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名太监望着王伸惨叫声慢慢弱下来,最后无声无息,他们俱都脸色苍白惊荒不已地望着朱由榔,他们都有不些不相信,眼前这个便是那个传说中的胆小如鼠的监国永明王朱由榔。
朱由榔此时看到王伸死后,其实他内心是非常害怕的,但想到此时的关键,他硬是咬着牙硬撑着,表脸表现得如同铁石心肠。
“这阉货实乃险奸无比,贪脏枉法,欺民滥权,我相信你们之中有些人是清楚的,也有可能是他的所畏什么心腹,但。”朱由榔冷眼环望着诸人,最后冷冷地望着前面几人。
那几名太监本是与王伸心腹,但此时听朱由榔如此狠言,他们俱都是大惊失色地跪下来:“冤枉啊,殿下,老奴对殿下那可是忠心耿耿啊....。”
“停。”那几名太监还没有讲完,朱由榔挥武着还带王伸血的佩剑指着他们大声喊道:“话谁都会说,但是孤要看到,给你们三刻,我要看到王伸不法之证据,你们可懂。”
朱由榔说完后便背过向偏殿走去,而走到一卫兵身边时,他呆了呆嘴角微微一笑:“你们谁主事啊。”
朱由榔话一落,那士兵回了回神尔后直膘挺胸喊答:“殿下,本哨长是也。”
“好,很好,三刻过后,你便向他们收集王伸不法之证据,还把他们一举一动都要回报与孤。”朱由榔拍了拍此哨将的肩膀尔后轻松之极地走。
而哨将一听到朱由榔后便傻眼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朱由榔会交与任务与他,不过就在朱由榔了几步后,朱由榔又回头吩咐道:“哦,如果他们有什么暴力举力,那便杀了吧。”
而身后的数百名太监却呆呆地你望我望你,他们也不知如何给与王伸的不法证据,但就在此时,一个青年太监眼晴一转便撕了衣服咬破手指对着那块破布便开始写着。
那几名王伸的心腹一直注意着身后的太监,一看到那青年太监如此作为,他们相互一看,便有样学样起来了,渐渐,几百名太监全部有样学样。
而几百名太监不知道的是,他们的一举一动俱都有人盯着,特别是那名青年太监更是被那哨将留意起来,三刻后,哨将带领人来收那些血书并对那青年留意了几眼。
朱由榔看着那几血书,有些字根本就看不出是字,有些人明显是读个书的,朱由榔抬头微微一笑:“把你说的那青年和前面王伸的心腹带进来。”
王明胜望着眼前这名有着胆小如鼠名字的监国,但现在在王明胜看来,与恶魔并没有两样,看着朱由榔那看似如沐春风的笑容,但王明胜内心却害怕起来。
“怎么,有意见?”朱由榔见王明胜还呆立于前,他有些不解地看了看自已,王明胜立马回过神来:“属下这就去。”
片刻后,王明胜带了五个太监进来,其中那个率先写下血书的青年太监眼晴转动着打量四周,而四名王伸心腹太监却害怕之极。
朱由榔一下便注意到那脸无俱色的太监与其乱看的眼神,他再看到那中年太监俱怕的样子,他内心感到一阵快意。
“来,你们几个说说王伸是如何贪脏枉法的。”朱由榔用剑指着那四名太监冷声道。
“殿下,奴才,奴才冤枉啊,都是王狗贼逼的啊.....。”
“对啊,奴才命苦啊....。”
.......
听着几人跪在面前不停哭冤,朱由榔绕有兴趣打量着几人,不过大多眼光在那名青年太监身上,片刻后,朱由榔听到那几名太监越扯越远,他挥手:“好了,直接说王伸是如何贪脏枉法的,如果再跟孤讲其他与此无关的,那就不要怪孤不给机会你们了。”
听到朱由榔这翻虽平静而深含满满杀意,他们立马停止哭诉冤屈,他们相互看了看后,站在前面的一名太监率先站出来。
“殿下,那王狗贼真不是人,老奴早想向殿下说了,但王狗贼权势涛天,老奴只得忍声吞气....。”
“把他带出去砍了。”不等此太监说完,朱由榔满脸冷霜地对着王明胜吩咐道。
“是,殿下。”王明胜行了一军礼后便对着几边几名士兵挥手:“来啊,把他带下去。”
“不,殿下,老奴冤枉啊,老奴冤枉啊......。”
朱由榔望着被拖下去的太监:“当孤的话耳边风了。”
朱由榔话刚落,外面便传来了一声惨叫,几名太监脸色惨淡地低下头不敢迎向朱由榔的眼神。
“你说。”朱由榔指着一名太监命令道。
“是,殿下,王狗贼仗着殿下的信任,霸着太监宫女们的例钱,凡有事,必先谈钱,如有不顺眼的,那便整死.......。”
......
朱由榔眯着眼听着几人说完后,他脸色平淡一笑:“好想来那王伸贪了不少钱,你们也得不了不少好处吧。”
“殿下,老奴冤枉啊....。”朱由榔话还没有停便有一太监跪下来哭冤。
“把他拖下去砍了。”一见自己的话被打断,朱由榔立马冷声命令道。
王明胜此次非常识趣地捂着此太监的嘴和几名太监联手把其拖了出去,朱由榔冷冷地打量着眼前这几名太监。
“记着,你们是孤的家奴,是孤的狗脚子,要时时刻刻为孤着想,现在孤非常缺钱,但王伸却贪了如此多钱,这不是挖孤的肉吗。”朱由榔特别是咬死了家奴与钱几个字眼。
此时,门外再度传来一声惨叫,朱由榔知道又一名太监被砍头,他笑强装着轻松:“好了,现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