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台将望远镜交给尚北冥,尚北冥接过望远镜看的舍不得离手。
季得月看他看了这么久,忍不住去抢,他却挡开她的手感叹道:
“我的乖乖,这血碧湖还真是名副其实啊!”
季得月急得像是被猫挠一样,使劲夺过望远镜道:“霸道的家伙,给我也看一眼!”
尚北冥再旁悠哉的道:“小甲,不要害怕噢!”
季得月没理他,凌凌波光的湖面漾着红色的光,边界与黑色的土地十分鲜明,这是一片血红的池水。
这颜色纯正似真血,湖泊周围静悄悄的,件鱼冒泡的声音都没有,乍看之下,令人毛骨悚然。
死一样的沉寂,湖泊周围百米寸草不生。
跨上这平地,在往下走500米就是湖泊,呈凹地,周围皆高出湖泊,呈困斗之势!
远远望去这全貌就像是一口大锅,正在沸腾的熬着猪血,怎么看怎么惊悚!
季得月放下望远镜递给黄岐,黄岐客气地道:“谢谢徐小姐!”
季得月愣怔片刻,很不自然,他对她改了称呼,上午还叫的少夫人,现在忽然就改了口。
这下季得月明白他的眼神为何怪异了,怕是在为娄台打抱不平呢!
娄台看着尚北冥道:“要不我俩上去看看?”
尚北冥做个了噤声的姿势,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季得月埋下头再不敢露出半分!
空气中静静地,连个鸟雀啼鸣都没有,过了片刻,季得月正想问尚北冥搞什么鬼,就听见有人说话!
一个男人说道:“你是不是听错了,这鬼地方,连蛐蛐都活不了,哪有人的声音啊,谁不怕死的敢来!”
另一个男人略带懊恼地道:“我刚刚明明听到了一些声音,真的像是有人说话!”
前一个男人不屑的讥讽道:“你是不是在这里呆了两年呆傻了,你自己听听,哪来的声音!”
后者叹口气无奈的道:“那也还是小心点好,你忘了两年前我们初来乍到时跟上来的那个村长了?”
前者神气地不经意道:“切,那都多久的事了,我们装神弄鬼的本领可不一般,精心策划那么久,就等着他上钩呢!”
后者终于放松警惕附和道:“那倒也是,自从他疯了,再没有人敢踏入一步!”
“哈哈哈哈!”
说完两个人笑着离开了,娄台用望远镜看过去,只有两个男人,他盯着他们,看他们去向何方!
两个人边说笑边走着,不一会竟钻进了密林里!
待两人走后娄台道:“怕是他们在这里安营扎寨几年了,我和黄岐去一探究竟。
冥少,你和她呆在这里不要动,以免打草惊蛇!”
尚北冥也知此事蹊跷,便认真的点点头,季得月也不便说什么,听着这对话,他们难道是两年前的那群人?
村长不是亲眼看见他们尺骨无存吗?看来确实是村长的神经吓出了问题,出现幻觉了吧!
季得月待他们去了,又想起老爷子说过他就在这湖泊周围的大树上找到的这蛇蜕。
便想往反方向去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虽说林子大又密,可是有人居住,不知道还能不能有所收货!
尚北冥一见她又不老实了,拉住她道:“这里这么诡异,还是等娄台回来探探情况再分开行动吧!”
季得月拍掉他的手道:“等他回来我还有机会单独行动?你要是怕你就在这等,我一会就回来!”
尚北冥看来很不喜欢别人鄙视他或者激将他,瞬间站起身道:
“既然你如此想和本少密会,本少就成全你了,听说野战是现下很流行的,要不要试试?”
季得月指着地上爬过的一条蜈蚣道:“你若是想尝尝蜈蚣的味道,就尽管胡说八道!”
尚北冥顺着她的手指一看,吓得后退一步,一指长的蜈蚣啊,立马闭了嘴,跟在季得月后面!
季得月带了一双手套,边走边在灌木丛里摸索,时不时抬头看一下树干,走的很是小心!
尚北冥跟在后头看她紧张兮兮的样子不觉也变得紧张,木木地道:“你找什么呢?”
季得月用手放在嘴上做了个“嘘”的姿势,小声道:“找蟒蛇!”
尚北冥瞬间停住脚步道:“你别瞎费劲了,这里住着人呢,而且这湖泊周围寸草不生,这里连鸟都没有,如果真有蟒蛇也早就饿死了!”
季得月看他的样子,明显不信,不如吓吓他,便道:
“谁说这蟒蛇一定要在树林里,也有可能就在那血碧湖底下呢!”
尚北冥半信半疑地道:“那蟒蛇可是会吃人的,要不我们还是返回去和娄台汇合吧!”
季得月心里默念:怂蛋!嘴上却没说什么。
不理会他,继续慢慢寻找,好不容易有机会上来一趟,说不定能找到蛛丝马迹!
再走了大概50米,尚北冥拍了拍季得月的肩膀道:“那树上好像吊着一条蛇啊!”
季得月看过去,确实是一条蛇,不大,是一条无毒的乌梢蛇。
季得月道:“也不是没有动物嘛,乌梢蛇能在此生存,说明环境也并非太恶劣!”
因为距离隔得远,所以季得月也没什么害怕的。
说着继续进发,走着走着,突然有个东西在这翠绿中特别抢眼,是不同于树干的黑。
季得月找寻过去,确实在不远处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它是紧挨着一颗大树的底部生长的,周围有其他矮小的灌木挡着。
季得月上前去拨开灌木,是一坨像是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