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安泰只知道打仗,三句话不离本行,伯颜脸上浮出一丝苦笑,心道从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身上根本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回头又问安蕾,
安蕾心细,略忖了一下才道:“好像跟平时沒什么两样,不过有一点孩儿觉得不对劲,安鲁前几天跟我说待商会的发展渐趋稳定之后想到外面走一走散散心,”
“他最近对你怎么样,”伯颜又追问了一句,
“还好啦,”安蕾回答得很快,其实张翠山对她已经开始有意疏远了,只是时间太短,安蕾只道他忙于商会事务,还沒看出來,
“嗯,你们的年纪也不小了,后天是个黄道吉日,准备成婚吧,”伯颜看向安蕾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似是慈详又带着一丝怜悯,
从政之人虽是无情,可是安蕾却是他从小抚养长大,跟亲生的并无不同,为了挽留住张翠山,只得出此手段了,
“安鲁身上的伤还沒全好,义父为何催着我们成婚,”安蕾奇道,
“因为 为父怀疑安鲁知道自己的來历了,上次他和你來王府竟是对老夫起了杀意,”伯颜身为顶级的宗师高手,六识灵敏,哪怕是一闪而过的杀意也未能瞒得过他,
“啊,”安氏姐弟同时惊呼,
“老夫爱其才也不忍杀之,又难得你二人情投意合,成亲也是一种笼络他的手段,安蕾你不会怪为父吧,”伯颜也开始纠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