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贤解释道,“穆九的相公一直在太子殿下那里做事,这点太子的殿下可以作证,没有那个时间。”
太子站出来,“三弟需要跟父皇确认这件事吗?当时父皇让林大人去宫里做事,整整一晚上不曾离宫,不可能有那个时间。”
“笑话,父皇能有什么事情让一个小人物去做?如果我没记错,他是一个闲职吧!”夏擎弼绞尽脑汁的打岔。
但是太子也不是吃素的,“这事三弟可以去问父皇,父皇的意思是让我不要说出去,三弟非知晓不可可以去父皇哪里问个明白。”
夏擎弼不满,“你别打着父皇的名义来做你的事情,我告诉你,我明天一早上朝就问父皇!”
“欢迎你去问!”
太子的果断让夏擎弼打了退堂鼓,难不成父皇找林长生真的有事?不能说出来的事情,说明很隐秘,甚至关系到皇宫的安全,他贸然去问,只能换来一顿斥责甚至是惩罚。
夏擎弼在心里嘀咕着,犹豫了。
此时,几个衙役押着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大人,抓到了!”
当然能抓到了,林长生早就安排好了明一等人守在外面,那人一跑就被抓了,不过,他们把人拉去自己的地方审问了一番才把人交给衙役。
夏擎弼见到被押着的人吃了一惊,很快掩饰过去。
江贤拍惊堂木,“大胆狂徒,竟敢指使厨子下毒害人,你说!你幕后的主子是谁?”
中年男人唇角勾起,挂着讽刺的冷笑,“要杀便杀!要剐便剐!”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
夏擎弼没能忍住,“江大人,原来你审案只会用一招,那就是屈打成招!”
太子黑着脸,“三弟,你怎么回事?”
“看他不顺眼咯,到底有没有真本事啊,只会动用私刑!”
“他的话没有说完你怎么就知道他要动用私行?还是说三弟你也经常这样,才会对他的动作如此的了解?”
“太子大哥,虽然你是太子也是我的大哥,但话不能乱说的,我没有!我没事干嘛、又是对谁动用私刑?”
“这就要问三弟你了,我又不是你,也不是你的心腹,怎么会知道你对谁动用了私刑?”
夏擎弼张开嘴巴,说不出话来。
他安静下来,江贤抓紧时间审案,“大胆狂徒,别以为本官治不了你!”
江贤拿出之前林长生交给他的东西,递给衙役。
衙役拿着东西向中年汉子走了过去,几个人押着他,把一黑色的药丸强行塞进中年汉子的嘴巴里。
“你们给我吃了什么?”中年汉子使劲的吐,却吐不出来,想用手去抠,却被衙役押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不一会儿,身上开始痒痒,不,不是身上,而是骨头!
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骨头,想拼命的抓挠,却怎么抓都抓不到点上,还是那么痒痒,那一种恨不能剐肉挠骨的抓挠感不疼,却让他恐惧到灵魂深处。
衙役用铁链把他的手脚锁起来,他只能倒在地上使劲的蹭地板,但于事无补。
夏擎弼紧张起来,这个可是他的人啊!万一禁不住痛苦把他说了出来,这事他没法揭篇!
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给那个人一个眼神。
后者神色痛苦,根本没空理会他。
中年汉子在地上滚来滚去,似乎想把身上的蚂蚁蹭掉,但不管他怎么蹭,骨子里的蚂蚁都蹭不掉,痒痒得他想死,却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你说不说!”江贤语气非常的凶悍。
“江大人,这样的人嘴巴紧得很,就得动用大刑!”夏擎弼一改常态的改口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多年的办案经验,江贤警惕起来,看了夏擎弼一眼,而后走出案几,走到中年汉子的面前。
“江大人,你小心一点,小心他袭击你!”夏擎弼也走到江贤的身边,“本皇子的功夫很厉害,看在你辛辛苦苦审案的份上,本皇子来保护你吧。”
这……堂下本来是报案人和被告下跪的地方,本来已经够拥挤了,这江贤和夏擎弼再一起下来,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江贤往中年汉子的身边挤了挤,“来人,把他给我看好了!”
几个衙役迅速赶来把夏擎弼挤开,把中年汉子包围起来。
夏擎弼恨得牙痒痒,正想动手把挤开他的人拉走,太子也来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三弟?你想干嘛?你是皇子,怎么能来犯人站的地方呢?要是父皇看见了,你又要挨骂。”
“要你管?”夏擎弼把太子的手拍开。
太子拉了夏擎弼一把,“长兄如父,我总不能眼看着你挨骂不帮你一把。”
“父皇尚在,你说什么长兄如父,你是不是想造反!”夏擎弼感到非常的烦躁,脾气隐隐有控制不住的趋向。
太子眼中滑过一抹阴狠,“三弟,你这话说得太不厚道,我一心为你着想,你却在这里造谣我造反,我是太子,如今被父皇赐予监国权,你觉得我需要造反?三弟,以后说话注意点,不是每一个太子都像我这么好说话的。”
“你别假惺惺了!那是你没抓到我的错处,要是被你抓到,你还不把我往死里弄!”夏擎弼看了一眼,见那中年汉子快支撑不住的样子,更加的烦躁。
太子叹气,“三弟,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是怎样的人父皇心里有数,他老人家相信我,你怎么就不能相信我呢?”
夏擎弼想找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