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误会,你要是不说我还是以为是哪来的王子呢?我哪晓得那个少爷他爹是钱四爷啊…呵呵呵…”

刺青男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扯犊子呢?昨儿没给过你机会吗?昨天少爷说这话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陈浩南是吧?啊?”

钱四爷本站在一旁漫不经心的样子,听到这话仿佛突然来了兴趣,“这陈浩南…是哪条道上的啊?”

一个小弟小声道:“是个香港的黑社会,老有名了!”

“哈哈…”钱四爷笑得很开心,“想不到我也有能和名人挂上号的一天,你们看我像香港人吗?”

“像!像!”众小弟纷纷点头。

钱四爷大手一挥,“行了行了,扯远了。”他对着刺青男说道:“刺猬,都是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回头记得把手机收回来就行。”

我忙点头附和道:“对对对,都是误会,闹着玩的,呵呵…还是这老爷子好说话。”

“好啦!”钱四爷轻松地说道:“道理都说通了,刺猬你也别难为人家。”

刺猬听令,“好嘞,来!你们几个,打断腿!”

我一脸茫然道:“哎!哎!这就叫不为难啊?你们是不是对这个词有什么误解啊!”

事已至此我才发现不对劲,顿时浑身充满了求生时的动力,顿时挣脱后面两人就往外冲,但几个小弟很快就追了上来,把我团团围住。

钱四爷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年轻就是好啊,来,多上去几个人,让我看看他还能蹦起来不。”

小弟们得到命令后一拥而上,几个人拽着我的腿死死按在了地上,我拼命反抗,奈何这些小弟人多势众,被扯烂的裤腿灌进了凉风,传来飕飕的不安全感,这种不安全感瞬间从腿上传进了我的心里,透过人群的缝隙,我看见那个刺青男的举起了手中的棍子。

完了,我心里暗道。

痛苦的惨叫响彻在荒原,在阴霾的天空下更显得凄惨,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轻,像灵魂出窍般的活络了起来。

不会吧,我特么死了?就挨了一棒子我就死了?

我心里暗骂,腿上挨一下,结果灵魂都出窍了,就算纸做的也不能断条腿就死吧!老天爷偏心!

“靠!这边!”

大喊声把我拉回了现实,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活着,立刻在腿上摸了摸,没发现有什么问题,而正当我还搞不清状况时,身边一浪高过一浪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我循声望去,一个小小的,纤弱的身板在这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堆里游来窜去,闪身时晃起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但那个板平板平的胸与细长的腿脚却在人群中非常具有辨识度。

“梅!?”我大叫了一声,“你来干嘛?”

而那个刺青男此时已被她打倒在地,提溜着脱臼后像摆锤一样摇来晃去的胳膊,杀猪似地嚎叫着:“弄死她!上!都给我弄死她!”

与这群小弟杂乱无章的打法相比,梅子的打法显得相当专业,她手里还是拿着惯用的橡胶球,一根绳子连接在球的底部,另一头在胳膊上缠绕了几圈。

她的每一次出击并不着急,只是以最小的动作在人群中躲闪着,寻找着机会,但只要出手,橡胶球势必会在她的手中旋转加速,一击必中。

很快,地上横七竖八地躺倒了很多黑西装打手,无一不捂着自己的裆部或者脑袋,痛苦地哀嚎着,但前仆后继的打手越来越多,梅子也显得越来越吃力,虽然她且战且退的打法暂时还没受到什么伤害,但我却能看见她的动作正在逐渐变慢,喘息也变得急促起来。

武侠片里一般都是“英雄救美”,此刻我的热血沸腾了,我不能让这种天经地义的传统在我这里变了调子,于是我爬起身,张牙舞爪地朝那个刺青男的脸上补了一脚,两脚,三脚,直到他抱头求饶。

好歹也算打倒了一个,我心里暗爽,但身边的梅子体力越来越不支,动作也越打越慢,一个打手找准了她躲闪的间隙,飞起一脚踢了上去。

“小心!”我大喊,但梅子还是被这一脚踢中,她在地上滚了两圈,捂着肚子痛苦的低头喘着粗气。

此刻我肾上腺素飙升,不顾一切地推开了人群冲了过去,用身体护在了她前面,恶狠狠地喊道:“妈的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东西,有本事来单挑…”

我话还没说完,一声巨大的闷响从我头顶爆发,眼前顿时一片星光灿烂,就连耳朵里也充满了轰鸣声,震得我头像炸裂搬的疼痛,我隐约听到了梅子的呼声。

“啊!怎么是你?我打错人了!”

我头晕得几乎快要吐了出来,双手捂着脑袋大骂道:“你傻逑了啊!敌我不分啊!”

梅子艰难地支撑着身体怼我道:“这种时候你添什么乱子啊!”

我大喊道:“我添乱子?你他妈长着眼睛出气的啊!”

“小心!”梅子看着我身后脸色聚变。

但为时已晚,我感觉身后挨了一脚,整个人都冲向了梅子,就顺势压着她倒在了地上。不等我反应,身上猛的又被人压了上来。

压着我的人群很快就变成了一座小山,山压着我,我压着她,我感觉都快窒息了…

“好了好了,别胡闹了。”

钱四爷终于说话了,如此精彩的战斗在他眼里仿佛就变成了胡闹。

“肉山”很快变轻了,我也终于得以喘息,我赶紧把梅子扶了起来,替她抹去了脸上沾着的小石子。

她的脸被压得通红,咳嗽了半天才回过气


状态提示:第五十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