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的结果就是我坐在这里写我的异世第一篇日记了,我写了这么多字才说到真正想写下来的关键,绝对不是我变得啰嗦了。我才到这里不到一天,突然到陌生的环境有点情绪想发泄不是很正常么?
我突然出现在小丑的房间内,碰到了他的胳膊,我真不想碰他,一碰到他我就想拿出我的手术刀。但只有碰到他,或者我“现身”他才能看到我,听到我说话,而他这个房间有六个以上的摄像头,所以我只能不动声色的碰了他的胳膊。
我对他说:“你还有遗言么?”我其实没想听他说话,我当然不在乎他有什么遗言,我袖子里的手术刀都准备好了,只要他转头看我,我就一刀割断他的喉管。
但是他只瞥了我一下,用他那混沌的饱含邪恶的绿色眼睛轻飘飘的瞥了我一下,头都没转,就又继续他的自言自语了,另外一只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过哪怕一秒。
他不是能忍受挑衅,对这种问话无动于衷的人,按照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像听到笑话一样大声的狂笑,然后认认真真的把他的遗言告诉我,作为我给他讲了一个笑话的回报?他这么专注一件事的时候通常只有一个原因——他在想的东西和蝙蝠侠有关。
我移开了手,整个人又“虚化”到空间里,凑近了一些想听清他究竟在说什么,也想看看他究竟在写啥。他对我的突然消失毫无反应,似乎我从未出现,这让我的好奇心被挑了起来。
“哦,平行世界的小蝙蝠一点都不可爱,平行世界的超人简直蠢透了!他们的幽默感都被另外一个小丑吃掉了,还好我找到了回来的办法。”
哇哦,平行世界?!我瞬间就觉得前途光芒万丈!有生之年我绝对可以找到正确的“肃清”哥谭的办法,毕竟有那么多平行世界可以去呢。至于去平行世界的方法?总会找到了,没看到小丑都找到回来的方法了么,我怎么会找不到出去的方法。
实在不行,还有最后一招,我怎么到这个世界来的,我就用同样的方法到下个世界去,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尘土一把。我已经失去一切,还有什么能让我犹豫不决的。这个世界的他根本就不认得我,如果我开始行动,他绝对会尽全力的想要把我扔进阿克汉姆。
如果我告诉他我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他会不会真的把我关到月球上去?哈哈,我可是听到他这么说过,他还是很有幽默感的。我一直想不通,他既然有那么几次都不介意“间接杀人”,最起码,在我看来那就是间接杀人,他怎么就不自己动手呢?
还是他只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其实我也觉得让他亲自动手处理那些家伙是脏了手,但是我都帮他代劳了,他怎么还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呢??
也许我没变成这样之前能理解他,但是现在不行了。我想不明白。
这当然不是指我从一个“其他人眼里的正常人”变成了一个“其他人眼里的神经病”。我是说,从我用手术刀杀了第一个想在他身后偷袭开枪的人的那天起,我和他看到的“世界”就不再一样了。
这真让人悲哀。
不过我是个还有信念和誓言的人,我可没功夫沉溺在悲哀里。小丑看样子不会出什么事,他正在那儿治疗自己被另外一个平行世界的超人伤害了的脆弱心灵呢。我估计他最少能老实半个月,希望我这次不会估计错误,不过错误也没关系,我现在可以随时出现在任何我去过的地方,我视线所及之处,这能力真是太好了。
如果小丑想要跑出去,我正好可以向他打听打听另外一个平行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他郁闷成那副样子。
好了,我现在得想个能说服卢瑟参加的小阴谋,铺垫的好了,一个月之后,那个外星人就别想有空管哥谭的事了。既然两个世界有那么多相同的事情,也许我能找到几个可以利用的小卒子。当年那几个人可是引发了不小的轰动和议论。
我还想说点其他的,不过钢笔快要没水了,我只带了日记本过来,这还是因为我把它紧紧的塞在衣服里衬的口袋里,它才跟我一起过来了。这支钢笔是之前在哈莉的桌子上拿来的,看这墨绿色的外壳,树叶状的雕花就知道是毒藤女的品味。
希望那两个姑娘不会因为找不到它而大闹阿克汉姆,我是不准备还她们了。这是我在这个世界接触到的第一支笔,总有点纪念意义,我这么恋旧的人当然会把它带在身边。等我有空回来,我会记得弄一个更好的钢笔放回原位的。
在找到卢瑟之前,我得先去一趟文具店弄一瓶海蓝色的钢笔水,我爱那个颜色。嗯,手术刀也得再配几把,我手里只有三把,对于这种高消耗的武器来说,三把明显不够,我得有备无患。感谢我的能力吧,我衣服的口袋都可以当哆啦a梦的空间袋用了。
手术刀、口罩、白大褂、一次性手套,最好还是弄几打白毛巾、纱布,食用盐也可以弄几包,之前试用效果不错。我并不是要准备一场手术,只是和他在一起久了,有些习惯也变成我的习惯了,比如准备充分再行动这一点。
我真的还有不少想说的,不过下次再说吧,我可能真的有点不太对劲,也许我……
其实也没什么,我知道自己早已行差踏错,不过有的人不走在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