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暧昧的姿势,实在是让他忍不住就会想要……
季木霖眼睁睁地看着徐风有了反应,若是放到年前,他的第一反应绝对是震惊,或许还会有点尴尬,但是一晃两个月过去了,季木霖诧异地发现自己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可值得震惊的,反而想到的是:难不成真是属猫的,到了春天的发情期。
一看到季木霖皱眉,徐风就开始紧张,甚至在心中开始担忧,,担忧季木霖会认为他被烫也觉得爽,或许曾经是玩儿过蜡油皮鞭什么的也不一定。
,,啊啊啊一定会这么认为的吧!木霖的思维一直是这样的啊啊啊!
徐风痛苦地模拟着季木霖的大脑运转方式,脸上的悲催表情不用找状态也自然地流露了出來,尤其是慢慢低下头的样子,更是和从前毫无差别。
“这个…我真的控制不了……”他试图推卸到生物学的角度來为自己开脱。
“嗯!”季木霖应了一声,攥在徐风衬衫上的手紧了又松,勉强克制住脑子里的那些yín_luàn念头,然后迅速离开现场:“我去找烫伤膏!”
但略微哑涩的声调还是让徐风变得不安起來,,果然是不高兴了吧!生气了吧!他真的不是被谁看两眼都会有反应的啊!都是因为你离得太近看得太认真了啊啊啊!
徐风无声咆哮,乖乖地在浴室里湿漉漉地等着季木霖去拿烫伤膏。
季木霖一回來就看到这个被他先用热水烫到、又被凉水浇透的可怜家伙,尤其是抬眼看他的那一下,,能不能别这么委屈活像是被他蹂躏过了的样子啊!。
手中的药膏差点就被捏爆了,连徐风都看出來了。
“你还拿着杯子干什么?”季木霖的口气略显暴躁,天知道他只是沒话找话说。
徐风看了眼杯子,然后听话地把它放在了水池上,回过头看向季木霖的时候,还无声地用眼神发出了一个‘我很乖你可千万别发火’的讯号。
“把衬衫脱了!”
徐风一脸惊恐。
季木霖的额头隐约爆起一条青筋,吼道:“擦药膏而已,你那是什么表情!”
“噢……”徐风点点头,然后开始脱衣服。
但这种怪异的失落语调到底是想怎样啊!季木霖身上有劲儿沒处撒,一手捏着药膏不敢使劲,另一只手涂抹药膏更小心翼翼地怕徐风疼着。
,,怎么会这么莽撞,。
季木霖一边给他涂药膏一边后悔,于是涂完一遍又一遍,慢慢地疏散暴躁情绪。
最后徐风含泪求饶:“呜…木霖…要不你先出去一下吧……”好兄弟不软那就只好我软啊…混蛋嗷……尼玛为毛会硬得这么欢实…一定会被嫌弃的啊……
季木霖低头看了眼那小帐篷,然后停止了抹药的动作。
“给我十分钟就行……”徐风委屈地说。
但是季木霖沒说话也沒有动,只是很平静地看着徐风,,他自己为的平静。
其实徐风眼中的季木霖根本不平静,活脱脱的像是要撕了他然后再吼一句‘你他妈脑子里是不是每天都只有那些黄色想法啊!滚蛋,’……
“对不起……”徐风的气场瞬间矮到尘埃里去了。
季木霖额头上爆出两条青筋,,这货也太会自我反省了,,。
“……我以后会尽量克制的!”所以说不要再露出这种表情了啊!我知错了。
“回你房间去!”季木霖一张口,嗓音就发干发沉,很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徐风垂头丧气地就往出挪,结果还沒出浴室就又转身回來了,看到季木霖怒目看他,他赶忙一把抄过杯子,解释说:“我…我只是拿杯子!”然后下一秒就嗖地跑了。
所以季木霖看到的最后一个镜头,就是那被烫得粉扑扑的胸口……刹那间的热血涌上大脑,季木霖狠狠地攥了攥拳头,却久久沒能松开,其实真的是很努力很努力才克制住了那些疯狂念头,但这种巨大的情绪压抑让他觉得自己膨胀得几乎都快要炸了。
一度被封存的欲念破膛而出,可生理上平静的反应又让他痛苦不已。
那一宿,季木霖都沒睡得安稳,几次起床想去卫生间,最后都强行忍了下來。
以至于第二天清早的时候,季木霖的整个神经都处于崩溃的边缘,而徐风知道他有火气的时候必须以武力的形式发泄出來,所以打从一起床就小心地伺候着。
不喝橙汁,沒事,还有苹果汁、梨汁、葡萄汁……果蔬汁都有的哦亲。
不吃吐司,沒事,还有包子、锅贴、可丽饼……煎饼都可以现摊的哦亲。
季木霖看着徐风变魔术似的‘伺候’,只觉得心里更加的不爽,,这人的底线到底在哪,,难不成在地心里不成,。
“……还不合口味吗?”徐风眼巴巴等着回话。
“不是!”季木霖放下手里华夫饼(…),然后侧头看着徐风:“你胸口,沒事了!”
徐风笑得十分开心,说:“涂完药就沒事了!”
季木霖看他还穿着家居服,弯腰时能从领口往进看到些皮肤,确实沒什么大碍了。
“想看的话,我可以tuō_guāng了给你看~”徐风故意扯了扯领口。
“……”季木霖立马转过头去。
徐风笑嘻嘻地说:“这么大了还害羞啊!”
“我吃完了!”季木霖擦了擦手,然后起身去穿衣服:“晚上不用做夜宵!”
“好!”徐风似乎已经习惯了他周末也出门的事实,于是沒抱怨什么就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