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听到了这句话,这时也像是忘记了疼痛一样,艰难的朝他走了过去,他看我这个样子也是于心不忍,伸出手来扶着我,把我扶到椅子上面叹了口气说道:“你这个小丫头真是倔强。”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走到了卧室里去,等到出来的时候已经拿了药膏递给我说:“这个药膏回家之后涂,会减轻一些疼痛。”
我接过后说了声谢谢,他便坐在我的旁边说道:“小丫头,你和这个警察是一起的?”说着手便指向了站在那里的小刘。
我点了点头后又将解释道:“今日不是警察要调查这个案子,是我一直要求他们才这么做的,本来也不想旧事重提让你们难过,只是这关乎到另一个人的性命,我们怀疑这当中有鬼。”
我说完这句话他还是无法理解,只当做我是在开玩笑,站了起来看着摆放在窗台上的一张照片,我顺着目光看了过去,照片里的男人应该是死去的人,记得自己之前看到过照片,还是很相似的。
他看着照片轻声说道:“我的儿子已经死了,为什么这个案子还会牵扯到他?”
我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身边,脚步很轻,或许他都没有察觉到,我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仔细的看着照片当中的人,照片里是全家福,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个可爱的孩子,看起来也就只有几岁而已,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就被这样毁了,我也忍不住叹息起来。
他注意到了我,转头看向我又问了一次:“为什么会牵扯到我的儿子,难道你们还想让他死不瞑目吗”
现在根本就无法解释清楚,所以我不会在现在告诉他,万一自己目标错误,把这些说出来只会让老人家更加接受不了,所以我说的很隐晦:“我来只是想问你一些问题,问完我就走,对你受到的伤害我很抱歉。”
或许是想让我赶紧走吧,这时只好妥协道:“好,你问吧,问完赶紧走,以后再也不要过来了。”
我嗯了一声说道:“您儿子死后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
我一问就问那么敏感的话题,自己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老人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但还是说:“我儿子都已经死了,难道还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问道:“那我可以在您房间里四处看看吗?”
得到允许之后我就走到房间里四处看着,老人好像很在意我四处看一样,一直用余光打量着我,小刘好像也认为我不该在房间里四处看着,但我不在意他们的目光,只想找到自己的答案。
当我看完之后走了出来对他说道:“虽然我不想说这些,但您也对我说谎了不是吗?”
他有些支支吾吾,接着恼羞成怒伸出手就要把我推出去说道:“你们不
要再来了,赶紧给我出去!”
我固执的站在那里说:“您现在赶我出去是因为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吧,不想让我知道,可您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
他问道:“你是什么身份?不过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
我摇了摇头郑重其事的回答着:“我是茅山道士,所以你做的这些事情我已经心知肚明,难道我还要说出来给你听吗,你知道对你的伤害有多大吗?”
他还是不信我,也是,在他面前站着的只是一个年轻的女大学生,看起来毫无气势,怎么可能是茅山道士,在这些人眼里道士的年龄最低都是三四十岁,穿着一身道袍,手里拿着那些符咒,嘴里总是念叨着咒语。
我知道他不信我,所以只能说出这些话来:“老人,从刚进来我就能闻到一股味道,但是在客厅里的味道就减弱了很多,当时我只认为是普通的熏香也就没有在意,只是您一个孤寡老人待在家里应该也不会点熏香,而且进屋子的时候屋里都没有开灯,虽然节省但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小刘看着我也一副很惊讶的样子,我就继续说着:“您不开灯一定有别的原因,而且你经常把门给锁起来,平日里应该也不会出去,所以和邻居的关系并不好,是什么原因让您一直待在这个房间里一直不肯走呢,我想原因很容易猜到吧。”
他摇了摇头看起来很慌张的样子,好像不想让我继续说下去。
我还是说了:“因为这个房间里除了我们几个还有别人在!”
听到这句话小刘惊呆了,赶紧警惕的看向四周,最后确定了没有人才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个房间里只有我们三个人啊,难道还有别人?”
我指了下那间卧室说道:“这个客厅里没有任何的问题,当时您不知道我的身份所以叫我进去查看了一番,但这期间你都很警惕,所以房间里一定有什么东西,我看到卧室的桌子上面点着一盘熏香,而旁边就是一个骨灰盒,这未免太过奇怪了吧。”
他还是坚持反驳我,于是振振有词的说:“我儿子的骨灰盒放在卧室里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您放在那里是没有问题,可是您点的那盘熏香我看出来了,那是什么东西您自己心里清楚,我想您的钱也并不多,买那些东西应该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我希望老人家您可以赶紧停止,要不然日后会有灾难。”
他不可能听我的劝,这个时候把我当成了一个坏人,我摇了摇头郑重其事的说:“老人家,我希望你可以理智的面对现实,您的儿子已经死了,他生前是一个孝子,若是有自己的思想肯定不想让你为了他这个样子的。”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