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坐落于此,由于西部可争夺的资源有限,再加上云悠从不兴战,并积极的与周遭列国交好,甚至年年都向周边的天啸、烈阳以及南辰进贡,因此长久以来诸国都不曾对云悠有过什么想法。因为一旦动手,天啸、烈阳与南辰必会干预。即便是那段诸国动乱的黑暗时期,云悠也很少遭受过进犯,就那么本本分分的守着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动乱结束之后,蛮荒界内的诸国只余下了六国,作为六国当中唯一一个与三大帝国交好的云悠,自然也就更加安定了。但是如今,剑王统合烈阳与南辰之后,却是大举进兵。
云悠,要对他们下手了。云悠皇都,皇宫之中。“陛下,如今南荒来犯,我们该如何应对?”“是啊,本该在百年前身陨的剑王,如今非但没死,反而取下了烈阳与南辰,我们不可能抗衡得了啊!”“陛下,要不,咱们降了吧!”大殿之上,云悠众臣听闻南荒大举来犯,一个个全都吓得魂丢了,更有不少人提议投降。“国相,你怎么看?”对于这些大臣们如此怕死的失礼模样,云悠国主倒是并没有表现出太多。
的不悦,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国相问道。“论实力,云悠不可能赢得了已经整合了烈阳与南辰两大帝国兵力的南荒,此外对方还有剑王这么一位真圣境想的至强者在,打,这一条路,云悠是不用想了。”国相分析着,众臣闻言皆是一喜,因为降了的话,就可以不用上战但国相紧接着却又话音一转,道:“不过,降亦不能降!”“为何?打不过,我们投降为什么不可?”众臣疑惑不解。“为何不可?”国相忽而嗤笑了。
一声,扫了一眼殿上众臣,轻蔑般的问道:“你们将剑王想的太简单了,一月之前,剑王在拿下了烈阳之后,曾残忍坑杀了烈阳二十八万降军,你们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吗?”众臣面面相觑,一脸的茫然,他们当然不可能知道。“因为那二十八万降军,并非真心归降,剑王留着他们,也没有什么用处!”“但我们不一样啊,我们是真心归降!”有不少人齐声道。“呵,怎么?你们是以为自己这等叫降之举,很光荣。
”见状,国相脸上的轻蔑之色更浓,接着便是沉声呵斥道:“现在知道为什么云悠不能打了吗?战还未起,便已有降心,莫说云悠兵。
力不足,就算云悠兵力与南荒相当,也毫无胜算!”“你们与那被坑杀的二十八万烈阳大军是不一样,因为你们根本无法与他们相提并论,剑王合并两国改国号南荒,其想独霸蛮荒之心,已是昭然若揭,他的手下,怎么可能会留你们此等无用之人,无用之兵,就算归降,你们也只能成为炮灰去。
填战场!”国相声色俱厉,完全没给殿上的大臣们留一点面子。而奇怪的是,殿上的一众大臣们对于国相如此点脸面不给留的呵斥,却是没有一人再敢吭声。那些武臣们更是纷纷缩起了脖。
子不敢抬头看国相,因为他们心知肚明,国相这番话便是冲着他们说的。“这能怪我们吗?云悠长久以来,都是在三大帝国之间的夹缝中求生存,我们敢兴武扩兵吗?”一众武臣不敢吭声,只能在心里小小的抱怨道。认真说起来,还真不。
能怪他们软弱怕死。纵观云悠的历史,虽比不了南辰那般久远,但却与烈阳相差不多,足有数百年了,有这么长的时间,只要云悠有心发展兵力,不可能强大不起来。但关键是他们答案当然是不敢,不然也不会年年进贡周边帝国以换取云。
悠的安定了。对此,云悠国主自是在清楚不过了,所以对于众臣的软弱怕死,他并没责怪,也无法责怪,因为造成他们如此的根源,在他这里。“那依国相看法,咱们该如何?”云悠国主请教道。“逃吧!”国相深吸了一口气,满是无奈的轻叹了一声,“云悠所处的蛮荒西部,能够有效利用并且值得争夺的资源并不多,但即便如此,剑王仍是选择了进攻云悠,那便说明云悠有他需要的东西,无论我们降与不降,他都不可能罢手。”话到此处,国相又偏头看了一眼殿。
上的众臣,道:“而我们即便是降了,以云悠这等上不了战场的兵力,对于剑王而言,没什么用处,最终的结果,我们只会沦为炮灰去为他们填战场,所以逃吧,趁现在还来得及。”“逃吗……”闻言,云悠国主的脸色却是不禁一黯,对于云悠这片土地,他是有感情的,如今要离开,心中自是难免不舍。“
逃?逃哪去?”“天啸!”“那云悠的百姓呢?”“只有我们离开了,他们才能最大可能的获得安全!”国相沉声道。“国相为何如此肯定?”众臣问道,云悠国主亦是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国相缓缓解释道:“之前两次,剑王拿下南辰与烈阳,都只针。
对掌权者,对于两国之内的百姓,并没有施以毒手,而且我们也无法将云悠的百姓全数带走!”“好了,我要说的便这么多,至于是逃或是降,由你们自己决断。”说完,国相便不再言语,静静的立在大殿之上,等待着云悠国主与众人的选择。“朕决定采纳国相的提议,撤出云悠!”片刻后,云悠国主做。
出了决定,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