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几个?如果仅仅是只有几个之数,那我秦家也枉为书香门第了!哼,无知小儿不知道天高地厚,莫要在这里胡搅蛮缠!”
秦武在听到了秦永的追问之后,他狠狠地瞪了秦永一眼就说道了。
他终于还是忍受不了秦永的逾矩举动了啊,所以,虽然秦沛现在是就在现场的,可是,他却仍然是忍不住出声喝道了!
其实,他前一次之所以是没有和秦永计较,那完全就是因为他想到,刚好可以借着这个由头把他要说的话通通都说出来的,所以才没有与秦永计较而已!
可是现在,他的话早已经是说完了,所以,自然就是忍受不了秦永的反复诘问了!因为,在他的心里面,那秦永可是根本连跟他说话的资格都没有的!
这也难怪,谁让他是这高要秦家的嫡亲子孙呢?而秦沛父子,不过是一房远到不能再远的旁支而已。所以,就连是秦沛这个年龄、辈份与他都是相差不多的人在他眼里都完全地是上不了档次的,就更别提是秦永这个“小辈”了!
“......我胡搅蛮缠?”
秦永听到秦武的这番话,心里可真的是一阵的苦笑。
自己不过只是多问他们两句而已,怎么?他们可就是“做贼心虚”了?那可不行,因为,这可关系着,自己父子二人的面子问题呢!
不过,秦武要是真的不下套的话,秦永一时也真的是拿他们没有丝毫的办法的!因为,他不可能是直接就揭穿了这其中的真相?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效果可是差多了!
“yu使其亡,必先令其狂!”
这才是秦永心中“报复”这秦氏一族的最理想状况。大致上说来就是,他打算是让他们秦氏族人先尽可能地嚣张一把,然后是从他们最为根本的东西入手,狠狠地“打击”、“报复”他们一番,这么一来,那才是能够使“打击”的效果最大化的。
“呵呵,父亲,请暂且息怒!我想,这明恒堂弟之所以是会这么无礼,纯粹只是习惯问题而已!毕竟,他们是旁支,又远在扬州,规矩可没有我们本家的那么多!”
秦武的话音过后,秦沛、秦永父子还没能做出什么反应,秦武身边的一个锦衣公子就说道了。
这个锦衣公子,当然就是秦武的儿子秦作,也是本次践行宴席的主角。他以弱冠的年龄,那便是夺得了秀才的出身,那可真的是“chun风得意马蹄疾,一ri看尽长安花”了,风光得紧啊!所以,虽然他是在尽量用同龄人的口吻对秦永说话,可是秦永却仍然是能够听出他话里的自负之情的。
而且,他的话其实都是话里有话的!像是说什么“明恒堂弟之所以是会这么无礼,纯粹只是习惯问题而已”,又什么“他们是旁支,又远在扬州,规矩没有我们本家那么多”,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可不就都是在赞同他的父亲的话吗?那就是在暗指秦永没有规矩,并且还是没有不懂礼数,家教极差的意思。
可是,秦永听了,反倒是没有生气!什么没有规矩,家教极差?是就是,那又有何不可的?又不会少块肉的!反倒是,他的这一打岔之后,秦永反而是得到了继续说话的机会,所以,他就马上笑道了,“是,是!是在下孟浪了!”
“其实,在下只是不知道秦家如今到底是何等的‘荣光’,所以,这才代替父亲问一下而已!你们也知道的,我们父子二人离开高要县城已经是有十多年的时间了,这族中的事务,可确实是不太清楚的!”
秦永最后笑着说道。他的这话里,其实也是有话的,因为这要是说什么“家门荣光”的话,那如今的秦家人可上哪里去找啊?
因为,他们现在的全族上下,目前功名最高的,也仅仅只是秦良这个族长的举人身份而已,至于是像秦武、秦作这样的普通秦氏族人,最高也仅仅只是一个秀才而已,并且是,绝大多数人可都是在年过中旬的时候才获得这一秀才身份的,所以,他们要想再进一步,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至于秦作,没错,他现在确实是他们秦家目前唯一的遮羞布!因为,他竟然是以二十岁的弱冠之龄便已经是成为了县中的秀才的,并且还是被府台上一所书院给直接录取了,那在他们秦家的历史上,那可就已经是排得上前五名的了!
所以,他们都是在万分地期待,期待着秦作在几年或者是十几年之后,能有一朝考上举人,然后是上京参加会考!而如果是再加上那么一点运气的话,那可就是有可能获得进士出身的了!而这,也将成为他们秦家的第四个进士老爷了!所以,他们可都是在热切地期待着这样的一幕的。
只是,他们也不想想,现在,他们的家族就已经是面前“破产”了,如果这一次是没有能够获得秦沛父子强有力的“支持”的话,那他们秦家的彻底败落,那可就是就在眼前的了,可哪里有时间等那个秦作,在几年甚至是十几年之后才去考什么进士?
并且是,这进士之名,那可不是那么好争的,毕竟是全国各地最为有才的才子们共同聚集到一起所参加的一场考试,并且这场考试的“录取率”还相当的低,所以,与其是将希望寄托在秦作这个八字还没有一撇的小秀才身上,倒不如是把“注码”通通都下注在秦沛父子的身上了,这么一来的话,他们的秦氏一族可就是能够避免彻底的败落了!
只是,很可惜的是,现在的秦氏族人,可根本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