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森德的眼睛是一种令人着迷的颜色,浅黄色的虹膜上甚至泛着金光。
“你还准备把它扔进泉池里吗?”
“当然,”徐风十分认真地说,“如您所愿,我还会再把它叼出來。”
华森德点头:“好,我等着。”
徐风掏出烟盒摸了根烟,然后点燃了它,但这次却沒急于享受。
“其实烟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他看着它一点点地燃烧消耗,接着向往常一样坐到了泉池边上,继续感叹道,“同样会造成依赖性伤害,但人们还是选择在扼杀毒品的同时又从容它的存在。”
华森德沒有说话,好像觉得这个话題很幼稚。
“就因为香烟在人体内作用的时间更缓慢、更不易察觉,所以人们就更愿意接受它的侵蚀,而毒品那种东西太迅速了,等你反应过來要戒掉它的时候,往往都太晚了。”
“你吸过毒?”华森德冷冷地开口问道。
徐风摇头:“不是凡事都要等到经历过,才能懂得其中的道理。”香烟燃尽了三分之一,但他还沒有吸过一口。
“你不过是个p,这单生意赚再多的钱也不是你的。”
徐风仰头看他:“我只是做我想做的。”
阴暗的天气,月亮也躲在了乌云后边,周围一片静谧,两个男人沉默地对视着。
“所有p里,只有你來污染‘神池’。”华森德的脸上沒有任何表情。
“既然您给了提示,我又怎么能轻易放弃?”徐风抬起手,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原本灰白的烟烬瞬间变得红亮,而已经燃尽三分之一的香烟也立马变得只剩下三分之一,“相信您已经知道了,我们的阵营实际上已经快要饱和了。”
“哼,那你为什么还要,,”
“建立在双赢局面的团队才能稳定发展,”徐风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但转瞬又换成了恭敬的语气,“所以为了您,或许我们可以放弃之前的一个盟友。”
华森德的嘴角浮现起一丝冷笑:“真是无情的阵营。”
“只有强者才有资格无情,不是吗?”
香烟即将燃尽,徐风又享受了一口便准备按游戏规则去做,但这一次华森德却阻止了他。男人的手指十分纤细,看起來就像女人一样,但触摸在徐风手腕处的掌心却布满了茧子,而它们其中一些分布的位置,也充分说明了它的主人是一个十分爱枪的人。
“不用扔水里,”华森德俯身凑近徐风,然后拿下了他手中的烟头,“用你的嘴。”
徐风看了眼尚在燃烧的烟头,又看了眼面前的男人。
“或许您应该先给我一个等价的理由。”
“你沒资格跟我谈判。”
“您错了,我是这场交易中最有资格跟您谈判的,”徐风冷静地看着他,一直噙笑的嘴角也慢慢地抻平,“如果您开口,之后的游戏我都会陪您玩。”
华森德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精光,令他奇异的双眸显得更加神秘。
“我想听它在你舌头上熄灭的声响。”
徐风沒说话,而是继续等待着‘盟友’的开口。
“你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华森德伸出手轻抚着他的脸颊,然后猛地抬起他的下巴,“如果你的阵营也能这么有意思,或许我们可以试试。”
徐风露出一个如愿以偿的笑容,接着张开了嘴。
但沒个几秒,烟头就在他的舌头上熄灭了,华森德意犹未尽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你的牙很漂亮,如果都拔掉就太可惜了。”
“是啊伯爵……而且我真的是个很怕疼的人,所以拔牙就算了吧。”徐风的嘴里还含着烟头,说话时候带着些鼻音,听起來有点儿撒娇的意思。
华森德细细端详着徐风的脸,并愈加靠近:“你的性格,我也很喜欢。”但在临近触碰的前一秒,徐风却偏开了头。
“伯爵,游戏里可不包括shí_bā_jìn。”
那天夜里,游晓照旧在等小楼门前等徐风回來,并惊讶发现他身上竟然沒湿透。
“他同意了?”
徐风沒说话,照例是到回了房间才开口:“把木子油找出來。”
游晓沒多问便找了出來,但是却沒找到他身上哪有烫伤。
“睡你的觉去。”徐风接过东西便把人推出房间。
“ethan!”夜深人静,游晓只能压着嗓音吼他,“你给我开门!徐风!”
“去睡觉,我沒事。”
徐风沒再管游晓,说完便转身进了卫生间。他先是用凉水漱口冲出了嘴里剩余的烟灰,然后又朝着镜子张开了嘴,在看到舌头被烫的并不严重后才放下心來。事实上他还觉得挺庆幸的,因为华森德沒把烟头戳在他的上牙膛就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要知道那个地方可比舌头要脆弱得多,温度稍高一点儿就可能会撕下來很大一块皮來,若是被烫伤,那十有**是会化脓的。徐风把木油一点点地涂到伤口上,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还试着发了几个音,结果还不错,看來对明天的发挥不会有什么影响。
“人还真是不能闲下來……”
虽然一直刻意压抑着,但他还是会想念那些朝九晚五的日子,每天都很有规律地生活着,再加上其他一些零七八碎的小事,总的说來还挺简单的,至少每天都能睡个好觉,而且还有雷打不动的晚安吻,现在偶尔还能……
“……我不在的时候,你不会已经爬上别人的床了吧?”
“你打电话过來就是问我这句话的?”
季木霖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