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星听得很认真。
“她当时趴在岸边，一动不动，好像在玩水。帮忙寻找的工作人员松了口气，其中一人先是唤了两声，没反应，于是走了过，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发白，表情不太自然，“走过去的时候才发现，小女孩的头没了，流出的血顺着岸边染红了水面！”
罗星瞳孔猛缩，顿时想到古宅负一楼那颗孤零零的小头骨。
“那她的头呢？”
李小鱼觉得有些冷，使劲挫着手背，“被鲨鱼吃了。”
“鲨鱼吃人？怎么可能？”罗星第一直觉不相信，“难道表演完之后，没人看管鲨鱼？”
“我也不清楚，当时负责训练鲨鱼的训兽员有好几位，他们都说马戏表演完之后，就召回了所有鲨鱼，并且确定锁了水下的门，但不知为何，所有鲨鱼还是出来了。”
李小鱼越说越紧张，脸颊都没了血色，“水下监控清晰记录了一切！就像…就像被人从外面打开的一样！”
“真有人？”
李小鱼东看西看，最后踮起脚尖凑近罗星耳朵，缓缓说了两个字。
“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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