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为什么?”张遂诧异道:“我和冷慕凝新婚不久,我又在天神宗习武,现在跑去他方做什么?”
“你们两的事情,瞒不过老夫的一双眼睛。”御风右手两根手指头指着自己的眼睛,道:“老夫两朝为相,经历的事情,阅过的人,数不胜数。你和冷慕凝身份地位相差太大,而冷慕凝本来就是心高气傲之人。”
“她委身于你,那是意外。”
“她和你成亲,那是无奈。”
“而你,老夫所知的是,心胸豁达,不拘泥于常规的人。”
“你们两个相处久了,势必会水火不容。”
“我秦王朝边疆虽然艰苦,那里却是一个很能历练人的地方。”
“那里的人很有特色,不管是自己的同僚,还是敌人,都能让你学到很多东西。”
“那里,才是你奋斗的地方。”
“以你之才,在那里,老夫相信,你会很快崛起。”
“到时候,你自己的才华,名声,加上你师门天神宗的名望,你才有资格和冷慕凝一较高下。”
车轮子在咕噜噜地响着,张遂低着头看着马车的木板,许久,点了点头,道:“我明白,谢谢丞相大人的教诲。”
就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张小然的冷喝声道:“你是何人?挡在路中间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