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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说下,对近来书友的捧场,无以为报,必须加更了。今天三更万字,晚上还有一章。
ps,《斗铠》我也看过,表示对老猪挖坑不填的行径很无奈啊……察事厅的部分官职准备采用拿来主义了……懂的,知道我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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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卓本来轻松惬意的享受着身后两位美女的服侍,忽然见秦飞指向自己,无数目光顿时朝这边瞄来。
楚卓大惊失色,手中酒杯跌落在地,无计可施之下,双腿一伸,躲在墙下,暗骂道:“秦飞,你害死我了。”
“我就不打扰各位继续诗词会友了!”秦飞抱拳一礼,脚踏栏杆,轻飘飘的纵身一跃,飞回温柔乡。
不知道是哪位书生高叫一句:“阁下不恋名利,诗词惊天下。让我等好生佩服。今日还请阁下留下姓名。”
秦飞一听这话,狸猫般钻入温柔乡的房间,死活不敢露头。那些书生激动莫名,纷纷跑出八宝轩,朝着温柔乡就冲。
守在门口的小厮吓得傻了眼,从来只有黑帮仇杀的时候,出现过百十号人猛冲妓院的事儿,今天可是百十号书生,里边不乏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这打也不是,赶也不是,一愣神之间,就看那些书生已经冲进楼去。
楚卓推着木桌,顶着大门,厉声吩咐门外的两名护卫:“给我顶住,一个人也不许放进来。”
晚星掩口笑道:“就算打开门让他们进来,不过是求秦公子签个名,留个墨宝而已,还能真的吃了你们?”
没想到两名男子一起回头痛心疾首的斥道:“你知道个什么?”
书生们已经挤上二楼,两名护卫饶是功力过人,也不能痛下杀手,顷刻间被一群书生围住,只得奋力抵抗,不敢放一人进门。
“我看咱们还是溜吧。”楚卓心有余悸的听着门外的动静,咋舌道:“要是被他们冲进来,我可就倒霉了。”
秦飞点了点头,指向木桌:“先给姑娘们钱吧。”
“我……”楚卓脸色一苦:“你知道我这样的人出门向来是不带钱的。我手下带的有钱,可是他们现在也进不来啊!”
秦飞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从怀里摸出两块银子塞给姑娘们,两人火速冲向窗口,头也不回的跳了出去。隐约听见晚星倚在窗边笑道:“官人,下次来温柔乡,记得还找奴家……”
秦飞和楚卓脚一沾地,立刻发足狂奔。秦飞乃是先天高手,而楚卓修为虽然不算太高,可也不是庸手。两人这么一跑,满街书生还真追不上。
冒着夜雨,踏着水窝,两人一路逃出五里屯,一口气跑到无人僻静处,楚卓摆了摆手,重重的喘了两口气,结结巴巴的说道:“不跑了……跑不动了……”
秦飞停下脚步,两人相视无言,忽然齐声大笑起来,直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已快流了出来。
楚卓捧着小腹,忍着笑说道:“今天真是不枉此行,就算是逃,也是我出生以来,逃的最痛快的一次。喂,那首诗……”
秦飞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一本正经的解释道:“真不是我做的,呃,是我的一个朋友,他义薄云天,无心名利,品德高尚,乐于助人。是他做的,我只是拿出来念念而已!”
“你朋友贵姓?”楚卓一脸不相信的模样。
“姓李。”秦飞眼也不眨的说道。
楚卓的笑声渐渐收了起来,两人自觉隔膜少了很多,彼此拉近了不少。这位王爷缓缓说道:“我的护卫都被困在温柔乡,此处到我王府,还有一段路程。为了我的安全考虑,你至少应该送我回府吧?”
“也好!”秦飞和楚卓并肩朝王府走去。
夜雨冰冷,微风阵阵,楚卓看着脚下深深浅浅的水窝,淡然说道:“秦兄,在鹿鸣山狩猎之时,你一鸣惊人。我就知道,将来你必非池中之物。是我自己功利心太重,秦兄这样的人,卓尔不群,又怎会趋炎附势,归顺与我?哪怕日后你成为察事厅的总督,但你的心气,依然不输于任何一人。”
秦飞笑道:“端王过奖了。秦飞只是一个俗人,爱财好色,权位名利,都是我最喜欢的。只不过,我心里还有一些比它们更重要的东西。”
楚卓点了点头,出声问道:“有人说,一起同过窗,一起打过仗,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便是朋友了。今天,我们算不算是一起嫖过娼?”
秦飞哑然失笑:“好像还没嫖。”
顿了顿,秦飞接着说道:“不过,也算吧。”
楚卓微笑不语,两人一问一答,心中便已有数。他当然知道太子曾经拉拢过秦飞,但是太子那种拉拢的手段实在太过于下乘。像秦飞这样的人,需得以诚相待。君以国士待我,我必国士报君。有时候想想,秦飞和庞真还真有些相似。父皇和庞真之间,便是真正的友情,而不是以帝王至尊去逼迫庞真为其效力!
“管家的小妹妹,为了你在鹿鸣山公然和楚阳叫板。这份心意,你是不是准备以身相许来报答她?”楚卓调笑道。
秦飞尴尬的皱了皱眉头,这种事被楚卓调笑,自己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敷衍道:“你们很熟吗?”
“好歹也是名义上的姑表兄妹。”楚卓悠然回想当年和管灵思在一起玩耍的情景,脸上缓缓流露出真诚的笑意:“灵儿是个好姑娘,她从小就心地善良,见不得人间苦楚。小小年纪就要家里每季都开善堂,施舍穷人。凡事还亲力亲为,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