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不久的小厮,担忧地看了一眼醉鬼般的杜子美,带着问询之意转头望向周达开。
“他要酒便给他喝,管够!”周达开无所谓说道,一些酒罢了,值不了几个钱。
周达开给长安送去了信,确认了上次那个拿着“狗”字木牌的剑客,就是王元宝的贵人胡系。
一些酒水和饭食,招待贵人的朋友,应是值得的。待胡系将来有一日知晓这些事情,必然会对自己产生好感的吧。周达开心里琢磨,眼神冒着精光。
“想我杜子破万卷,却是落榜了?哈哈哈,科考如儿戏,不识我杜子美有大才华!”他伸脚把桌脚的空酒坛踢碎,“哗啦”声刺耳聒噪。
一个身穿青衫,身形矫健的老者,抚着稀疏的胡子走进四季酒楼。他就是礼部侍郎,担任此次科考的主考官。
巧的是正好听见杜子美说的“疯话”,听到前面时,微微点头。但听到后面所说“科考如儿戏”,稀疏的胡子气得冲冠。他走到杜子美身边,往杜子美头上拍了一巴掌:“狂徒,你又懂得什么?”
杜子美酒意上头,迷离地望了一眼礼部侍郎狂妄:“子美,都懂!”
礼部侍郎冷冷一笑:“那我考你你一考,如何?”
杜子美打个酒嗝,促狭地盯着礼部侍郎:“你又是谁?凭什么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