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若你罚了沉香和玉竹,往后谁来照顾我?难不成你要找个男的伺候我么?”见楚修远不开口,长孙长卿便又开口道。
“好,依你,下不为例。”楚修远总算松口了。
“恩,修远最好了。”长孙长卿抬头亲了亲楚修远下巴,开心道。
“小姐……外头来了两位自称是您姑母姑父的人,在外头闹着要见您。”瞧见楚修远狠戾地目光,玉竹颤声道。
“呵,来的到挺快的。”长孙长卿嗤笑道。
“唤他们进来吧。”
“长卿,你歇着吧,我来应付就好。”楚修远急了,恐这二人再伤了长孙长卿。
“无碍的,到底姬无燕这事,也是因我而起。”
楚修远拥扶着长孙长卿下了床,将她扶到软榻上斜斜侧躺着,将受伤的那条胳膊细心地用棉布条吊着,虽说大夫已替长孙长卿接好胳膊,但楚修远总还是有些不放心,硬是让大夫给扯了棉布,将她胳膊吊着。瞧着眼前体贴的男人,与午时那发怒的男人,判若两人,长孙长卿心里着实好奇的紧,到底哪一面才是这男人真实的模样呢?!
“长卿,数月未见,近来可还好吗?”就在长孙长卿痴愣的功夫,长孙绮芙携了姬为富来。
“姑母瞧着我这胳膊,像是好的吗?”长孙长卿似笑非笑地望着长孙绮芙,心想这长孙绮芙尽然能找上门,相必是知道自己家女儿做了些什么的。
“这长孙府的小姐竟是如此无礼,瞧见长辈,也不晓得起身见个礼。”一旁的姬为富哼声道。
楚修远拥着长孙长卿,沉着脸不言语,长孙长卿依旧懒懒地斜靠着楚修远,手指绕着楚修远胸前几缕发丝,心下赞叹,这男人的发质如此好,黑亮光滑,真真儿如丝绸一般。
见长孙长卿不理睬自己,姬为富许是觉得面上无光,又横声说:“好对不知羞的男女,光天化日之下,这般搂搂抱抱。”
一旁的长孙绮芙见楚修远面色不善,恐惹恼了他们,连忙伸手拉了拉姬为富,意在提醒他,今日来的目的。
“不知羞?比那些个破落户在外头养个小寡妇还不知羞么?”长孙长卿讥笑两声,开口回道。
“你……你个小蹄子,我今日不与你斗嘴,你且将我燕儿放出来,我便不与你为难。”姬为富依旧蛮横。
“玄武,你且叫他学会好生说话,再来与我说道。”长孙长卿不耐道。
“啪”玄武毫不留情地掌了姬为富一巴掌。直打的姬为富落了两颗牙,血水混着牙吐了一地。
“脏死了,我不要见到这些污秽东西。”长孙长卿嫌弃不已。
“好,不见,我们换间屋子。”楚修远旁若无人的抱起长孙长卿,往隔壁屋走去。
“长卿,长卿,姑母求你了,你且让那壮士住手,这是要打死人了。”长孙绮芙瞧见长孙长卿离开,急急上前拉住她衣袖哀求着。
“这样的人,不要也罢,真是瞧不明白姑母你堂堂相府大小姐,到底是看上他什么了?他如此作贱你,外头宁可养个小寡妇和一个跟他毫无血缘关系的野种,也不愿好生待你,你还如此死心塌地,当真是无药可救。”长孙长卿一把捋下长孙绮芙的手,眉眼尽是不耐。
“长卿,长卿……”任凭长孙绮芙如何叫唤,长孙长卿也不愿搭理她。
“修远,遣人将他们打发了出去吧,别真打死了。我乏了。姬无燕先留着,晾她一晚上,让她受点教训也好。”长孙长卿揉了揉眉头,本来一路奔波已是疲惫不堪,再被这一家子一闹腾,现下觉得乏累无比。
“好,你先歇着,晚些时候我让人将膳食给你送到房里。”楚修远望着疲累的长孙长卿,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