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杨连宁,恬为朝阳神教烈火堂堂主,这一年,教主依然处于闭关状态,我与童百熊等人争权失败,故而不敢回黑木崖总坛,一直躲在金陵城中的烈火堂总部里。
在金陵城中,我过着锦衣玉食,娇妻美妾的生活,我明面上的妻子是东方白,但我最宠的还是杜十娘那姐儿,简直当她是我的心头肉,那感觉,真是捧在手心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坏了,她有什么要求,我是想着法儿的答应。
说也奇怪,要说我宅子里,包括外面也有几个外宅,里面养着不少姐儿。那几位,也都是秦淮河各大雅楼的清客,画船里的红牌,个个千娇百媚,身段婀娜,眼波如水,勾魂摄魄,其中几个容貌,更是不弱杜小妞半分,当初能将她们赎回来,老子也是费尽心思,动用了明里暗里的关系。
那些姐儿也倒是十分乖巧,肤白貌美,对我千依百顺,可她们越是温顺,我反而看不上眼,过了初始的新鲜感,没一两个月,我就腻了她们,慢慢对她们也就兴趣缺缺,虽然依然将她们养在宅子里,可一个月,也很少去光顾几次。
反而那不时和我置气,喜欢耍小性子,经常惹我生气的杜小妞,让我百看不厌,越看越喜欢。这让我莫名其妙。
基本上我留在宅子里的时光,一年到头,有大半光阴,除非是在东方白那里脱不开身,其他夜晚,我都愿意在杜小妞那里度过,有时我心情不好,可看到这小妞,我心情也能好了大半,如此情况,让我莫名其妙之余,对那小娘皮也越来越爱。
她简直就如同我的小心肝儿,让我爱煞了。
到底是太宠着她了,这小娘皮居然差点给我引来一桩祸患。
话说那日,我因为有事,就没有陪杜小娘去庙里烧香,不料下午我刚从外面回来,却发现宅子里来了几个陌生的面孔,确切的说,是两个老尼姑,带着一群十几个小姑子,杜十娘见我回来,还十分高兴的为我引进,说那几个人,乃是她去上香时遇见的,乃是寺庙里女主持的师姐,佛法高明,杜小娘与他们交谈一会儿,就十分佩服,遂邀请他们来家中做客,好细心请教。
这姐儿十分高兴,说完又一边热情的给众师太们上茶,一边安排人打扫后院,让这些人住下,安排特别殷勤周到,可比对我热情多了,若是平时,我绝对要吃醋,只是现在,我却是看着那些尼姑,眉头大皱起来,盖因这些尼姑居然个个身负宝剑,一个个步履矫健,特别是当先两个老尼姑,虽然是女流之辈,可骨骼宽大,行走之间,龙行虎步,给人英姿飒爽之感,再细细一瞧,那太阳穴高鼓,显然不是寻常之辈。
待得上茶之后,问明几位师太来历,老子那家伙,恨不得真给杜十娘那姐儿一个耳刮子,你听听那为首两人,一个是定闲,一个是定逸,在一听她们称呼,自称恒山派弟子,这尼玛哪里是什么正经的尼姑,这分明就是五岳剑派中大名鼎鼎的恒山派的贼尼,人家可不是庙里吃斋念佛的姑子,手底下的人命,只怕比老子只多不少,偏偏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杜小娘子,偏偏将他们往家里领,这简直让老子鼻子都气歪了。
见过败家娘们,可还没见过这种,敢把仇敌往家里领的,恒山派的这群贼尼,那可是五岳剑派的中坚,我朝阳神教的生死大敌啊,她们来我宅子里,哪里是讲经说法,分明是来要命的,要是她们知道老子的身份,那我还好得了。
我那是又急又气,心中更是凸凸乱跳,心中将杜小娘埋汰了千百遍,暗地里发誓,一有机会,非得将她按倒,打一顿屁股,让她涨涨记性,还知不知道好歹了,什么人都敢往家里领,这种风气可要不得。
我心中千思百转,可面上却一片客客气气,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一腔热血的杂役弟子,我此刻位高权重,要我去和这些五岳剑派的人拼命,我才没那么傻,更何况如今,东方教主闭关不出,神教内被童百熊等人把持,这时候我若是疯了找五岳剑派的人拼命,我敢保证,童老狗绝壁会乐见其成,非但不会出手相助,反而会作壁上观,让我烈火堂独自面对五岳剑派。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弄死这几人,也许容易,可妄开战端,必定会引来五岳剑派其他人的群起攻之,我可不愿意捅这马蜂窝,所以我让人将定闲师太等人好心伺候,每天茶水糕点,一日三餐,供应十分热情,心里就一个想法,将他们供奉好了,然后再恭恭敬敬的请走。
我这里算盘打得咣咣响,哪成想杜小娘皮和这些尼姑居然对了眼,一聊起佛经义理,那就没完没了,完全不顾我接连的眼色,这定闲师太几次要求离开,都被她挽留下来,我一件这情况,牙疼得厉害,正想上去,啪啪给她小屁屁上来上几大巴掌。
我越想越气,于是当天晚上,我在三更半夜,偷偷摸进了杜小娘的屋里,这是这小娘已经睡熟了,被窝里隐约一个曲线玲珑的身体,我一见,二话不说,一把掀开被子,对着她的小屁屁,就是啪啪啪几巴掌,边打我还边骂:“你这小娘皮,居然敢不听老子的话,我打死你,打死你……”
杜小娘刚开始,还想挣扎,但她挣扎一下,我又是一通啪啪啪,最后她终于不再挣扎,只是躺在床上瑟瑟发抖,我看了有些不对,以为打疼她了,又有些心疼,赶忙又给她轻轻揉了几下,见她身子又是轻轻颤抖了一下,我误以为碰到她的伤口,她吃痛下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