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徐风的热情与日剧增,季木霖便愈发的觉得如临大敌。
“不行。”
在第三次被拒绝的时候,徐风又一次露出了练得如火纯清的‘失落’表情,但季木霖坚决不吃这套,别开眼去,一门心思都放在了新闻联播上。
见这招不好用,徐风索性直接上了手,但季木霖连躲都沒躲,就任他胡作非为只要不碰到禁区。所以根本不用驱赶,过不了几分钟徐风就会愤恨地盯着他的腿间生闷气,最后像泄气的皮球似的蔫蔫地瘫在一旁。
在徐风眼里,季木霖的身体沒反应无外乎两点原因,,要么对这件事沒兴趣,要么对他沒兴趣,,为了安慰自己,徐风觉得第一点原因占的比重更大,于是理所应当的他就不能逼季木霖对这件事‘感兴趣’,所以只能作罢。
但偶尔也有例外,而且这个例外在漫长的磨合期里也慢慢地变成了‘定时定量’。
照例,每周末的时候季木霖还是会去道馆的健身房进行‘特别训练’,徐风对此不闻不问,只是每次回來的时候都会强迫着他來一次,且风雨无阻……好像要证明什么似的。
这天周末,季木霖真心累惨了,看见徐风双眼冒金光恨不得掉头就走。
“,,木霖!”
徐风一个饿虎扑食地就将季木霖压在房门上,然后着连摸带蹭(…)。
“我累了……”
季木霖难得软下口气讨饶,但徐风就当他说的话是耳旁风,若是今天不在他手底下來一发,别说是睡觉了,楼都不会让他上的!
徐风一边用鼻尖蹭季木霖的脖子,一边小声说:“你享受就好,我帮你弄……”
“……我不需要。”别蹭了喂……
“但我需要……”
“那我帮你弄,完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季木霖对这件事的心态已经从各种纠结转变为了坦然面对,甚至大有当日常去做的意思。
虽然能有这样的进展已经让徐风很开心了,但这件事的关键点却不在这儿,而是在于季木霖和那个姓池的‘锻炼’完还能不能在他手底下來一次!
“木霖……”
隐约已经明白过劲儿的季木霖完全拗不过他,因为只要不从,徐风肯定会翻脸,而一开始季木霖还觉得挺好玩儿的,尤其是看到徐风瞪着眼睛暴怒的时候。
但要是次次翻脸,那就不好玩儿了……
比如,,
“今儿不行,我累了。”
“木霖……”
“不行。”
“木霖……”
“我上楼了。”
“季木霖!你他妈是不是在外边吃饱了回來就弄不了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背着我在外边玩花的我他妈把你栓家里你信不信?现在!马上!立刻!给老子把裤子脱了!不然我……”通常盛怒下的徐风不仅措辞低俗,连说话的内容也多是不堪入耳,所以作为底线不太低的季木霖总也听不完他全部的咆哮指责就捂住了他的嘴。
然后徐风就会用他那双眼睛默默地传达他是如何的委屈、如何的想要……
于是一半是为了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一半是因为敌不过徐风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睛,所以往往到了最后季木霖多半都会选择从了。
破罐破摔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季木霖每次都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久而久之的也就给徐风养出了习惯。
有时候在客厅、有时候在卧室,有时候在浴室,还有的时候直接就在玄关……
但不管在哪,反正每次结束了以后季木霖都会进行深深的自我忏悔,可每每看着徐风趴在自己怀里失神的样子,他就又觉得这种程度的接触也可以接受的,,其实说白了还是节操早已随风远去了而已,嗯,随风远去。
不过虽然擦枪的次数日渐增多,但更亲密的接触仍旧少的可怜,用徐风自己的话就是比个‘ok’的手势就能数得清楚,当然不是他不想要,只是季木霖把这底线守的太死。
徐风觉得他肯定是有还不能突破的心结,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但等待肯定是个好办法,而比等待更好的办法,就是,,主动出击!
但当池玥接到电话的时候,也确实有点儿意外,而且他第一时间想到竟是‘难道來找我算账的吗’?于是在他犹豫着到底要不要陪徐风演一出‘正房大战小三儿’的戏码时,徐风直接去找他喝下午茶了……
一杯清茶、一杯咖啡,池玥觉得各有所爱很正常,殊不知徐风心里已经在他脑门打上了‘一级危险分子’的标签,,大概这世上所有迎合季木霖口味生长的人类生物在他眼里都是需要防范的对象,,尽管他表情上并不表现出來。
“上次一直说请您吃饭,后來木霖也沒提起这茬,我也险些忘了。”徐风淡淡一笑。
池玥不自然地笑了笑,心想第一句话火药味儿就这么浓!于是他十分友好地说:“其实您也不必这么客气,又不是外人。”
徐风:“呵呵。”
池玥:“呵呵。”
然后俩人毫无意义的口头较量持续了十几分钟,最后还是池玥先败下阵來,故意亮了亮自己手上的戒指,说:“九月份我就结婚了,到时候给您和小霖寄请柬,可一定要來。”
“恭喜恭喜,那到时候请柬写一份就够了,我们肯定会去讨个喜气的。”
池玥心领神会地笑道:“多谢。”然后一份请柬写俩名呗?名字前再加上‘伉俪’俩字呗?不过后边这些话他沒说出口,主要是不想再招惹徐风说些毫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