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在王得仁吩咐下,其部把南昌城七门俱封,好在几个月王得仁与金声恒便开始为举事而作准备了,所以此时,董学成章于天等清庭文武俱不得知内中变化。
翌晨,城门不开,王得仁身着将服,照着铜镜,他摸了摸头顶,盯着已经空空如也的头:“那鼠尾真不是人干的事。”
就在此时,门外走来心腹亲兵:“将军,已经缚成大业,擒章于天于营内。”
王得仁笑了笑道:“着甲。”
半个时辰后,王得仁来到金声恒面前。
“大哥,此时不举旗,更待何时。”
“这,这....。”
王得仁见此,只得叹惜道:“大哥,小弟我已经把城门给封了,把章于天成大业俱缚擒于营中了。”
“啊。”金声恒震惊之极地望着王得仁:“你,你...,怎何如此....。”
“唉。”王得仁打断金声恒道:“奉诏为此,望兄快速下令起事。”
金声恒沉默了,其实金声恒还在想着成与败得失。
就在此时,王得仁一手拨着金声恒的金钱鼠尾辨,一手抽剑而起,随着王得仁一剑而下,金声恒金钱鼠尾辨应声而落于王得仁手上。
“啊。”金声恒抱头怨恨地望着王得仁:“此事非同小可,尔如此急燥,难成大事。”
王得仁拿着金声恒发辨笑了笑便交与身边一心腹将领:“立马以箭传示诸营,悉去其辨,如敢抗令者,斩。”
“未将得令。”
金声恒望着眼前之人离去,他满眼无奈地望着王得仁:“此时当出谕安民。”
言毕,当即呼幕客黄人龙而来。
片刻后,黄人龙兴奋地拿着已经书写好的告谕与王是仁和金声恒。
此时的金声恒脸露萧杀之色。
“将军,可是捧隆武尊号。”黄人龙小心冀冀地问道。
金声恒与王得仁对视一眼,王得仁立马后退一步道:“小弟智谋不如大哥。”
金声恒立马明白王得仁此举深意,他满怀笑容道:“兄定同弟共享荣华富贵。”
王得仁闻言,脸色一松,二人对视一眼,共扬头大笑。
片刻后,金声恒脸色一定道:“捧隆武年号,不过,江西多义士,其人颇为不服,当择一威望为盟主,以陇人心,到时大事可期。”
黄人龙双眼一转便接道:“姜曰广。”
金声恒与王得仁俱点头同声道:“便是此人。”
当即,黄人龙自荐而去。
待黄人龙走后,王得仁金声恒联决入营。
王得仁一相到章于天强掠部下富室时无耻的人样,他便迫不及待地令人押章于天成大业而来。
片刻间,章于天与成大业被押至前,王得仁一脸冷笑地盯着章于天:“章老狗,你也有今天。”
章于天扬头自傲道:“尔不过大清一条狗罢了,吾劝尔速罢手自缚,吾许尔属亲无罪,只诛尔一人。”
章于天话刚落,王得仁抬脚对着章于天肚子便是一脚,章于天应声倒去。
“啊。”章于天脸露痛苦之色,他双眼痛恨地望着王得仁:“王杂毛,你必惨死于大清刀下。”
“来人。”王得仁一脸疯狂地指着章于天喊道:“把此狗擒于水中。”
待兵丁押着章于天就出去时,章于天才反应过来,王得仁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他惨笑喊道:“王杂毛,敢叛大清,你倒是条汉子,但你必死无葬身之地。”
数息后,章于天声音绝于耳,王得仁挖了挖耳屎,尔后望了望成大业:“你是跟着他们一条道走到黑,还是与我一齐博个公候。”
成大业脸色平静地遥了遥头:“大清规距你是懂的,我不能不管一家老小。”
言罢,成大业双眼略有些佩服地望着王得仁:“你敢叛大清,我一点都不奇怪,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带着无数兵将自寻死路。”
王得仁一脸不在乎对着身边的士兵吩咐道:“留他一个全尸。”
成大业闻言,双眼紧闭,片刻后,成大业被绞死于门外。
金声恒静静地望着王得仁处置章于天成大业二人,待王得仁完事后,金声恒才站出来。
“私仇寻完了,那就办正事吧。”
王得仁对着金声恒拜了拜道:“大哥有令,小弟必从。”
金声恒沉默片刻后道:“传命,凡军民之戴缨帽者,辄射杀之,传书天下,鞑子不仁不义,吾举旗扶明,望天下仁志之士相助。”
就在王得仁金声恒在南昌城大举屠刀时,在广州的朱由榔也得到消息了。
朱由榔望着一脸疲累的李元胤:“你下去,时刻关注江西,事无小,俱呈与御前。”
李元胤略有不解道:“陛下,何不派人接纳?”
朱由榔叹声道:“他们要地盘有地盘,要兵有兵,你说,他们屈身于朕吗,更不用说,朕只居二广,活脱脱一小朝庭,他们心有大志,不会轻易屈人之下的。”
见朱由榔如此直白地说,李元胤沉默了,他原本只想提醒朱由榔派人去接纳他们的,但也想不到朱由榔会解悉,想到此,李元胤不由想到自己的义父。
就在李元胤胡思乱想之际,朱由榔出声叫道:“你义父即将出征,你抽时间与他聚聚吧。”
李元胤闻言脸色坚定地跪于朱由榔面前高声喊道:“陛下事大,臣父子二人沐浴圣恩,岂容臣因私忘公,当义父胜利归来时,再聚也不迟,更不用说,义父忠直,诺闻臣废公失职,义父当责备,臣紧记义父之教导,忠于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