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陆希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所听到的。
和陆希夷一样惊讶的,还有一旁的阿冷。
不过这县官大人还有这忘忧酒坊的主人却都是笑的格外的开心。
“你这姑娘听到了吗?我们酒坊的酒可是干干净净的,才不是你说的什么有毒的酒!”
陆希夷气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指着那位郎中愤怒的说道:“我知道了,你!你和忘忧酒坊的人是一伙的,对不对!”
“这么明显你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阿冷连忙抱住了有些激动的陆希夷,他也吓到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情绪这么大的陆希夷。
他轻轻的在陆希夷的耳边提醒道:“小希,你冷静一点,你看这么多人都在看着你的呢,你可不要因为这么一件小事丢了消防酒坊的招牌啊!”
一听到逍遥酒坊,陆希夷这才安静了下来。
只不过她这心里还是好生气,这郎中怎么能因为一点银子就被人给买通了,还有这县官大人,一定是被买通了。
就在这时,县官忽然就拍了拍了惊堂木,皱着眉头很是生气的问道:“现如今这大夫也已经说了没什么问题了,你到底还有什么好说的!”
陆希夷低着脑袋跪在原地,她根本就不服气。
“民女觉得光凭这一位大夫的一面之词很难为整件事情做下定论,理应多请几位郎中来看看!”
“你!”
县官顿时被陆希夷说的哑口无言。
“就按照你说的来做,但是如果其余的几位大夫得出的结论和他一样,那你这一顿板子可是逃不了,本官劝你最好是想想清楚!”
陆希夷二话不说便点了点头。
片刻的功夫,就有几位大夫到了衙门。
那几位大夫又用了半柱香的时间终于诊断完了。
几个人一起走到了县官的面前行了一个礼,随后异口同声的说道:“回大人的话,这酒并没有什么问题!”
陆希夷一听到这话,腿忽然一软若不是阿冷及时扶住了她,她差点就摔在了地上。
不过没过多久她很快就调整过来了,虽说忘忧酒坊一下子忽然买通了这么多的大夫,这事听起来似乎不大可能。
但是陆希夷仍然是坚信着自己没有判断错。
这酒不但放了药,而且这药性还会越来越猛烈。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县官质问着陆希夷。
陆希夷还是依然坚持着自己的看法:“这酒就是有毒,我绝对没有判断错误!”
县官没了耐性,令牌往下一扔,说道:“二十个板子,现在就开始!”
好几个人高马大的衙役一下就围了上来。
阿冷望着这些衙役一下就提高了警惕,他道:“我看你们今天谁敢动她一下!”
就在这些衙役正准备强上时,衙门外传来声音:“刘冀刘公子驾到!”
陆希夷和阿冷转头一看发现果然是刘冀,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了。
没想到他这刚一出来,就看到了这样的场面。
刘冀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自顾自的走到了县官的面前。
刘冀只是看了县官一眼就让吓得他连连后退,连县官的位置也让了出来,刘冀很自然的便坐了上去。
他朝阿冷还有陆希夷招了招手。
“是本公子来晚了,你们二人还跪着做什么,来!快到本公子跟前来,本公子倒是要看看还有谁敢动你们一下!”
于是,阿冷便搀扶着陆希夷一起到了刘冀的身边,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刘冀看着面前的几个大夫,忽然发问说道:“你说你们几个是大夫,那本公子就考考你们几位大夫!”
“请你们几个在这些草药中配出一副可以缓解头痛的草药。”
刘冀刚说完,就有几个人拿着草药放在了那几个人的面前。
这服药对于郎中来说,可是最简单的一副药。
但是现在这几个郎中面前,似乎是要让他们医治什么疑难杂症一般,久久不见任何行动,就好像是被人绑住了手脚一般。
“都愣着做什么?配不出的话,你们几个就等着吃牢饭吧!”
刘冀说道。
那曾想,他才刚说完没多久,便听到:“你算哪根葱?凭什么你说吃牢饭就吃牢饭?”
忘忧酒坊的人似乎是还不认识刘冀,居然敢对刘冀说这样的话。
“你说什么?”
刘冀一字一顿,眼神忽然就变得凌厉起来,看他那样似乎是要忘忧酒坊的主人生吞活剥了一般。
“你有本事的话,就给本公子再说一遍!”
此话一出,那男人光是看了一眼刘冀那眼神便吓得不敢说话了。
刘冀瞪了他一眼,随即又补充道:“既然你没什么好说的,那接下来可就轮到本公子!”
“把东西给我抬上来!”
说话间,满满一箱子的金银珠宝便被几个人抬上了大堂。
不管是大堂里的陆希夷还是大堂外的百姓们都被吓了一大跳。
陆希夷扯了扯刘冀的衣角,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财?”
刘冀听的连忙后退一步,回答说道:“这可不是本公子的,至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继续听下去就知道了!”
他说完便转头看着那几个郎中,只见这时的几个郎中已经吓得冷汗直冒。
“你们几个可知道这里的些银子是怎么来的吗?”
“本公子觉得你们几个人肯定不愿意承认,所以就有本公子替你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