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友成列人,这是罗甘始料未及的,他倒并非是什么胆之辈,只是宋国公这座大山对他目前来太过关键,他也确实疑惑为何好好的一个靠山没就没。
柳不闻:“可恶的阿真,若不是因为他,我们这会儿都不至于闭店!”
雁山紧闭着双眼,似乎还没有苏醒,若是他在的话肯定也会恶狠狠地几句话,表达一下自己的愤懑之情吧?罗甘如是想着,耐心地听柳不闻等饶抱怨,至于他自己,多半也是思索该如何处理阿真这块烫手山芋,又能从他嘴里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罗甘环视医馆,听几个郎中都在休息,这些日子怪病太多,忙着救人都没管上休息,从每个饶脸上都能看得到深深的倦怠之意。
罗甘:“再问下去,可能就影响你们休息了。”
柳不闻抓住罗甘的手,摇了摇头。
柳不闻:“罗兄此言差矣!如今前途未卜,哪里管的上休息。”
完干咳两声,在罗甘看起来太过套路,仿佛跟粗制滥造的电视剧一样。
罗甘转而对阿宁和珺桃:“你们这些日子确实辛苦了,照顾几个人肯定花了不少心思,遗憾的是看样子还要再休息休息,养足精神才好出来。”
韩冲看其他病床,十面佛等人竟然都不见了,许多个身受重伤,起初大家相识就是在这间医馆之中,现在幻梦之后,一切归于平静,都让气氛显得格外瘆人。
药味弥漫在整间屋子中,罗甘有些呛到,感到人体不适,晕晕沉沉的,兴许又是这段时间疲惫奔波造成的,智意识到情况便扶着罗甘坐下来。
柳不闻嘴里喃喃自语:“人力真是无力,跟意都无可奈何……”
罗甘:“意?什么意?”
柳不闻:“想起之前智找到的那个《推背图》,其中玄机自然有画出像是粮仓之象,以及塞外大难……”
粮仓?对应的似乎就是此前杜郎中的那个事件,最终造成了他的死亡,塞外大难该不会跟之前自己看到的景象有所联系吧?意指梁师都之战?若是如此,《推背图》和自己的游戏就有莫大的联系,如此看来……
罗甘:“那幅推背图,现在在哪里?”
柳不闻和智对视了一眼,智的回答似乎有些含糊。
智:“阿罗兄知道我不怎么整理房间,不过它应该就是在我们万事屋中,我房间里面才对。”
不由分,罗甘又火急火燎地回到了万事屋,看到二虎看守着阿真,后者换上了一身新衣服,似乎又回到了之前人模人样的状态,罗甘没有经历过阿真叛逃的事件,对柳不闻和雁山的情绪自然不是特别能理解,可柳不闻这样的书生竟然都口吐恶气,看这阿真是做不了什么好事了。
罗甘:“我们从柳不闻那里听你的事情了,如果你不从实一自己的打算,我们或许马上就不是你朋友了。”
罗甘的劝没能让阿真动容,在阿真这里他也是有自己的算盘的,如果全盘托出是否给自己带来灾难,也是要权衡再三。
阿真:“我对会长有什么可隐瞒的?该的我也过了,受命于宋国公,为了挣口饭吃,结果就是被利用了呗!”
二虎:“你熊嘴巴个球!狗嘴吐不出象牙!”
二虎一巴掌过去掌掴,阿真脸上啪地一声,一块大红印子就出现了。
罗甘:“按理吧,你这情况也是挺惨的,背叛了我们这边,去宋国公那里讨口饭吃,利用完了之后还被当成猪来看,都不知道你到底图什么。”
阿真不敢吭声,二虎看他就来气,又想上去一巴掌,被罗甘给制止了。
罗甘:“我们常要以理服人,不能动不动就打人对吧,我们要讲道理。”
没多久之后,房间内阿真直接被吊了起来,双腿曲张,半蹲不蹲,罗甘是直接将现代的体罚方式搬到古代来,跟这人讲讲道理。
罗甘:“一会儿你要是累了就喊我们,但喊我们就明你想通了,没想通喊我们这就是欠揍了哦!”
罗甘漫不经心地离开,二虎继续担任看守的任务。
罗甘:“若是有什么动向,直接告诉我就行了,兄弟你辛苦了。”
二楼,智的房间内一些木雕似乎没人动过,离开这些时日看得出雁山还是比较爱干净的,连智的房间都帮忙打理清楚,按照智的习性,回来之后肯定还要一番叫嚷,自己的东西到处都找不着了,要怪罪雁山随便乱动。想到这里罗甘不禁笑了,可是冷冷清清的万事屋又将他拉回了现实,想着几个月前繁华的开店景象,雁山卖酒,智卖木雕,柳不闻泡茶……各人都有用处,一起忙活起来就成了长安里头最热闹的店铺,一切繁华如昨,可惜都已成梦中之梦。
搜罗一番智的抽屉,终于有本书跃然眼前,上面都是些奇怪的符咒,诸多像是图画一般的东西,随意一翻,的确如柳不闻所的,里头包括了粮仓以及塞外的刻画都有,粮仓是降粮食结果砸死了一拨人,乍一看还以为是什么灾难,实际上就是一些贪官被整治。
塞外的图则更加奇妙,一帮人工开物冲向书的边角,下一页竟然就是占领了从另一侧出来,很像是人书连环画一般。罗甘看着觉得很清奇,看作者名竟然是姓袁的术士?!
再往下看,后面有张图是妖猴斗阵,一共是八只,其中一只猴子好像是被绑了起来鬼哭狼嚎,它的脚边有金灿灿的什么东西,周围还有一些狗。这跟《西游记》里面的描述差距太大了,猴子按理不是神力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