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徐风咬着牙连声儿都不敢出,好像泄了这口气就会熬不住似的。
“如果非要较劲,难过的只有你自己!”季木霖动了动手指,熟稔地找到他的敏感位置:“舒服就说出來,别不该叫的时候瞎叫唤!”
虽然徐风还是沒出声,但是微微弓起的腰身和颤抖的双腿显然更能说明问題。
“如果不舒服,我就不碰这里了!”季木霖威胁了一句。
徐风慢慢睁眼,睨着他小声说:“…随你喜欢……”
每每到这个时候,徐风的声音就会变得越发的软弱无力,好像一切随着季木霖的意愿去做就可以,而这完全臣服的姿态也几乎次次能让季木霖的理智崩溃。
“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季木霖轻声叹了句,然后仔细观察着徐风因他动作而变换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结果却只能用两个字來形容,那就是‘青涩’,而每次这样想的时候,他的心里都有种说不出來的感觉,好像是开心,又好像是沮丧。
“啊……”
第二次的倾泻时间被延长了很久,徐风已经进入粗喘且久久不能回神的状态,季木霖帮他把身体简单擦拭了一下,然后拢了拢他脖颈间被汗粘黏到一起的发丝。
“真是该去锻炼下身体了!”
徐风也不知道听沒听到这句评价,总之是含混地哼哼了两声,而半张的嘴唇因情动而变得殷红,但却因为沒有滋润而显得有些干燥。
季木霖看得出神,忽然想起今天池玥说过的一句话,。
爱情是一种难言的yù_wàng,常常伴随不敢付诸于行动的疯狂念头。
,,疯狂念头……那亲吻算么。
“嘶,!”季木霖被疼痛拽回现况,发现徐风正眼角含恨地咬着他的手腕,而且还越发地使劲:“再不松嘴,别怪我不客气!”
徐风忿忿地松了嘴,抱怨道:“你刚才脑子里想的是别的男人!”
“你直接说池玥就行,不用说‘别的男人’!”季木霖起身坐到床尾,看起來有要‘谈谈’的意思。
徐风瞄了眼季木霖下身,见确实沒什么反应,瞬间脸就有点儿白。
“你先别说话!”他打断了季木霖张嘴的意图,然后勉强扯着浴袍也坐了起來:“我觉得咱俩有必要在口头上先达成个协议!”
季木霖看着他,然后说:“我也有这个想法!”
“好,那你先说!”徐风再次变身豹形态,周身散发着低气压不说,连表情都有些严肃,看起來就像是坐到了谈判桌上似的:“但我劝你最好想清楚以后再说出來,因为我有权利选择驳回!”
季木霖眯眼,抬手捏着徐风的下巴左右观察了一番,最后作出结论:“有时候我会觉得你像是有很多人格,几乎游走在精神分裂的边缘!”
徐风嘴角弯出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说:“这是职业病,但我自信把分寸拿捏得很好!”
“我沒说你拿捏的不好!”季木霖松开手,然后起身下床去拿烟:“我只是想说,你一直这样装下去,未免也太累了!”
“既然你觉得我在你面前的形象是装出來的,那为什么就不能想想我在别人面前的姿态也是装出來的!”
虽然直觉告诉他这不过是徐风语言技巧里的一种,但季木霖点烟的手还是一抖,也幸亏是背对着的徐风,所以并未被察觉。
“你的职业就是让你遇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点完烟,他顺势就坐在了沙发上,回头时一下就对上了徐风的眼:“‘明一套暗一套’是你的特长,不是吗?”
徐风盯着季木霖沉默了几秒,然后双手举起表投降。
“我道歉!”他耸耸肩露出无奈的表情:“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把道歉的缘由说出來!”
徐风十分淡定:“我不该找人跟踪你!”
“除此之外!”
“沒了!”徐风目光真诚,且试图将自己身上的低气压渐渐收回。
“道歉我接受,但我还有个要求!”季木霖将沒抽两口的烟撵灭在烟灰缸里,然后起身回到床边坐下:“不管你哪个样子是真的,都别在我身上玩你那套工作上用的小九九,我看不穿那是你的本事,但若是看穿了,后果就得你自己承担!”
“我接受批评!”徐风虚心且认真地点了点头:“但是同样的,我也有要求!”
“说!”
徐风捏着浴袍的一角,仿佛是在拽着自己的尾巴,委屈地说:“两年之内,除了我以外,你不能和任何人谈恋爱,玩儿暧昧、打炮、约会统统不行!”
“嗯!”季木霖应的痛快,心想,你真是多虑了。
“所以就算是遇到了喜欢的人,你也给我忍到15年去……”
看着徐风蔫乎乎的样,季木霖也是有些不忍。
其实他倒也不是说就觉得徐风在他身上耍手段或者是怀疑徐风的真心,只是有的时候看着徐风行为作派上透出的那股劲儿,一看就是‘动过脑子’的,但偏偏这人还要在他面前摆出一副小傻子似的模样,就难免想怀疑很多事情是不是徐风刻意安排好的。
但耍手段也分好坏两种,有些人是为了折腾你,但有些人是为了讨好你,季木霖还是能分清这点的,因此更多的时候他会选择去体谅徐风的作为,毕竟在俩人关系上,徐风掌握进程的主导权,而一向都沒有过分的要求,已经让他觉得十分亏欠徐风的了。
所以偶尔腹黑,他也尽量不去拆穿。
“债主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