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和师母,若你的情报属实,那你们一定要撑下去,组织正在用人之际,说不定哪天就会对你们大赦。”
林美丽声音低沉的道:“我倒希望娄台能真的将组织一锅端,这样说不定他们就无暇顾及我们,趁乱逃走才是上策,这种日子真实过够了。
尤其是你,不能与所爱的人长相厮守,今后的日子会更苦。”
季得月没想到林美丽会有这种觉悟,她何曾没想过?
只是组织做事向来阴狠,只要老大不死,一切都会回归原样,他们既然在每个成员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又能操控的印记,自然有办法在重组时召集部下回归效力。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季得月想着林美丽的话,若能一锅端,也是的不错的选择。
师父师母,林美丽,她还有娄台孩子,过着普通人普通的日子,真的让人好向往呢!
既然娄台已经去了朵拉广场,季得月也只能放手一搏,她现在也没有办法了。
像林美丽所说,若真的想不出万全之策,不如真的放手让娄台自行解决。
组织能想出这样的方法也确实让人发指,现在越来越看不懂组织了,前面重重迷雾,到底何时才能拨开云雾见日明。
娄台看着时间,朵拉广场即将关门,他看着身上的保安装,和黄岐小心地混在保安群中,将帽檐压到最低。
尚北冥则带人潜入顶楼,李昂一直都潜伏在车里,旁边车上的人不动,他也不动,别人伸懒腰,他才敢换个姿势继续躺着。
待锁好了各个楼层,保安们互相打了招呼各自回家,大楼内部设置的有一个宿舍,供两名保镖居住。
顺便看守大楼,娄台和黄岐跟随着那两个保安,分别在卫生间和走廊死角里击晕了他们,将他们绑着用胶带封起了嘴巴。
两人昏昏沉沉之际,黄岐一盆子冷水浇醒了他们,两人面面相觑惊恐万分。
娄台道:“放心,我不会对你们怎样,只要你们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两个保安点头如捣蒜,娄台坐在凳子上转动着手里的一截电棍,偶尔打开一下,电流通过时整个棍子刺啦刺啦的响,无形中给人造成压力,尤其是地上贪瘫坐的两位。
而后道:“每天晚上都是由你俩看守吗?”
黄岐拿了把刀子,挥刀而上,那人吓得直往后退,汗如雨下,一直点头点头,旁边那个直接瘫软在地。
黄岐按住他的头,在他闭眼时,刀子划过嘴唇,嘴上的胶带开了个口子。
娄台道:“说吧!”
那人半响才回过神来,睁开眼,没有疼痛感,长出一口气,发现可以说话了,连忙跪下道:
“是的,是的,这里需要两个人住宿舍,看守大楼,我和易哥是好不容易争取来的,虽然环境简陋,但是不用给房租!”
娄台点点头道:“那就好,我问你,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怪人?”
那名保安下意识的添了下嘴唇,才摇摇头小心翼翼地道:“没有!”
娄台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旁边被他喊着易哥的男人,那易哥见娄台看着他,他立马摇了摇头。
娄台手上的电棍打开刺啦刺啦的响,他将棍子对准那个能开口说话的男人,那男人顿时吓得跪坐在自己的脚上,恐惧的摇摇头。
娄台手心一转,电棍直击易哥,电光火石间,那个叫易哥的满嘴呜呜呜呜叫,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尿布扭曲,眼睛瞪得老大,额头的汗滚滚而下,一头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娄台*的收回电棍道:“让你说话了吗,多嘴!”
旁边那人早已经吓尿了,头点着地求饶道:“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黄岐拿了个桶走到易哥面前,一桶水倾泻而下,将那倒霉的男人从地上揪起来,哐哐两巴掌,直接煽醒。
易哥睁开眸见到娄台,第一反应跪着上前嘴里呜呜不停,黄岐手上一把刀子一划,易哥吓得抖个不停,见能说话了,赶紧求饶道:
“我说我说,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也只是接上级命令,今夜会有人在商场布景,让我们俩别出去,不用巡逻。
您也知道白天客户多,晚上工人干活很常见,更何况是上级经理命令的,我们兄弟俩刚好落得清闲,打算洗了就睡的。”
娄台看着易哥,在看了看旁边那个男人,见那个男人神色慌张,娄台瞅了他两眼道:“还有什么全部交代清楚,给你们一分钟!”
娄台说完,手上就掏出了一把匕首,用手帕小心翼翼的擦拭着。
易哥冷汗都出来了,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明天过后商场就会停业整顿,我们就要丢饭碗了,这是我们值的最后一夜。
本来经理说今夜不用值班,清空商场的,后来我听他们说,等娄台死后一定会有人过来查,所以我们俩作为人证必须在,今夜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另一个人赶紧补充道:“是真的,我感觉他们在筹谋一个大计划,那个叫娄台的明天可能有危险,有人给了我们很多钱让我们一致对外称,没有人来过这栋楼。
今夜的监控全部都是正常的,实际上是他们做了手脚,监控里不会出现任何画面。”
娄台揉了揉眼睛,全都是没有价值的话,看来问不出什么了,摆了摆手,黄岐将两人重新绑了,只是腿没有绑住,方便他们跑路,丢在床底下道:
“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今夜没有人来过,包括我们,待会无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