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军事历史>仵作女驸马>116再验尸

元宝的身量并不高,尚不及苗有信的腰间。但那小小身躯中瞬间迸发出的力量却任谁也无法忽视,他在以自己的实际行动宣告着决心。

“你这孩子!”苗有信皱眉:“这里可不是该叫你来的地方。你再待下去,今天晚上要做噩梦,会在梦里面被恶鬼给抓走。”

“少糊弄我,我可不是小孩子。”元宝冷哼一声,高傲的仰着头。

苗有信被噎的心疼:“你!。”

“让他在这里吧。”君青蓝缓缓开了口:“他以后要面临的事情远远会比今日瞧见的要可怕的多,对于他来说这也是一种成长。”

“元宝。”她低下头,瞧着元宝水汪汪的眼睛,眸色渐渐凝重:“既然你决定在这里我便成全你。但是有件事情我必须要提醒你,作为自己的决定,无论你稍后看到了什么都不可以退缩。任何人都要为自己作出的决定来负责。”

“我明白。”元宝郑重点头:“我始终会与义父共进退。我绝对不会让义父在再我面前出现任何意外。”

君青蓝嘴角抽了一抽,明明是非常励志的时刻。为什么话从你的最里面说出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还有,你们那一脸感动的神情是什么情况?

君青蓝果断回过头去,同这些脑子有问题的男人说话,还不如做些实际的事情叫人顺心。

“苗大哥来搭把手,帮我将福来的尸体翻过来。”

君青蓝招手交过苗有信,两人合力将福来身躯翻转。姜羽凡瞧的深深吸了口气。他原本以为福来胸膛上的伤痕已经狰狞的叫人恐怖,但,当他瞧见了福来的后背才知道,什么叫做惨不忍睹。

尽管福来的肌肤因为过低的温度给冻的成了冰,使那些经年的旧伤痕展现不出纵横交错的溃烂皮肤。但是,却掩盖不住背部伤痕数量之多。

“福来从前到底是做什么的?燕京城的赌坊也太穷凶极恶了些吧。”姜羽凡摇头说道。

“但,他的致命伤始终只有一处。”苗有信说道:“无论他身上原有的伤痕多么触目惊心,始终与他的身亡并没有多大关系。”

“这可不一定呢。”君青蓝眸色一凝说道:“凡事的发生必有因果,焉知他身上这些旧伤就不是促成他死亡的导火索?毕竟同他前心的致命伤比起来,这些伤痕看起来才更有杀伤力,不是么?”

姜羽凡听得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苗有信却皱着眉头说道:“虽然你说的话句句听着似乎都很有道理,但那与事实并不相符。办案凭的是证据,并不是无端的猜测。”

“你说的不错。”君青蓝将目光重新落回到福来身上:“所以,我正在寻找足够有说服力的证据。”

说着话,她自冰面上的刀具里挑了把刀身极薄的小刀出来。姜羽凡好奇的凑了上刀只有手掌大小,刀身薄如蝉翼,形似柳叶。

姜羽凡瞧的哈哈大笑:“你忽然拿出这么一把小刀出来是要修指甲么?”

君青蓝并不与他争辩,将柳叶刀按在福来身上试了试便抬起

手来,侧首瞧向容含:“容含,我需要你的帮助。”

容含与所有人都不相同,他对君青蓝验尸没有丁点的兴趣。自打进了冰窖以后,便抱着自己的长剑坐在角落冰冷的地面上。连眼风都不曾朝着这边扫过。

君青蓝很清楚她接下来要做什么,在此时此刻,她要做的事情,只有容含能够办到。然而,容含素来不肯正眼瞧她。想要请这尊大神出手,还得想些办法才行。

“你要做的事情关乎到整个案子的关键,或许福来死亡的真相便在此一举。或许……。”

“你说能立刻将案子了结了?”容含冷不丁开了口,下了君青蓝一跳,半晌没有再言语。

“……是吧。”那人眼底忽然生出的光亮,叫人瞧着有点害怕。

“案子了结了,是不是就能洗脱了郡主的冤屈?”

“那是自然。”

“要我做什么?”

容含的速度快的惊人,君青蓝只眨了眨眼,那人已经自遥远的墙角来到了眼前。君青蓝眯了眯眼,为了说服容含她在心中准备了长篇大论,哪知才开了个头他立刻就同意了。这么痛快,怎么叫人有点不踏实?

“快说。”容含皱眉催促着。

君青蓝点了点福来说道:“先将他翻过来。”

“我来帮忙。”

苗有信才开了口,容含已经将长剑自福来腰肢下穿过。手腕唯一用力,剑身弹起,福来的身躯便被长剑给挑了起来,在半空里翻了个,噗通一声跌回到冰面上。荡起白森森的冰渣子出来。苗有信伸出去的手上来不及收回,抓了满手的冰渣子。惊得手指都缩紧了。

“然后?”容含谁都不搭理,冰冷的眼眸盯着君青蓝淡淡说道。

“拿着这个。”君青蓝将柳叶刀塞进他手中,清眸则在福来身体上瞧了瞧。

片刻后,她将手指指向福来身体上某处,向下斜斜画了一条线:“沿着这个位置,切开。”

众人:“……。”

她说切开?!这是要剖尸么?

苗有信和姜羽凡的目光交错一碰,皆从对方眼中瞧见的惊恐。他们与君青蓝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了,同她一起办的案子也不在少数。这人时不时解剖尸体的情景历历在目,瞧一次便叫人终生难忘了。

实在……不想再看到。

“我们……。”

二人才张了嘴,容含便将柳叶刀刺入到福来身体中去了。手臂一沉,噗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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