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我晚饭一般都是和三哥、小虎、田雪一起吃的。晚上也是几个人一起去图书馆,几个人天天笑笑闹闹,走的很近。
食堂。
晚餐。
麻辣烫。
三哥:“今天我去9号楼办事,找不到了,在体育场那迷路了。然后我问一个女的,哪个是9号楼啊?那女的说,啊,我们寝就在9号楼啊……然后不说话,二比呵呵的睁着大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们三个看着三哥。
三哥:“我等了一会,说那是哪个啊?她说,啊啊啊,是那个……。”
田雪说:“她想泡你,多明显。”
三哥:“我也知道,我是谁想泡就泡的吗?我~不滴~。”
小虎:“切,脸大。”
我:“三哥是道德模范。”
三哥忽略掉我对小虎说:“你说我啥?脸大?”
小虎鬼脸:“对,大脸真大!”
三哥:“因为我五官太美,怕你看不清楚。”
然后凶狠的看着我:“你说我啥?到处吃饭?吃你家的了?”说着说着就要动手。
我说:“哎哎哎。不是,不是,我说你是道德模范。”
小虎和田雪已经花枝乱颤。
三哥继续凶我:“对,我就模范了。所以多跟哥学学,看哥平时咋做的。看不懂哥讲给你听,听能不能听懂?听不懂,我去动物园给你找个翻译。”
哎,算了,体弱就要挨打啊,李冲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小虎掩牙而笑,和大家开始讨论起女寝阴暗面。
“学生会的那些女的都可变态了,上我们寝室查寝,摸了摸撮子,居然说有灰要扣分。”
我这种正义使者哪能听进去这个:
“是不是疯了,楼下花坛里还有泥呢,咋的,给校长也扣两分呗。”
三哥:“撮子不就是装灰的么?这些sb检查,是要用撮子装完垃圾再洗干净当饭碗用吗?这特么是检查寝室卫生,要是检查个人卫生是不是得挨个按倒看看屁股擦的干不干净!”
田雪:“李冲!你恶不恶心。”
小虎:“恶心死了,变态。”
我:“对,变态。”
三哥眯着眼瞄着我,杀气肆溢:“你说我啥?变态?我让你变性你信不信?”
三哥用胳膊夹着我的脖子,然后不停的咯吱我。
我笑的上不来气:“我没说你,我说学生会的那些呢,你不变态,你最帅,哎,最帅,救命啊。”
田雪说:“隔壁寝室有两个女生闹矛盾,因为早上起来上铺的女生动静大了点,两个人就结仇了。”
我说:“等等,大了点?怎么大?早上起来摔大铁盆了?”
田雪说:“那倒没有,就是稍微大了点声,可能咣当了两下呗。总之俩人就结仇了,昨天,下铺的女生偷偷往另一个女生的化妆品里放白面面被寝室的其他同学看到了。”
三哥:“我去,我想知道放的是啥。”
小虎:“那谁知道啊,她死活都不承认。”
我:“不会是化尸粉吧。”
小虎吸着冷气:“哎呀,别说了,好可怕。”
三哥:“这老娘们可真歹毒…。”
我说:“可不么,多大点事啊。”
三哥:“可不呗,我还以为抢她鸡蛋了呢。”
我们仨看着三哥:“抢鸡蛋?”
三哥:“说从前有个妇女拿着一篮子鸡蛋回娘家,途中遇到个劫匪,吓完了。这个劫匪是劫色的,把这女的拽到树窠里强暴完满意的走了。这个女的爬起来后,扑棱扑棱身上,说道,多大点事啊,吓人鼓捣的,我还以为要抢我鸡蛋呢。”
我们几个先笑了一轮。
田雪:“李冲,你真恶俗。”
小虎:“太恶俗了,你真恶心。”
我:“哈哈,恶俗…………。”
三哥眯着眼瞄着我。
“三哥,那啥,我说我自己呢,我最恶俗,这个笑话好像是我以前给你讲的是不是……你放我一马行不行……哎!三哥……哎你别的,放开我,救命啊!”
三哥收了神通后:“你说我啥?恶俗?我让你还俗你信不信?”
我:“我信,我信,三哥你别干我了。”
三哥无奈的叹了口气:“干你?想的美。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你不能侮辱我的品味。”
此刻我有点理解那个往同学化妆品里放粉面的女生了,李虫子,你等着,哥不找机会往你牙膏里放辣椒面的。
中午吃完饭,下午上了一节刑诉课。我们在教室里听二哥给老师讲了一堂课山海经。下课的时候老师激动的握着二哥的手,说他上了这七八年的班,都是虚度了,二哥说没事,如今你不是遇上我了么,再说了我这研究的都是高层建筑,社会的根基也离不开你们这些基础理论教育者,社会分工不同嘛,年轻人不要妄自菲薄,你们的希望在明天。
下课后是三点半,离晚餐还有一些时间,我们四个就一起去了图书馆,田雪和小虎趴在桌子上传纸条,我和三哥就蹓跶到中国哲学区书架后面小声聊天。
三哥:“晚上想吃点啥?”
我:“在食堂简单吃点吧。”
三哥:“别总吃食堂了,我请客,出去改善改善伙食。”
“哪能总让你请啊,算了。”
“哎呀,你别磨叽啊,大家开心就行呗。”
“快过十一了,你回家吗?”
“回啊,跟我回家待两天啊?”
“不去了,回家陪陪我爸我妈。”
“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