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器一听到可以统兵,他对于朱由榔的看法立马便转变过来,只不过朱由榔却没有继续与吕大器说下去,因为此时,那怕朱由榔原意把兵部尚书的位子给他,也没有办法让其得到实权。
朱由榔此时看着朝堂之事,那可是看得非常清楚,单凭此时的监国,那不过是被一班权臣拥立起来罢了。
就在朝堂诸人还想跟朱由榔扯什么时,朱由榔却以对于官场诸事还不甚了解为由,把要任职之事放了一边去。
“殿下,当任之急.....。”
“瞿老,你的意思孤懂了。”朱由榔大声打断了瞿式耜后环望着堂下一个个正如同看着傻子似的看着自己的大臣:“孤准备二天后在肇庆城外校阅官兵,嗯,这样,孤再每兵赏银三两。”
“殿下英明。”堂中诸人闻言皆赞道。
不过瞿式耜却苦笑不已:“殿下,库中?”
“孤出。”朱由榔连想都不想便回道:“好了,诸位臣工下去多多思考,如何重振大明。”
朱由榔放下话便快步走人了,当瞿式耜还想说些什么时,朱由榔已经不见人影了,陈大石看到朱由榔走了之后,他立马反应过来:“退朝。”
一声之下,无数算是第一次认真观看朱由榔大小官员却失望无比,一不是与朝中诸位重臣中有关系的,一不是便就是有志于大明江山的,那些大多都似是看到朱由榔是没有能力,因为朱由榔如此依靠丁魁楚等人,这是会造成大权傍落。
只不过堂中诸人不知道的是,当诸人散去时,丁魁楚便被朱由榔以了解广东情势为由叫走了,本来丁魁楚还想跟家丁交待一翻的,但其还没有走出行宫便被一太监叫走了。
不过一听到朱由榔的交待后,丁魁楚只得想着应付完朱由榔尔后再与家丁交待,丁魁楚此次可是不单单要一翻清名,还要趁此机会,让自己掌握朝堂,特别是民间,那些败坏他名声的,那绝不能放过。
而此时已经出了行宫的诸人想打听所畏丁魁楚的遥言时,却只得到有十来个人在行宫外叫了几声的所畏盛传于肇庆的丁魁楚背叛。
得到消息且与丁魁楚相熟的官员想找到丁魁楚造报时,他们听到丁魁楚还在行宫,还当他们如以往那样往太监投银打听消息时,太监们却一副钱照收,但消息没有,这使得他们无可奈何地走了。
只不过他们却不知道的是,这些太监却暗中打听他们的名字官位等等细情,朱由榔还没有见到丁魁楚便接到行宫的消息。
“让人把曹烨等人给老子带来此行宫看管起来。”朱由榔一看到当真有官员讨好丁魁楚似后,便一发狠地叫喊着要把那些算得上丁魁楚心腹的官员押来。
“殿下,这,不妥吧....。”陈大石虽然在朱由榔授意下掌据了整个行宫的太监与所畏的禁军,但是对一些大臣还是手握大权的大臣下手,这不是找死吗。
朱由榔闻言瞬间便冷静下来了,他背着手走来走去:“陈子壮那边有消息过来了吗?”
“前夜接到消息,他们已经到岑溪了,算来此时应该动手了吧。”陈大石小心冀冀地望着朱由榔,他实在担心朱由榔又发什么疯。
朱由榔想到丁魁楚的身家,他内心便一轻松,进而对于丁魁楚等人,他内心却冷了下来。
朱由榔向北望去:“朱重八这个老祖宗有时候是对的。”
近其身的陈大石闻言,满眼惊呀,他虽是太监,但对于大明开国皇帝可是知道其是什么人,他立马想到此下时的宫场,陈大石明白,朱由榔是想学其祖宗那样来一次通杀,想到此,陈大石,内心不由地担扰起来。
要知道此时,朱由榔根本就没有把握朝政,特别是此时敌人已经算得上兵监城下,不过一想到朱由榔杀王伸的情形,陈大石也就只得把内心的话忍了下来。
“以丁魁楚想见那几人为由骗进行宫,而行看管起来,记得,绝对不能让一丝丝消息走漏,绝对不能让人知道那几人在行宫内。”朱由榔眯眼望着那算不得雄伟的建筑。
“啊,殿下,这,这怎么....。”陈大石可怜般般地望着朱由榔,实在是以此时的情形想把事办得绝不透风,那是不可能的。
“你真笨,你不会以丁魁楚名义去做啊,老子的话不好听,但丁魁楚那老狗的话,那几人绝对不敢轻视。”朱由榔一脸不喜地盯着陈大石。
瞬间,陈大石便明白朱由榔的意思了:“奴才明白了,奴才这就去。”
陈大石转身便去时,朱由榔似是又想到什么时:“听闻那些外臣给钱内侍,那可是相当爽手的。”
“殿下,奴才可没有收到那些大臣的钱啊。”陈大石一听朱由榔突然说起这些潜规则,他便荒了起来。
要知道陈大石在掌握了行宫王伸的权力后,他便想着当司礼监总营的,不过此时他却好在内心不由地感叹着自己好运,正是因为刚好掌握着王伸在行宫的权力,他还没有来得及与那些外臣系联。
“哼,你可要时时刻刻记隹,你是孤的家奴,是孤的一条狗,如果你对于孤来说,没有价值,那王伸的下场就是你的未来,可懂?”朱由榔一脸冷静地望着陈大石。
“明白,殿下放心,奴才时刻记隹自己是殿下的一条狗,殿下叫奴才咬谁,奴才便咬谁。”陈大石诚实无比地保证道。
“嗯,让马跑而不让马吃草的事,孤是不会做的。”朱由榔双眼一冷:“但,孤不准马儿在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