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文哪里知道对手心里戏这么多,手上几道魔法连弹,想早点结束这场战斗。
显然,艾尔文这一lún_gōng势足够击倒对手了。布莱德这次爬都爬不起来了,看样子是昏死过去了。
执事们松了一口气,判了胜负,准备上台来把布莱德抬下去。
艾尔文长出一口气,享受着全场的掌声,内心的愉悦张狂地表现出来,“进前四了。看来老费的眼光真的不错嘛。”
就在他沾沾自喜的时候,身后趴着的那人露出一丝狡黠,悄然抬起手肘,一支短矢“嗖”地朝着艾尔文的后背射来。
布莱德居然还藏着一发机弩?确切的说,机弩是登记在册的,只是布莱德一直没在战斗中用罢了。早在今早得知对手是艾尔文的时候,他就计划着这一刻了,输赢对他而言已然不重要了,他要的是艾尔文的命。
经过这次之后,艾尔文才会清晰的认识到两点:第一,永远不要对一个杀手掉以轻心,即便他已经重伤倒地了,因为谁都不知道他还藏了多少杀人的手段。第二,将自己的后背暴露给对手是十分愚蠢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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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文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反应不过来,背上就插上了一根短矢。他扭过头怔怔的望着自己的后背,一脸的不可置信,简直怀疑这是别人的背呢。要不是背上传来惊心的痛感,他肯定是无法相信自己被偷袭了。
全场的观众也不敢相信居然有人当着几万人的面行凶。
然而这事偏偏就发生了。
几名黑衣执事立马上去按住了布莱德,奈何他已经用尽了最后的气力,这次是真的昏死过去了。他不符合正常人脸长度的脸上挂上了超长的笑容。
艾尔文稍一动就牵扯背上的伤口,“嘶”了一声,疼的他冷汗直冒。
本来给布莱德准备的担架这下给了艾尔文,执事们让他平趴着,避免牵动伤口。
布莱德则被几名执事用绳索捆着拎下场了。
被抬下场的时候,艾尔文听到宰相福尔勒在宣布处置的措施,也能听到全场各种谩骂和声讨声。不过他已经懒得关心这些,毕竟背上实在太疼了。
奥妮安看到艾尔文被抬下来的时候,神色凝重地问艾尔文“怎么回事?”
“那个面包人果然不是好东西,我都赢了还偷袭我。”艾尔文后悔没把奥妮安交代他要小心对手的事放在心上。
奥妮安仔细看了看艾尔文的伤口,“伤口是深了些,箭头应该没毒。”
“公主说笑了,这些武器临都上场前都要重新检查的,不可能有毒药的。”一位执事提醒道。
奥妮安点了点头,“把他抬到昨天那间帐篷里,我一会过去。”
几位执事应声点了点头。
艾尔文见自己又被抬回那间帐篷,苦叹人生真是太奇妙了,骂了一句“这他妈是第三次了。”
本来赛委会的医官们要进来医治的,但是几位执事自然是明白公主的意思,把医官们打发了。这下好了,艾尔文一个人被晾那儿了。
所幸奥妮安没一会就到了帐篷里,手里还拎着一个布囊。
“你不是还要比赛呢嘛?”艾尔文不禁问道。
“刚刚赛委会把比赛挪到下午了。现下在处理那个伤了你的那人呢。”奥妮安一边说着,一边从布囊里拿出各式的器具以及纱布,绷带什么的,“我不是说了,让你小心点那人吗?”
艾尔文看着那一字排开的器具不禁咽了咽口水,感叹道:“殿下啊,我真是想不到这人对我仇恨这么大。”
“一会忍着点,我把箭头拔出来。”奥妮安吩咐道,然后去解艾尔文的上身的袍子。
艾尔文这时候已经没心思去感受公主身上的诱人香味了,任凭奥妮安利落地把他上身扒干净。
他扭头看了一眼,奥妮安正挑了把大小合适的银质钳子。他吓得赶紧把头回过来,小声说了句“轻点。”
奥妮安无声笑着,暗叹“皮肤还不错。”
只见她一只手酝起麻痹闪电魔法,另一手用钳子夹住短矢的尾端。
“忍着。”奥妮安双手齐用。
“呃。。。”艾尔文才感受到伤口处传来一阵酥麻,紧接一阵剧痛传来,他知道箭头被拔出来了。
奥妮安放下钳子,拿着一块方巾蘸着魔药在伤口上仔细擦拭。
“痛啊。”艾尔文感觉伤口沾了魔药后火辣辣的生疼,又扭头过来看着奥妮安道:“殿下,你这个方巾不是昨天给我擦口水的吧?”
“对啊。”奥妮安好笑地看着艾尔文,“你嫌弃自己的口水吗?”
“那倒也没有。”艾尔文讪讪道。
“哈哈。看你那样。”奥妮安笑道,“你是傻子吗?擦过你口水的我早扔了,怎么会带在身上,你不嫌弃,我还嫌弃呢。”
艾尔文回过头去,心下惊异于公主这魔药的药性,伤口处的痛楚竟然消了不少。
奥妮安拿起纱布帮他把伤口封好,柔声道:“来,坐起来。”
艾尔文老实地盘腿坐了起来。
奥妮安一手按着纱布,一手用绷带绕着他的肩头和胸口紧紧缠上几圈。
背上一没那么疼了,艾尔文心思就活泛起来。他感受着公主娇嫩的柔荑滑过自己的皮肤,那温热的鼻打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