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恩公了!”陈玉芝虽然年少,却也颇有几分胆色,双手接过杀猪刀,银牙一咬,对准燕图的喉咙挥了下去。
亡姐的笑貌似乎犹在眼前,陈玉芝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又重了几分,燕图穴道受制行动不得,眼见刀子离自己越来越近,吓得哇哇直叫。
“不要啊?!”脖子处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燕图惊骇欲死,叫声都变味了。
“恩公,这刀太钝,杀不死人!”陈玉芝被燕图的惨叫声给吓着了,杀人不同于杀猪,虽然燕图的所为畜生不如,可是真正抹脖了的时候还是有些下不了手。
“陈二小姐,你还是太心软哟!”张翠山摇了摇头,递给陈叔宝一个眼色,后者立马会意,拣起钝刀开始割肉。
军营里几年司务长不是白干的,陈管家的手很稳重,虽然刀子不够锋利,可是耐不住他有耐心。
燕图连嚎了一夜之后,终于被陈叔宝给成功放干了血,陈玉芝的杀姐大仇得报,痛哭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