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凤年虎口发麻,手一抖断了的剑从手里滑落。他惊惧地望着整理衣衫的胡系,犹豫着开口说道:“他们两个死了?”
“死了,你却没死。”胡系将剑插回剑鞘,瞥了一眼完好无损的余凤年说道。
“为什么?”余凤年不解,抓着腮帮子仰脸问胡系。
胡系牵过了花大叶,纵身一跳坐到它的身上,背对着余凤年:“他们要杀我,我不想死。而你,只是想和我比剑而已,我也只是将你的剑劈断而已。
胡系骑马而去,哒哒的马蹄声逐渐不可闻。
余凤年长呼出一口气,心疼地捡起被胡系劈成两半的重剑。这剑是他重金请人打造,却被胡切豆腐一般,给一剑劈断了。
余凤年将重剑扔到一旁,甩了甩胳膊,有些酸痛而且发麻。想到刚才那一剑带着的力道,他缩了缩脖子。
余凤年心头还有点后怕,在大树下撒了一泡尿,正巧看见了写着“胡系止步”的那个木牌。
他咧嘴露出自嘲的笑,而后蹲到古月莲和叶知秋的尸体边:“你看你们,死了吧!”他咧嘴一笑,看起来还是那么让人不爽。
他在两个人身上摸索,将翻到的钱财藏进怀里。
之后,鬼使神差的。他往古月莲的胸前摸了一把,然后面色怪异。又往古月莲的胯下掏了一下,面色难看,牵马而去。
走到那个大树旁,将那木牌踢出老远,骂骂咧咧:“奶奶的个熊,我说有那么骚的娘们,原来是个胯下有鸟的!”
秋风不为人吹,树叶依旧哗啦作响,深秋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