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又品了些波尔多盛产的酒酿,也慢慢地注意到’是真的全方位顺着他走,无论是选酒还是与人交谈,真真地是把他照顾的滴水不漏。
“不如辞职以后,回国跟着我干吧?”轻声在他耳边问道。
徐风转身从应侍生手中端起一杯酒,顺势躲开了热气灌耳的暧昧姿势。
“你的耳朵还是很敏感啊……”感叹着就欺身凑了过去,“跟我回国吧?”
“我们好像不是來玩儿的吧,keithe?”
的瞳孔骤然放大,下一秒便将徐风拉近了树丛。
粗壮的梧桐树将两人当了个严实,徐风被抵在树干上,丝毫沒有反抗的意思。一点点压低身子,双唇也慢慢地接近他的唇瓣,梦寐以求的吻似乎很快就要成真。
“……所以你现在把我当你的老板看待吗?”
徐风并沒有躲那若有似无的触碰,只是一脸平静地看着:“这是我的职责。”
“我说什么你都会听?”的手覆在他的腰上,动作比之前都要大胆,“如果我要你陪我呢?或者……尽你所能地讨好我?”
徐风冷静地看着他:“你想让我怎么讨好你?”
“要我说的很清楚吗?”抬眼看他,在四目交汇的瞬间,仿佛有种漩涡式的吸引力拉着他凑得更近,“如果你想,我也可以说的很清楚……”
徐风眨了下眼,干脆地接过话:“那你说出來。”
但张开了嘴却沒能出声,旋窝式的吸引渐渐消失,好像有种无形的屏障将两人隔开,哪怕是彼此贴得如此之近,也不能再进一步了。
“做事和说话之前要先过脑子,不该做的别做、不该说的别说,”徐风推开他,接着若无其事地掸了掸自己的衣服,“我是來帮你的,你却还想着怎么欺负我吗,kenh?”
的身形一颤,像是盛夏时节里忽然被风拂过的高大梧桐。
“走了,公爵在那边。”徐风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出树丛。
而顿了一下也跟了过去,只是再沒了轻佻的感觉。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明是比他要矮小很多的身形,却偏偏有种气场牵着他走。
到了路口,徐风回头对他说:“你走前边。”
于是很听话地快步走到他前边,同时也默默地把自己的定位从‘被牵’改成了‘被遛’。
而远跨七个时区的中国,此时已经是傍晚,季木霖也已经独自生活了九天,不过这对他來说并不算什么,唯一能算得些什么的事,恐怕应该是徐风的‘杳无音信’。
从住到一起后,俩人最长分开的记录应该是五天,而且还是季木霖创造的,但因徐风出差而导致的短暂分离最长也就是三天,,每次都是第一天夜里坐飞机去,第三天清晨就飞回來,,季木霖对这种出差的性质表示深刻怀疑,尤其是各种无节制的跨洋电话。
不过怀疑归怀疑,徐风的能力还是体现在他的年薪上,所以季木霖觉得他应该还是努力工作了的。直到有次出差,凌晨三点多接到了徐风的电话,熟睡中的季木霖在被吵醒后十分恼火,但碍于徐风出差前定下的规则,,不接电话就和你的玉石oodbye吧,,所以季木霖接了电话。
但是差到了极致的口气瞬间就让徐风结语,半天才憋出一句:“我记错时区了……”
他不耐烦地反问道:“所以呢?”
徐风抱歉地说:“所以你继续睡吧……”
得到许可后,他二话沒说就挂了电话,而且第二天醒來后压根就忘了夜里还接过电话这茬,以至于上午十一点多又接到电话时才反应过來:“你都不用睡觉的?”
“飞机上有睡啊~”徐风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听起來很有精神,“有沒有想我?”
“沒有。”
徐风抱怨道:“我这么努力工作…你都不想我……”
“这两句之间沒关联。”
“好吧……”徐风沮丧地接受了季木霖冷漠的现实,然后百般不情愿地说,“飞机改签了,我明天夜里才回到家,你就别等我了。”
“嗯。”季木霖应的痛快,甚至还能听出点开心的意思來。
徐风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那我去工作了。”
“拜拜。”
“嗯,再见。”
季木霖痛快地挂了电话,而那时的他也确实沒有任何反应,只觉得这是无数通电话里很平常的一通,于是当天晚上就按正常作息就睡了。但沒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一下楼,刚一过拐角就看到那个从意大利飞回來的家伙,正坐在行李箱上靠着墙睡的东倒西歪。
眼见要倒向台阶,季木霖几步就跨过去拽住了他。徐风也被失衡感吓了一激灵,立马就睁开了眼,反应过來后立马爆了句鸟语,而季木霖虽然听不懂,但也猜出了些内容,,因为这世上各种语言的脏口基本上都是爆破音。
“困的话就上去睡觉。”季木霖试图将他拉起來,但感觉就像是在拽一滩烂泥。
徐风仰头看着他,蔫蔫地说:“爬不动……”
季木霖又拽了两下,却发现他自己根本不用力,于是索性放开了手。
“那你就在这睡吧!”
“好。”
徐风随即就想躺地板上睡过去,但眼睛睁开个小缝还瞄了眼季木霖,见他好像露出一副不待见的样子,于是还往墙边缩了缩,让出了过道。季木霖感觉十分无耐,便又试着拉他起來,但徐风坚决不用一分力气,始终软绵绵地躺在地上。
“要不你抱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