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经受着狂风暴雨侵袭的花朵,颤颤巍巍地,嘴儿涎液横流,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吟哦声浑身显得又是娇柔,又是兴奋。
大概是这种感觉时隔太久了,一旦被挑起了暌违的情欲,对她来说,实在是一发而不可收拾了!「快说。
」他一刻不停地着她已然红肿得嫩穴,粗糙的双掌往前,撅住她被干得乱晃的两团细緻雪乳,往左右分开揉搓,忽而又捏着奶尖往中间一推又挤!「唔……啊……」炽儿被他玩弄得惨了,整副身子像被烧起来似的,热意丛生,乃至连雪背上也沁出了点点汗迹。
终於,在他如堕疯魔的「啪、啪、啪」一阵狂猛撞击之下,她的花穴里喷出了一股透明的潮液,洒在了男人小腹肌肉,在上头留下了一片羞人的光亮。
她不答,他那疯狂的干便不停!方高潮的身子哪里还承受得起?炽儿半滑落在草甸上,已经到处细碎伤痕的身子,恨不得立即跌回他的怀里,哭着告诉她,自己究竟是谁曾几何时,她也曾这样追着一个人,问他的姓名,他的来处,他的人生……时隔多年,再次落进他的怀里,却换成了是他,追问着她的名……「羽儿……他曾唤我,小羽毛。
」2;a4d;。
一一零乱他心曲的多情小羽毛她是如何才从男人狂风骤雨般的「鞭挞」之下脱身的?炽儿已经记不住了……她醒来的时候,已然回到了荒寺中小小的屋子里。
身上套了件宽大的男式长衫。
撑着手肘才勉强从床榻上爬起来,只觉全身酸痛难忍,尤其是腰臀处,犹如被车轮碾压过一般,根本直不起来……多年未容纳过异物的下体,更是传来细密的胀痛感,甚至比之少女时的「chū_yè」,似乎还要来得令人不适……当年两人的初次,虽然也是根本不知彼此身份,糊里糊涂就发生了。
然而那时的她,不知愁滋味的年华,更多了些少女的天真烂漫,一往无前。
如今,她却满怀心事,他呢,则形同陌路……而她甚至,不知该在他身旁如何自处。
今日他却如此狂热地要了她……与他如今恬然自若,安逸於山野之间而淡泊、朴实的形象,全然不符!更不像是个,会耐心温柔地带着孩子的独居男子……推开门,那人正坐在天色已然灰暗下来的院中,手里抚着一张破旧的琴,清冷的眉眼透着几分难见的暖意,正与兰叶说着话不知那正乱拨着琴弦捣乱的小娃儿说了些什么,惹得那从前总显高贵而孤傲的人,面上更带了几分笑意。
不知怎的,她心里就涌出几股酸泉来……明明小兰叶着实可爱,令她也忍不住心生喜欢,此刻,她却发觉自己,突然生出了几朵饱含嫉妒的怨毒的花来。
这四年,她的孩儿,从还在她腹中,到出生,走路,说话,玩耍……从未有过一刻,得了父亲的陪伴。
小小年纪,更是还时常受着病痛的折磨。
很多时候,她看着受苦的孩子,便忍不住心烦意乱,担忧,懊悔,自责,悲伤……纷至遝来,从无间歇。
如若不是乌岑待孩子尽心,她一个人,恐怕真的承受不了。
她嫉妒这个能得那人温柔以待的孩子。
替自己的女儿;也是替这几年,活得心力交瘁的羽炽儿!……「姐姐,你起来了?」见到她推门而出,小兰叶噔噔地跑了过来,一双大大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仰着嫩嫩的小脸蛋望她,「师父说你跌进溪里去,呛了水晕倒了……真是幸好师父路过救了你,不然我以后都看不到你了!」「……」炽儿的脸色变了变,心下无数的念头闪过,最后还是在小娃儿天真无邪的目光里,败下阵来,「我没事了,谢谢……你师父。
」「嘻嘻,师父,姐姐说谢谢你!」兰叶又噔噔地跑回那人身边,又趁机拨弄了一下琴弦,奏出一个高亢的音来,「你弹一曲给姐姐听好吗?」「好。
」他静静地看了在孩子面前强装镇定的她一眼,「你去给这位……羽儿姑娘,盛碗饭吧。
」「我知道了!」小娃儿用力点点头,甩着两条辫儿应声而去。
暂时留下院中两个大人,相对无言。
他轻轻又将「羽儿」两个字在唇边念了念,嘴角忽而勾出一抹嘲讽的笑,「小羽毛?」这名字真不错。
真是一根,教人抓心挠肝的小羽毛……你想要狠狠地揪住它,掌握它,将它捏碎在怀中。
就如他将她锁在身下,变着法儿地蹂躏,贯穿,强势地佔有……直到将心念着别的男子的女施主,给干晕厥了过去。
可是yù_wàng发泄殆尽,清醒下来,却发觉心底那股怅然若失,不减反增!多情总被无情恼……她待旁人多情,即便是再多的ròu_tǐ的欢愉,也如同对他无情地鞭笞。
这般想着,他手里拨弄出的琴音,便多了些激越而苍凉的味道。
从前山中无数的岁月,除了兰叶,他便偶尔同这一张旧琴相伴。
兰叶尚在繈褓的时候,每次一听他的琴声,便不会哭闹。
再大一些,两个人,一大一小,偶尔或置身林间,或坐在溪沿,弹着琴,听着风声过耳,挟着悠然的琴音传遍山野。
神仙般自在……如今,一切都因这乱他心曲的女子,陡然变了调!一一一难别离山僧又奸女香客入夜,万籁俱寂。
幽幽旷野间,山风徐徐,吹过破庙,只见一灯如豆。
炽儿怕黑的毛病多年都未改,尽管知道对这荒寺里的一大一小来说,就连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