。
“既然谁都可以,为什么不能是我。”
他冰凉的唇直接覆盖在她的小嘴上,软软的触感也不能令他心中的火苗熄灭,想到她差点在别的男人身下......他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商皓宇,你怎么可以这样——”
胸前的衣服被他一下给扯坏了,他的唇狠狠的落在她的花蕊之上,引得她阵阵痉/挛。
他毫不留情的肆虐令她心里的恐惧剧增,他这样的行为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商皓宇,你放开我——”
她躲避不开,只好咬着牙咬上了他的肩头,本以为他会吃痛离开,没想到反而激发了他的征服欲。
眸色猩红的望着她,“像以前一样叫我皓宇——”
“以前是以前,商皓宇,我来是跟你说正事的。”
他埋在她的胸前,闻言十分不悦的抬起头,眸光沉沉的看着她,“云熙,你这么不懂风情,”捏着她小脸上细腻粉白的肌肤,他的声音沙哑:“难道裴子翊在床上没有教过你吗?”
“......”
本来还在挣扎的小手一下停了下来,慕云熙的眼中划过多种情绪,失望,难过,伤心,绝望都已不能描述她眼中的灰败了。
裴子翊!
他提到的名字突然生生的在她心中刺了一剑,想起他残忍的将她一下推到了那个张少身上,搂着别的女人对他笑得残戾邪魅——好好在这个男人身上学学取悦人的本事。
想起他现在,又会是在谁身边。
如果不是去找裴子翊,她又怎么会不小心的被张少带到酒店,如果不是想在酒店逃脱,她又怎么会碰上商皓宇。
所以,裴子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