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晓解释:“他之前休息了一年多。”
“难怪呢……”女人表示能理解这样的情况,“公关这个职业挺累的其实。”
“那麻烦您多担待些,我先回去了。”游晓微微颔首继而转身离开。
在接下來的时间里徐风的话越來越少,偶有张嘴就净蹦鸟语,不蹦鸟语也会说些各种各样让eva一头雾水的话,作为多年來跟着他的游晓表示毫无压力,并且好心地提醒她:“如果ethan突然问了句‘为什么’,你绝对不要接话,否则他会陷入疯狂状态。”
“为什么?”
“……”游晓觉得这姑娘有点儿孺子不可教也,但还是好心点拨了几句,“当你脑子里同时转很件事的时候,突然有人问你一句‘什么为什么’,你会怎么办?”
eva纠结了一下:“可我脑子比较笨,基本上一次就只能想一件事……”
游晓拍拍她肩:“乖,当我沒说。”
但可怜eva本就紧张,而且接触的文件越多他就越知道这个case有多重要,所以高度紧绷的神经终于在下意识接了句‘什么为什么’后,崩溃了……
游晓赶紧把无知少女拉离第一现场,然后孤身奋战,,这一刻他又怀念金暮瑶了。
通常‘癫狂’状态的下的徐风会把脑海中的大量知识集中起來,所以这个时候他说的话通常是东一句西一句的,各种语言混着用不说,还会在其中夹杂大量且广泛的知识内容,而这种状态会持续到他把脑子里纠结的问題全都摘干净了为止,,这是他状态过渡的必经阶段,,而游晓表示从容应对但独自奋斗很心累。
“沒问題,这一段的语法不存在任何不恭敬的成份,”他成功阻止了徐风撕稿的问題,然后转而化解下一个问題,“财神今儿早上有给我通电话,说晚上就会把材料送过來。”
“不行,我现在就得知道她手里的现金流情况!”
游晓揉揉眉心,表示听不懂意大利语只能靠猜的:“我尽快联系财务部。”
“你去把金暮瑶叫过來。”徐风又换回法语。
“为什么叫她?”
“刚才我的语调是不是错了……?”徐风琢磨了一下,“算了,chole最近新买了个小男孩,是个意大利人,但那小孩儿不会说法语,chole为此特意去学的意大利语。”
“所以呢?”
“所以什么所以?所以让金暮瑶教你几句常用的!我还指望用你的脸去哄那婆娘呢!”徐风暴躁地吼了两句,“愣什么!?赶紧去打电话!”
游晓忿忿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就去给金暮瑶打求助电话了。
结果金暮瑶刚敲门就看到了自己的心肝宝贝儿一副要死的表情,赶紧捋捋毛、哄两句,接着就进入了工作状态,,
“ethole在08年因为跟人打赌输过一枚d色级别的钻石戒指,那是她的耻辱,”金暮瑶抽空还回头对游晓说了句,“宝贝儿,浊辅音发音时是可以感觉到震动的,还有,h是唯一的一个哑音,记住了。”
游晓:“……”你真的沒另有所指吗!?
徐风揉揉太阳穴,烦躁地说:“我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你只是还沒进入状态而已,先试着从三条线分析,慢慢來,”金暮瑶的声音很温柔,略带笑意的语调也很有治愈效果,“一会儿我会把禁忌点重新整理一遍,别担心。”
接下來整整一个下午,原本鸡飞狗跳的工作环境因为金暮瑶的出现而渐渐走上正轨,虽然游晓很不想承认,但是他确实觉得和这个女人搭档更顺心。
“什么……?”eva茫然地看着游晓伸到她面前的手。
金暮瑶走过将桌子上的一份文件直接递到游晓手中,中间一句话都沒说,接着就径直走到了徐风的桌子前:“禁忌点我按关键词和衍生词都整理好了,有问題再吩咐。”
“辛苦了。”
“呜…都是大神……”eva各种泪牛满面地充当文员小透明角色。
游晓沉默地看了金暮瑶的背影几眼,然后继续埋头苦学(…)。
晚上原本是从餐厅叫的餐,但徐风发话让他们出去吃,两位老将心领神会,于是二话沒说托着小白兔一般的eva离开了现场。
等再回來的时候,小白兔一脸震惊地问:“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干净!?”
“你知道ethan最大的兴趣爱好是什么吗?”金暮瑶问她。
“喝酒?”
“这个确实算一项,”游晓轻笑了一声,“不过他最喜欢的事就是把完成好的拼图打碎了重拼,有一次大老板差点因为这事给他灌水泥扔公海里去。”
“……所以这是徐经理收拾的?”
“嗯,但在收视之前,他应该沒少砸东西,”金暮瑶进去后在外厅里环视了一圈儿,然后说,“角凳上的台灯沒了。”
“不小心撞碎的,”徐风从内厅走出來,接着将西装外套穿好,“我去练个手,一会儿游晓负责人物档案关系整理,金暮瑶负责视频资料分析,eva,你给他们打下手。”
小实习生听完立马露出了沮丧的表情。
但徐风是若无睹,一边往出走一边说:“我不带房卡,你们别睡那么早。”金暮瑶和游晓点头表示明白,而eva含泪表示忧伤。
“这几天很累吧?”金暮瑶轻柔地问道。
eva摇摇头:“沒事,我能坚持!”
“材料都看过了吗?”
“嗯!”
“那么多的视频档案都看过了?”金暮瑶表示不信。
eva忿忿地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