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嫌疑犯,我走了,大娘,您要多保重。”文锦荷不便多透露,毕竟有些东西要审讯以后才能定的。
一路上,花姑都盯着窗外,心里在翻江倒海,她很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老是碰在这个女警官的手里?自己实在跟她无冤无仇的,她为什么老是盯着自己不放?如果说,在医院那次是偶然,那么这两次的遭遇就绝不是偶然了。她更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就被这个女警官盯上了。
还有就是,自己刚才被抓之前,铃铛不停地叫着,叫得非常凄婉,似乎是在提醒自己,为什么自己当初就没有感觉出来?真是悔不当初呀!
文锦荷挨着花姑坐着,她想打破僵局,微笑着说,花姑,想什么呢?
“关你什么事呀,灾星。”花姑摸了摸脖子上的铃铛,充满敌意地横了文锦荷一眼。
文锦荷并没有生气,而是盯着她脖子上的铃铛看着,越是盯着看,她越是越觉得乐乐猫脖子上的铃铛和花姑脖子上的铃铛有着某种关联,粲然一笑说,花姑,这铃铛挺漂亮的,能不能给我看看啊?
“想都别想,灾星。”花姑别过脸去,凶狠狠地说,看来,她对文锦荷的仇恨是刻骨铭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