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温泉是个天然的湖泊生成的,周围都是原始的石壁没有经过任何人工的打磨,随着他大力的撞击粗粝的石壁磨在她娇嫩的后背上,她痛得指甲深深扣入他的胳膊,
“我真的很痛,我的背……”
她痛苦的样子让处于疯狂中的他稍微恢复了些理智,抓过她的身子来一看,白皙的肌肤上已经渗出道道血丝,可是他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了,就咬牙又将她转了个身,让她双手撑在石壁上然后从她身后再次没入她。
希蓝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样度过这一劫的,她怎么求饶他都不肯放过她,白天她刚刚承受过他一番猛烈的索取,如今又这样被他折磨了一番,身上的痛还有心里的痛,双重夹击之下她终于不堪重负的晕了过去。
漫长而幽静的夜,只剩下外面泉水汩汩在喷涌着,大床边,刚刚沐浴完的男人身上裹着白色的浴袍,修长的指尖蘸着淡绿色的液体轻轻划过那片被擦伤的肌肤,她的皮肤本就白皙,所以那些伤痕就显得愈发的触目惊心,他有些懊恼的皱了下眉。
她趴在那里沉沉睡着,乌黑的发丝缠绕在脸上使她看起来无比的脆弱,冰凉的指尖所到之处,或许是因为痛意她微微瑟缩了一下,他的动作一顿,她的嘴里却又忽然发出痛苦的呢喃声,
“好痛!夕琰,求你放过我……”
她无意识中说出的话以及脸上流露出的惧色让他的脸色蓦地
就阴沉了下来,一把将那药瓶丢到一边他起身走了出去,夜空宁静,月色皎洁,他却觉得自己的心情无比的烦闷。
现在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偏离了他最初的设想,明明是想要让她痛彻心扉的,可是为什么看着她痛,他竟然狠不下心来了,竟然还给她的背上药?
她身上像是有一股魔力,温温顺顺的,柔柔软软的,一点点轻抚着他伤痕累累的心房。面对着他对她所做的一切,若是她大哭大闹大吵的跟他对峙,也许他早就用更残忍的方法对付她了,可是她就那么安静的承受着一切,虽然一开始也有那么多的不甘,可是他稍微一吓唬她也就从了。
这样的她让他无从招架,她的柔顺在让他的报复心理得到满足的同时却也莫名地狠狠搅动着他的心,尤其是她咬着唇无声流泪的样子更是让他有一种负罪感。
还有在占有她的身子这样事情上,他承认他是疯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里见夕琰会碰一个比自己大五岁的女人,而且人家还心不甘情不愿,他又不缺女人,他要多少年轻貌美心甘情愿的女人没有?
更离谱的是他还要了她一次又一次,若是说第一次他碰她只是为了让她失了清白伤心难过,那么后面的这几次他跟从未有过女人似的索要她是怎么回事?
他烦躁地爬了爬头发转身回屋打开一瓶清酒开始喝了起来,这边的温泉旅馆都只提供日本
清酒,没有他平日里最爱喝的那些烈酒,他将那清酒当成了白开水,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不一会儿却也觉得酒意上头,就有些微醺的回了卧室倒在她身边睡去。
希蓝从沉睡中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没了人影,她迷迷糊糊发现自己竟然趴在床上睡,连忙想要翻过身来,背后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她痛得叫了一声然后又无力的跌落在了床上。
背后的痛意让她清醒,她这才想起昨晚都发生了些什么,眸间的神采顿时黯淡了下去。旁边的推拉门被人拉开,她抬眼看过去就见他迈步走了进来。
那边似乎是一个类似于客厅的房间,清晨温暖的阳光洒满每个角落,看起来温暖而又明亮,房间里摆放了一张小矮桌,桌上随意摊着一本书,他似乎刚刚正席地而坐在那儿看书。
见他进来她眼神躲闪了一下随即又别过了头去将自己的小脸埋进枕头里,对他来了个不理不睬。昨晚明明是他非要让她说跟父母在一起是什么样的感觉的,她说了,他却动怒将她折磨的浑身是伤。
也许以后跟他在一起,她还是沉默着装哑巴比较好,省的一不小心说错话又要被他变着花样惩罚。
他像是没有看到她的排斥,兀自走过来在她床边坐下抬手抚着她乌黑柔顺的发丝,声线轻柔,
“醒了就起来吃早点吧!”
她依旧将脸埋在枕头里沉默着不说话,他这人还真是阴晴
不定的,昨晚还那么粗暴地对她,这会儿又这么温柔的摸着她的头发对她说话。
见她不理他,他又掀开她身上的被子伸手探入她的背后的衣衫下,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后背上的肌肤,她本能地一个翻身滚到一边,却因为扯动了伤口而紧紧皱起一张脸,但是眼底却全是防备地盯着他,
“你干什么?”
他拿过床头的一个小瓶子神色自若地看了她一眼,
“给你上药!”
她揪着被子缩在那里想都没想的直接脱口而出,
“不用你假惺惺!”
是的,她不用他这么假惺惺的来对她好,他要伤害她就伤害好了,她也已经麻木了,可是请不要在伤害过后做出这么一副温柔的样子来,那反而让她觉得更加恐怖。
她眼底的惧意让他不耐,直接不再跟她废话一把拖着她的肩头就将她拎了过来按在了大床上,她背上有伤也不敢太挣扎,就只好那样趴在那里任由他的手指蘸着冰凉的药在她后背一点点滑过,她也不想留下什么疤痕的。
只是就那样趴着趴着,眼眶却是渐渐的就湿了。背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