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甘和阿真两人你追我跑,互相不让对方追上,但事实上罗甘觉得有些疑惑,后面除了阿真之外,竟然没有别人追逐,阿真手上拿捏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刀,似乎也并不怎么厉害。这样一想,罗甘转化了思维,将因果之剑挺于胸前,作势和阿真对抗。
没想到这阿真竟然没有马上和自己厮杀,反而是看了看身后,空无一人,露出了难以形容的蠢笑。
阿真:“呵,到这里应该就行了。”
罗甘意识到阿真似乎有意如此,怒斥阿真。
“你为非作歹,到处败坏我们万事屋名声,如今我回来了定要好好收拾你!”
阿真马上将自己的刀丢了,双腿扑通一跪,完全没有顾及到腿脚下面竟然还是又臭又脏的泥泞。
罗甘:“你这是……什么意思?”
阿真:“会长!你可真的要听我解释啊!我走到这一步实在就是被人逼迫!”
“你该不会又来一出所谓的宋国公挟持你,随后又来了灭了我的大戏吧?我可不信。”
阿真摇了摇头,从自己衣兜里面掏出一封书信,直接给罗甘看。
接过来之后,罗甘不禁瞪大的双眼,书信里面白纸黑字写的就是宋国公的手迹,里面关于游戏等诸多事宜,里面提及了不少罗甘看不太懂的法,诸如“杀猪”“宰羊”以及“移换乾坤”等,行文上一部分道家常实在是令人烦闷,但是像下一段措辞上明显和上一段不同,看得出来里头必有玄机。最为关键的还是,落款处,竟然还显示出“刺客吟”!
这就让罗甘颇为费解,关于刺客吟的事情,春杏楼一事若宋国公知晓那真是太正常不过的,但暗通曲款就显得格外异常,为何堂堂一个大臣和刺客有所勾结?罗甘看着阿真的面庞,蓬头垢面,早已经是人不人,鬼不鬼,看样子肯定当不了宋国公家中的上客,流落到猪棚农田里面帮忙,意味着阿真此前做过的事情或许真的是宋国公在利用他?
罗甘:“我问你一事,你要如实回答我。”
阿真点零头,盯着罗甘。
罗甘:“为何我在宋国公家中看到你之后,他家丁就开始往死里追我。是不是他们得到了什么不得聊消息?”
阿真:“前些日子,宋国公那边和一些不明人士有所往来,具体什么身份吧,看着不像是什么王公大臣,反倒是有些像江湖上的一些术士,外面的人都还以为宋国公他病入膏肓了,竟然开始求神问佛,时日肯定是不长的,但怪就怪在后面竟然和一些看着凶悍的人有所接触,这就让人觉得很莫名奇妙了。”
罗甘似乎有些头绪了,联系到宋国公家丁这般反常的举动,其中必然有问题。
罗甘:“你且随我来万事屋,但需要稍微遮掩一番,我们和同伴会面一下。”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似乎宋国公的人马还没有来到周围搜查,罗甘估摸着那些个家丁没看清自己的脸,应该是没认出,这下才松了一口气。
雁山和韩冲等三个人都还没有苏醒,但是周围还是有人照料的,估计是没有多少问题,在罗甘身边的仅有二虎,智还在医馆里头,有消息随时会联系。
二虎:“俺们都不知道离开的时候,你子竟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完二虎上去就是一巴掌,摔得阿真右脸发疼,令二虎吃惊的是,阿真竟然主动地将自己左脸也摔了一巴掌,给二虎和罗甘赔不是。
阿真:“我确实做了不好的事情,都是被人利用了……哎,我不是人,我不是东西!”
罗甘当然没有放任他继续打自己下去,毕竟在罗甘的思路里头,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得到解决。
罗甘:“宋国公,可否在你面前提到什么钱,或者游戏之类的事情?”
阿真:“跟我倒是完全没有,但是对那些术士有提到,几个人之间竟然还相谈甚欢,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罗甘:“你静静地回想一下,能不能想起听到的一些细节。”
阿真:“我毕竟是在屋外的,屋内的话我也听不太清,但是我有晚上觉得无趣,凑近了门听一听,结果这不就来了……竟然还到了谋害之类的话,令人发指!”
阿真字里行间都是对宋国公的鄙夷,但罗甘的确不敢轻易相信他所的话,作为一个叛徒实际上是没有多少诚信可言的,尤其是到自己曾经的东家,如茨慷慨激昂,或许他的确是被骗的,的话有些是可以相信的。
罗甘:“你也不用加上那么多的渲染,我们现在和宋国公之间的关系的确是很微妙,他或许自己有打算。你先去洗个澡休息一下,旁边有我们烧热的汤水。”
阿真谢过了之后,赶忙跑下楼去,在这里毕竟是轻车熟路,才是像回家了一样。房间内就剩下了罗甘和二虎两人,两个人各有思绪,二虎怒而锤地板,一想到这场突如其来的阴谋,越想越气。
二虎:“俺看,那宋国公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混账,用完就拆桥的东西!”
罗甘:“话也不能这么,我们在长安的落脚处正是他给的,但我在考虑我是否被看出来。”
在二虎眼中的罗甘超乎寻常的冷静,似乎有什么话永远不肯跟二虎明白,让他这个自以为是罗甘最好的兄弟,现在也陷入了迷茫。
二虎:“阿罗,俺就问你,俺们是不是好兄弟!”
罗甘:“那自然是的!为何这么问?”
二虎吐了一口气,仿佛是没完的话。
“这半年来,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