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尴尬地安静下来的碧落和黄泉,夏凰笑着直摇头:“怎么?不吵了?”
“今天不吵了,没意思,他今天不在状态,赢他也没意思,暂且放他一马。”碧落一屁股坐下,小脸扭到一边,不看黄泉。
“我也不吵了,仅限今天,看他说不出话来的样子,我同情他。”黄泉毫不示弱。
“那你们现在愿不愿意告诉我,你们俩所说的,你们师父关于‘上古七剑’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你们俩想了这么多天,应该已经想起来了吧?”
“这个……老大……还真没有想起来……”碧落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不好意思。
“确实没有……”黄泉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个属于可以说的内容,我们不是有意瞒着老大你,是真的想不出来了,老大你再给我们一点点时间……一个月?半个月?十天?要不……七天?”
“这叫一点点时间吗?”夏凰又好气又好笑,“慢慢想吧,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告诉我。我也不希望这么逼着你们俩想,但是现在关于上古七剑和那魔神之事,我心中充满了疑点,所以才希望知道你们的师父到底说了什么关于上古七剑的话,希望那句话能给我一点点提示。”
“明白!”碧落和黄泉同声应道。
夏凰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精心调息。
三天后,不仅仅是他和刘飞墨之间的战斗,如果计划不顺利,更可能是连番大战的开端。为了这一战万无一失,他必须保证自己处于最佳的战斗状态。
三天,这个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如果用于调息,三天未免太长,如果用于修炼,三天未免太短。刚刚突破到归元境五阶的夏凰此刻不急于修炼,在闭目调息之后,便开始在脑海里回想自己先前和刘飞墨的一战。
刘飞墨确实是难得的剑道天才,剑道造诣也不低,面对夏凰的“剑君之境”,他居然只是出现了一刹那的动作迟滞,尚能顺利地握剑、运剑、施展剑招,这在剑修中实属难得。而那招“墨绝一剑?决神斩”,威力确实不凡,看上去乃是其自创。
夏凰虽然自认有十成的胜算,但想到“墨绝一剑”中更强的两招,心中还是不敢太过轻忽大意。
“这三招既然被刘飞墨称为‘墨绝一剑’而不是‘墨绝三剑’,除了刘飞墨相信他这三招每一招都有一击制敌的能力这方面的原因之外,恐怕也是因为这三招必有相当的共通之处……我若是对他那一招‘墨绝一剑?决神斩’多作研究,应该也能对那未出的两招窥得一二……”
心思笃定,夏凰沉下心来,仔细地将记忆中的画面分解,将刘飞墨的每一个动作、每一点气息变化逐一分析。
天下剑招,皆以剑为基。以夏凰如今的剑道造诣,就算不知道刘飞墨的剑理,但真肯花时间来分析剑招,也可以顺利分析出来其中三分奥妙。
想到艰涩处,夏凰下意识地抬起右手,指尖凝聚起三寸短小剑气,跟着自己的想法,进行模拟分析……
这是安静的三天,也是不安静的三天。
夏凰、朱崇武、赤廉三人都在为计划实施的一天安静地做着准备,刘良封和刘良年双方的人马这两天也在紧锣密鼓地做着准备,冲突尚未爆发,刘府中已是暗潮汹涌,每个地方都能感受到山雨欲来的压抑氛围。
……
三天后的清晨,夏凰三人尚未来到刘家的演武秘坛,刘良封和刘良年两拨人便已集中在演武秘坛中。
从人数上来说,刘良封手下有近两百之数,而刘良年的手下仅仅一百出头。从实力上来说,双方的归元境强者都不多,主要还是靠超物境高手撑场面,但真要仔细比较,就会发现刘良年手下的超物境高手的平均水准要更高一些。因此,刘良年一方虽然人数落于下风,但气势上却丝毫不弱,双方冷冷对峙,谁也不肯在气势上输了对方半筹。
不过,不论是刘良封的儿子们,还是刘良年的子女,都没有出现在演武秘坛里。
显然,他们俩都预料到了今天发生大战的可能性,不希望将自己的子女卷入。
刘良封冷冽的目光扫过刘良年手下众人,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刘府当中到底有那些人是归附于刘良年的。
“我的好四弟,你真是令大哥吃惊,没想到这些年,你竟然拉拢这么家族中多人……啧啧啧,今天到场的强者,占了我们刘府人手的四成,你猜,这样大规模的人手集中,会不会惊动我们的父亲呢?”
“哼!你以为父亲会不知道我们在这里了结私怨吗?父亲对我们的事情不闻不问,不过是给我们一个机会,让我们自己竞争!”刘良年丝毫不受刘良封的言语动摇,“你要是觉得自己可以用言语就劝我投降,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刘良封目光更冷,寒声道:“为兄很想知道,这些年,你只是和为兄暗斗,却从不遣派人手和我正面冲突。今日你一改往日作风,要在这里和为兄做一个了断,到底是什么给了你自信?是惊鸿剑剑主及他的两位朋友吗?”
“是又如何?”
“是?那你就太天真了!哈哈哈哈!”刘良封放声狂笑,“为兄敢派飞墨和他决一雌雄,当然是相信飞墨有绝对的胜算。你以为他有惊鸿剑,就必胜无疑吗?飞墨,来来,亲口告诉咱们的四爷,这一战,到底是谁必胜无疑!”
一直站在刘良封背后的刘飞墨应声走出,手按剑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