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渊闻言,温柔的眸光慢慢阴冷下来,“皇后娘娘多虑了,即使没有女人,府中的婆婆们依旧照顾的很好,反其之,如果遇到骄纵跋扈的女子也是府中一害,您说对不对?”
皇后被噎的哑口无言,大公主念芙是佟妃之女,佟妃生在完五皇子后身体便不好,所以对于念芙公主疏于管教,又因为是皇上的大公主,皇上也就溺爱了些,造成了大公主的骄纵,这是宫中谁也不敢言的事。
“晋阳王啊,朕想将念芙公主许给你,你看怎么样?”
要么说是皇上呢,尽管叶渊都已经暗示决绝,他却依旧一副无知询问的意思。
叶渊笑道:“公主乃金枝玉叶,臣居在偏远绥城,还请皇上另为公主择佳婿。”
“看来晋阳王是嫌弃我皇族的公主?”太后暗淡无光的眸子瞬间点燃薄怒,口气也越发的冷肃。
叶渊淡定跪下,“太后恕罪,皇家公主自是好的,只是臣已有喜欢的人,请太后理解。”
皇上眉宇皱皱看向太子,目光询问太子可知叶渊的意思。
太子微顿表示不知,“叶渊喜欢的是哪家姑娘?不会是故意挡我皇室公主的吧?”
“臣说的都是实话,只因对方还不知晓,属于自我暗恋,所以在这里不便透露,还请太子让臣暂时保密。”叶渊轻笑,双眼染上多情的风采。
太子从他的回答中没有发现多余的谎言,也便不语。
皇上心中也暗觉他或许说的是真,如此的话那便不能在叶渊的身边安排自家人了。为此心有不甘心。
“如此朕便不强求,不过明日是太后寿宴,太后不愿铺张,朕安排了在宫中大家聚聚,晋阳王也来吧,因为难得今年如此齐全,你和澜王都在皇城,大家也都多年未见了吧。”
叶渊知道,皇上这是在做迂回战术,可已经拒绝指婚,便不能驳皇上面子,于是含笑应下,“说起来臣是多年未见澜王了,谨遵皇上意思。”
顾宁烟走出君悦来客栈,抬眼望向迎面而来的人飞快转身反方向。
“站住。”卫千澜见她要走立刻出言阻拦。
莫杨得令快速推动轮椅横在顾宁烟的面前。
顾宁烟心底顿时升起怒意,后退一步,准备侧过身继续前行,却被卫千澜快速抓住倒在他的怀中。
啊!她的惊讶引来路人的侧目。
“如果你想丢人的话大可以继续闹下去。”
刚想咒骂的顾宁烟听到他的话慢慢咽下怒火。
卫千澜见她神色缓和安静了才松开怀中的牵制,“昨晚和叶渊喝了多少?”
顾宁烟从他的松懈中迅速撤离,对上卫千澜眸底的情绪,嘴角邪笑,“喝了不少呢,晋阳王性情温和,说话亦是风趣的很,如果他不走,今后必须要经常相约把酒言欢。”
卫千澜微眯精眸,神色颇有怒意,“不要忘记你是澜王妃,做事前考虑下身份适不适合,否则丢人的是我澜王的脸。”
顾宁烟不屑瞪一眼他,“你的脸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吗,倒是我的脸毁了的。”
卫千澜面容微怒,呵斥,“你不要试图激怒我。”
“激怒你,你能把我怎么样?当街吸我的血。”伸着脖子,顾宁烟靠近卫千澜,笑意更深。
卫千澜嘴角狡黠浅笑,抚上近在咫尺的脖子,“原来你这般着急了,不过我还是想留在新婚之夜细细品尝,那滋味定时销魂蚀骨。”
顾宁烟闻言脸上顿觉燥热,一脚伸出踹卫千澜的轮椅,却被卫千澜一手抓住再次揽入怀中。
“怎么,对叶渊便是百般的夸赞欢喜,对我就是这般痛下拳脚。”
察觉四周路人纷纷因为她的动作停下来,顾宁烟笑问,“澜王,你这样抓着小女子的脚是不是有失你尊贵的身份?要不要脸了?”
“哪就不要了,夫妻一起不要脸。”卫千澜温热的唇擦过顾宁烟的耳垂,一股清香席卷全身,他顿觉舒爽及了。
顾宁烟一个瞪眼的挣脱起身,“澜王你不会只是来询问昨晚我和晋阳王喝酒的事情吧。”她不相信卫千澜是这般无聊的人。
“明日太后寿辰,她要见你,今晚你跟本王回王府,明日同我进宫,日后你便住在澜王府,客栈不要回了。”不容许拒绝的口吻。
“如果我不去呢?”顾宁烟她可不傻,卫千澜不就是想时时刻刻都能吸到自己的血,而且太后和皇后皆是司徒家的人,她去了定不会有好事。
卫千澜早已经想到她会拒绝,于是靠前一步,低语:“不知你对秋太傅留下的碧血罗盘感不感兴趣呢?”
顾宁烟不屑的目光突然闪动光芒,转瞬眯着眼睛问。“不可能,你怎么会有秋家东西?”
“装着的紫檀木锦盒上是腾蛇手谕图。”卫千澜拉低顾宁烟的身体,在她的耳边再次轻缓柔语。
没错,秋家的族徽确实是腾蛇手谕图。“如果我跟你回王府,是不是可以将我母亲的东西还给我?”如果能拿回东西,去就去,她就不相信澜王府能奈何的住自己。
卫千澜微笑点头,“当然没问题,反正在我手中也没用,而且这本来也是你母亲交于父皇,父皇转交于我为你保管,理应归还。”
顾宁烟神色喜悦明显,可转瞬有凝重:“怎么会交给你父皇?”当今皇上四处寻找,顾震文千方百计陷害秋家也是为了此物,先皇为何不打开,而又为何不交于皇上,却是交给了卫千澜呢,她很是不解?
看出她的不解,卫千澜认真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