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连这个都知道,果然厉害!这玩意是我手下一姓麻的副将所创,大家在海上航行枯燥无聊,就琢磨着找点乐子,先是船上装载了大量的干粮大饼,于是就有了一饼、二饼; 饼吃腻了就从海里捕鱼,就有了一条、两条;更有意思的是到了一些小国发现他们的货币数额特别的大,动不动就上万,这就有了一万、两万。”
“数为九之极,所以这些饼、条、万都到九,海上刮的是东南西北风,哪天没风的时候就算中,对不对?”张翠山有了几分醉意,也就毫不客气地补充沈万三要说的。
“这个你也知道?要不是你一直在北地与鞑子作战,我真怀疑你是随我航海的兄弟了?”这回换成沈万三张大了嘴巴,献宝没能镇住张翠山,可算丢死老人了。
“小把戏,麻将本是消遣之物,兄弟曾在北地的赌场见过。”张翠山说得轻描淡写。
“这个你肯定没见过!”沈万三身为兄长,自己珍藏的东西被张翠山一语道破自觉颜面大失,从行李箱里鼓捣出几副字画来。
“你看这个是什么?”沈万三指着画上歪歪扭扭的字体,向张翠山提问。
“看上去不像是梵文,也不是古文,该不会是印度文吧?”张翠山胡乱猜了一把。
时值诸小国是被作为华夏的附属国而存在,除了远一点的印度有着自己的文明之外,大多的文化都是以汉字为主,张翠山虽然是猜测,却也有着九成的把握。
“算你运气,再看看这个,画像上的这几种动物是什么?”沈万三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他自诩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不可能难不住张翠山。
“大象、长颈鹿,还有狮子!”张翠山看着这些稀有的动物,啧啧稀奇。
“看懂这些算不了什么,最重要的是最后那一只!”沈万三指着一只通体白se的似马似羊的动物强调道。
“大哥,你是难不住我的,让我再看一眼!”张翠山喝得有些高了,脑子有些发沉,瞪大了眼睛看了半天没有言语。
“猜不出来了吧?”见张翠山眉头微皱,沈万三哈哈大笑,那叫一个得意。
“容我想想。”张翠山抬头四十五度,对关这似马似羊的动物陷入了沉思。
“兄弟,别怪哥哥不厚道,发善心提示你一下,此物的名字里有个马字,还有个”张翠山冥思苦想,沈万三觉得装得火候也差不多了,正要揭示答案,忽见张翠山一声惊叫:“多谢大哥提示,这种动物叫草泥玛!”
“你怎么骂人呢?”沈万三方才还笑成一朵花似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没有啊!我是说这动物是草泥玛呀!”张翠山一脸的无辜。
沈万三有些愤愤不平,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张翠山怒声道:“错!你说的名字太难听,早就弃而不用了,现在它在当地的学名叫羊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