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赫西!你,你干嘛脱衣服!”苏绵绵看着君赫西大吼。
不是都同意和解了吗?
“沟通啊!我觉得我们两个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缺乏沟通。”君赫西正色看着苏绵绵说:“苏二绵,虽然你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但是对男人实在缺乏了解,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要你先从了解我这个人开始!”
“啊啊啊!君赫西!你个臭不要脸的!”苏绵绵就是再迟钝,现在也明白君赫西说的沟通是指什么了,气愤的大叫起来!
“嘘!”君赫西快速的伸手捂住苏绵绵的嘴,看着苏绵绵的那对大眼睛说:“君家人有个怪癖,最喜欢半夜听人家墙角,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你难道想将大家都引来?”
“那你放开我!”苏绵绵也有所耳闻君家人的八卦恶整因子是多么的强大和没有下限,听了君赫西的警告,立刻收敛了下来,低声对着君赫西威胁:“不然我就将人给引来,看你怎么收场!”
君赫西虽然不担心怎么收场的问题,因为在他看来将人都给引来,大家做个见证也是好的,但是却不想他好不容易抓住的这样一个机会被那群恶劣的家伙给搅黄了,围观了,于是凝眉思索了起来。
苏绵绵满心以为自己的威胁奏效了,却没想到她还没来的得意呢,唇齿间的空气却突然被君赫西给掠夺了去。
君赫西看着苏绵绵气愤不甘的大眼,心里轻笑,要让这个女人闭嘴,他有的是办法!
尽管知道一切的反抗挣扎都是徒劳的,但是苏绵绵向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不放弃任何一个逃脱的机会,知道被君赫西最后的动作给彻底断了她的念头。
两人都因为这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禁不住闷哼一声,尤其是君赫西,因为苏绵绵这只不听话的小刺猬没少用那尖刺儿攻击他,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他额间已经出了一排细密的汗珠。
将额头在苏绵绵的脸上蹭了蹭,看着不再反抗挣扎的苏绵绵幽怨的看着他,君赫西心底突然涌起一股怜惜,他轻啄了下苏绵绵的唇瓣,见苏绵绵没有反应,然后又轻啄了一下。
苏绵绵是打定主意不想开口了,她其实也不敢开口,她怕一开口就压抑不住喉咙里的那些羞人的破碎。
君赫西笑得倾世妖娆,突然在苏绵绵的唇上用力的啄了一下,声音微带沙哑的说道:“要征服你这只小刺猬还真是不容易呢!不过现在,你可以叫出来!最好是叫的大声点,我喜欢看你为此失控的样子!”
“你——不要脸!”苏绵绵又禁不住挥舞自己的小爪子在君赫西的胸膛上留下一道道痕迹,看着君赫西脸上的笑容扭曲起来,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吸气声,她不禁得意的抬头挑衅的对上君赫西的眼睛。
“我不会再给你挥爪子的力气!”君赫西气势凶狠的说完,便用力的擒住苏绵绵的唇瓣,开始掀起这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浪潮,将苏绵绵彻底的席卷其中,然后双双淹没,沉溺!
不过,君家人喜欢打扰人家好事的传统可不是那么容易为某个人破例的,此刻与房间里热情似火的两人相比,外面那些喜爱八卦的男女老少们个个也是兴奋激动。
“听着声音,肯定是吃干抹净了!愿赌服输,快点将你们的东西都拿来!”凌睿牛叉哄哄的将手往伸手的人面前一身,在看到老妈凌悦的身子往后悄悄的缩回去的时候,立刻点名道:“凌悦女士,诚信是一个人的立基之本,你答应的那套黑宝石的项链,可不要赖账!”
“我什么时候要赖账了?”凌悦被凌睿当众点名,很是下不来台,一边心疼一边生气的瞪了一眼身边的君泽宇,愤然道:“瞧瞧你养的什么好儿子?就知道算计我!”
“老婆,那个臭小子可是从你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君泽宇顿时觉得万分委屈,他最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做炮灰了。
“你是说没有你我也能将怀孕将他给生出来?嗯?”凌悦的女王霸气在君泽宇面前显露无疑,细看之下,那语气,那神态跟君赫西两个竟然是如出一撤,怪不得凌睿看了不爽,最近总爱找凌悦的麻烦呢,谁然跟君赫西比起来,君赫西那个家伙更像是凌悦亲生的呢!
“别废话!一个也跑不了!”凌睿不耐烦的打断父母的争吵,气势很足。
“臭小子!”君老爷子没好气的拍了拍凌睿,“我这点陈年老本,还想留着给三儿做嫁妆呢,眼看就被你这个臭小子给掏空了!”
“爷爷!是你孙子娶媳妇,又不是嫁孙子!不需要嫁妆!”凌睿得意的眉眼齐飞。
“放心吧!我们都不会赖账,不过你总要说说为什么你会这么肯定,今晚上能将这两个人给送作堆?”在场的人倒是米没有哪一个会在意那点东西,不过是闲着没事找乐子罢了。
君老爷子的话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君慕北也不甘心的说:“你不会让诗诗丫头给那两个配了副药吧?我们可是实现有规定,不能借助药物!你这是犯规!”
“二哥!说话要讲究证据!”凌睿瞪了君慕北一眼,就知道这个财迷不会这么轻易的认输,还好他早有准备。
“那你倒是说说,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莫悠悠倒不是心疼东西,纯粹是好奇的问。
“哼!这么点事怎么会难倒我?方法多了去了!我只要随便这么一动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