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的心思很明显,海mī_mī却一直和他玩暧昧。
追海mī_mī的人很多,至少比在座的人头要多。比小北帅的、有钱的,是有的。比小北高的,有的是。
三哥的内部消息,上述人等一般都近不了海mī_mī的身,海mī_mī对小北却是每约必赴。对此,小北曾咨询过我:“五哥,你说她也不答应和我在一起,我找她她还出来,到底咋回事啊?”
我觉得:“这事还是有戏,可能是矜持吧?”
三哥不以为然:“不是拿你当男闺蜜了吧?”
小北大惊失色:“那她不会约我一起洗澡吧?!”
我和三哥相视一笑,我说到:“约你洗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发现你身上的泥能再搓成一个沈北。”
三哥:“给你搓搓背,把你搓没了。”
我:“其实小北就像魔神坛斗士一样,真正的小北就是拳头大这么点一个小人儿,咱们看到的小北其实是小北操控的一个机器人,主要成分是他多年不洗澡积攒下来的泥土。”
小北:“我哒!↓↘→↘↓↙←+a。”
言归正传,这一屋的男生是真分辨不出海mī_mī对小北的真实意图,所以借此机会,想一探究竟。
小北有一个十分过人的长处,就是脸皮厚,借着杆就敢往上爬。
小北抖肩狂笑,那神情酷似周星驰电影里的样子,就差身着一条通透华丽的龙内裤了。
小北:“来吧,兄弟们,今天咱们寝室可谓是三喜临门啊,大哥家,五哥家都已经敬完酒了,我和思甜同学……”
海mī_mī直了直腰,有种让人窒息的感觉:“你等会的,你们屋是诈骗团伙么?都时兴这么稀里糊涂的划拉女朋友的?”
我连忙纠正:“非也!非也!老师刚在课上讲过,这个团伙犯罪是指三人以上共同犯罪。我们兄弟几个,虽然看上去达到了该项构成要件,但是!”
我牛逼哄哄的大手一挥:“我们是分别犯罪,各骗各的,只不过恰巧生活在了一个寝室里,所以不能称之为团伙。”
二哥狮子吼:“好!”说罢鼓起掌来。
我挥手示意二哥冷静,继续说:“王思甜同学,我觉得我刚才说错了,现在我重儿说。”
小北盯着我,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我认为我们不是骗!小北,你说是不是!”
小北长大个嘴:“啊……是,不是吧?”
我斩钉截铁的说:“是,不是!”
小北:“啊……是?不是!”
我说:“没错,那就由你你告诉大家,为什么不是!”
小北一脸懵逼。据其回忆,“五哥这个人貌似忠厚,实际上蔫坏,他可能是发现我平常偷他洗发膏用了,那日竟对我突下杀手。好在我头脑灵敏,反应力快,接招下来,真难想象如果换一个普通人被五哥阴这么一下,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小北:“要说这个事,我必须要从二哥说起。”
小北盯着二哥,二哥小眼睛聚光,恰似假寐狼,十分神秘。
小北:“对!就是我第一次见到二哥时,二哥和我说起过,他们鲜族啊有一个习俗,就是每年的冬至那天都要爬上长白山去祭奠先祖。”
二哥像嘴里咬着块肉:“没有啊!我们朝鲜族没这习俗啊!”
小北:“啊,那就是你们家的家规。”
二哥:“我们家也没这规定啊!”
小北不耐烦的挥着手:“你先别着急,等我讲完了你就想起来了。”
二哥右手放在胸前向前平递出,做了一个礼让的手势:
小北说:“那时候二哥一说他们家冬天上山,以及朝鲜家庭的奇风异俗。我一下就联想起我二叔,我二叔也是个特别奇怪的人,怎么个奇怪法呢……”
四哥拍着二哥的肩膀给二哥提辈分:“你二叔怪就怪在,他这个人儿就是好(喝)酒啊!”
我说:“你二叔怪就怪在他总想拼一醉啊。”
大哥:“你二叔怪就怪在他们家冬天上山。”
小北:“你们给我滚犊子!不许打岔!”
我小声嘀咕着:“你四叔也挺怪,总是睡觉。”
众人讪笑着,小北继续:
“讲到哪了,对了,我二叔这个人特别怪,精瘦的一个人,特别喜欢独来独往……”
四哥:“那是你五叔!”
小北怒:“啧!!!”
四哥投降状,示意小北继续讲。
“我二叔这人别看瘦,力气却大的很,一百斤左右的羊,右手这么一薅,左手这么一顶,抗在肩膀上就走。小时候我和我二哥,呸!是和我二叔玩,你们都想象不到,以前我们家住平房,二叔总是顺手把我一扔就扔到房上,我正怕的要命的时候,二叔纵身一蹦,就又把我摘了下来。二叔不但身手奇怪,行踪也奇怪,每到了冬天,他就不回家了,总是到开春才回来。”
小北用左手够着自己的后肩:“这个位置吧,又一次二叔带我去大河里摸鱼,我看见二叔肩膀这纹着一个紫红色的豹头。”
我就问二叔:“二叔,二叔,你这纹的什么啊,这么好看。”
二叔说:“实话和你讲吧,北娃,叔是华山灵鹫宫的护卫,咱们华山灵鹫宫总共有四大护卫,分别是狮、虎、狼、豹。狼守春季,虎守夏季,狮守秋季,我背后的豹子就是灵鹫宫圣主用气血纹上去的。”
当时太震撼了,我连忙央求二叔收我为徒,教我不世武功,让我牛叉哄哄。
二叔沉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