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风就跟金暮瑶去看了医生,只不过不是正规的大医院。
金暮瑶见纸张从打印机里吐了出來,便着急问:“怎么样!”
花白头发的老头儿看了片刻,说:“血糖有点儿高啊!“
徐风:“……”
“张老儿,您先说重点行吗?” 若不是形象不好,金暮瑶很想翻个白眼儿。
“这是血检单子,尿检的单子还沒出來,有什么好说重点的!”张老儿一脸淡定:“再说鼠尾草这种植物虽然有成瘾性,但又不是萃取液注射,沒什么好担心的!”
金暮瑶:“但他一次性吸食了,!”
“汽化的酒才多少量,沒那么严重!”
徐风见这老头儿说的完全不必在意的样子,于是补了句:“但我对鼠尾草很敏感,准说,是对致幻性的药物很敏感!”
张老儿抬眼看向徐风,沉默了几秒后,问:“是心理方面的,还是身体方面的!”
“都有!”徐风毫不避讳。
“嗯!”张老儿应了一声,又说:“放心吧!你现在血液里的残留物质属于正常值!”
听到这话,徐风才缓缓吐了一口气:“所以说胸口痛可能不是鼠尾草的原因!”
“这个说不好,我给你检查下肺部吧!”
徐风听从老头儿的指使解了衬衫,金暮瑶一眼就看到他腹部的异样,满脸惊愕地问:“你在这儿涂什么粉底啊!”
“诶,这你都能看出來!”
金暮瑶直接上手摸了一把:“还有遮瑕膏!”
“女人太可怕了……”徐风一边摇头一边评价:“要不你猜猜我买的哪个牌子!”
张老儿一脸阴沉地拿着听诊器,沉声说:“安静点儿!”徐风不好意思地跟老头儿笑了笑,又转头跟金暮瑶用唇语说‘等会儿细聊’。
冰凉的听诊器贴在皮肤上,张老儿听了一会儿,然后说:“小损伤,伤害不大!”
徐风一脸尴尬:“但我有时会觉得胸口特别疼,喘不上气!”
“那是你呼吸道的问題!”张老儿白了他一眼:“吸那么多汽化酒,沒死就够奇迹的了,要不是你对酒精的代谢能力强,现在估计半拉肺都沒了!”
“这样啊~”徐风把剩下的半口气也松了下來:“害我还以为是心脏出问題了!”就在这时,尿检的报告也送了过來,再三确认无误后,金暮瑶也松了口气。
张老儿看了看单子,又补了句:“心脏挺健康的,但是你的肾,可有点儿虚!”
“……”徐风石化。
金暮瑶反应过來后,拼命地忍住了大笑的冲动:“张老儿……您说话真含蓄!”
“适当调整下性生活的频率吧!”张老儿语重心长地看向徐风。
但后者一脸苦逼相:“我真不频繁……”
张老儿沒说话,和金暮瑶一起用眼神指责道‘数据面前就不要说谎了’。
“我发誓!”徐风各种冤枉,抱怨道:“难道一个月就几次也叫频繁吗?!”按理说确实不频繁,但问題是这句话在另外俩人的耳朵里,实在是可信度不高。
离开了隐蔽的会所,金暮瑶一路微笑,只是与往常春风般的感觉不尽相同。
“肾虚我认了,但那个什么频繁,我绝对不认,这可是关乎我名誉的事儿!”徐风瞪着眼抱怨,手里的冰柠檬汁也搅得哗啦作响,但心情明显却比化验前明快许多。
金暮瑶笑着说:“好好,不认就不认!”眼前这人就跟个孩子似的,看起來毫无城府之言,若是不知道实情的真是不能相信他竟然也是那么狠的一个人。
徐风:“对了,我还想问你!”
“什么?”
“有沒有能按肤色调配遮瑕膏的店!”
金暮瑶:“……”
“我总觉得我买的这个还是有色差,稍微仔细看就能看出來!”虽然隔着衣服什么也看不到,但徐风还是很忧虑地低头瞅了两眼。
“你在那抹遮瑕膏干什么?”
徐风毫不在意地说:“之前破了点儿皮,新肉看起來有些肤色不均!”
金暮瑶皱了皱眉:“新肉比较敏感,你别老抹,省的回头反倒留了疤!”徐风一听便抬头看向她,脸上也满是无比惶恐的表情。
把自己往死里折腾的人竟然会怕留疤,说出去谁会信,金暮瑶的笑容有点儿绷不住,一脸无奈地看着徐风说:“别告诉我你是怕季先生嫌弃你!”
“说实话!”徐风沉吟片儿片刻,小声说:“我确实怕!”
金暮瑶:“……”
“他那人特别讨厌疤痕!”徐风细细回想了下:“我大学那会儿学校里有个同学就是烫伤残疾,后來学校给发奖学金,就是木霖颁的证书!”
“很严重的烫伤!”
“嗯,手都走形了!”
“……”如果是那样的烫伤,大部分人看到后都会本能地露出抵触的情绪吧!,所以你的脑子里是只要关于标签为‘季木霖’的事情就都不能正常运转了吗?。
金暮瑶无声咆哮。
但徐风一眼看出了她的腹诽,又解释说:“就算不是很严重的伤他也会很抵触,而且那种眼神很明显,不用细看都看得出來!”早的时候刚学做菜,刀还不怎么会用,很容易就在手上留下痕迹,是心疼还是抵触,徐风一眼就能从季木霖脸上看出來。
金暮瑶无奈叹气,只觉得他这辈子是真栽那个人手里了。
“所以你现在是真的爱上他了!”
徐风十分认真地反驳:“这事儿,可不是现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