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楠君——”
铃木的声音悄然而来,淮靳楠根本连思考都直接省略,从喉咙里直接吼出一个“滚!”字。
铃木被吼得浑身颤巍发抖,身子一晃差点有些站不稳,好在有佣人的搀扶这才没有摔下去。
“看来晟楠君的心情的确不是太好,我就先不打扰了。”惊魂未定的铃木勉强扯出一抹笑意,向淮靳楠躬了躬身。
就在铃木要离开之际,淮靳楠突然叫住了她:“请等一下。”
……
回到房间时,秦以莱看到房门大开,心下就有些犯嘀咕,她清晰的记得出去之前她是带好了门的,难道有人趁她不在,偷偷摸摸溜进去了?
正当她疑惑,屋内传来女人的娇俏细碎的笑声。
秦以莱心中一个警觉,快步进去想要看个究竟,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看到一幕令她吃惊不已的画面。
在日系宫廷的纱帐映衬的背后,男女紧搂,相互激吻,甚至那男人将女人一个反身将她推进墙边抵死缠绵,一手渐渐的抚摸上那女人傲然挺立的柔软。
女人的娇息和男人低而不匀的呼吸交叠。
暧昧旖旎的气氛似曾相识。
秦以莱不自觉的再上前走了几步,看清了那男人的侧颜,俊逸非常,棱角分明,吻得狂热——赫然是淮靳楠。
而在他身前那个娇羞可人,曲线妖娆得像一条灵蛇缠绕在他身上,略开着衣衫的女人就是铃木。
这两个人在她的房间里表演活春宫?!
一个念头在她凌乱的脑海里炸开,身形不稳的左右一晃,碰响了桌上的空玻璃杯。
铃木听到动静,看到这突然闯入的女人,闪过明显的错愕,脸上的红晕更深,樱唇惊讶的张了张:“秦小姐,你不是在上村——”
话到这里忽然止住,但还是让秦以莱顺藤摸瓜的猜了个七七八八。
“我和上村君可没有铃木小姐和淮总这么的有情趣。”隐藏住内心的被打翻的一星半点醋意,到了嘴边却演变作了满不在乎的屑笑:“可能刚才二位情之所至走错了地方,这里是我的房间。不过看在二位这么饥渴难耐,那这房间让给你们就是了。”
在转身走人之际,秦以莱又对着淮靳楠黑沉入锅底的神情,莞尔笑道:“不好意思,打扰了。”
说完,秦以莱脚步迈得极快,却没有丢失半点风雅大方,奔出门后还将房门顺手狠狠的带上。
铃木还没有从刚才的逢场作戏里清醒过来,一手扣上淮靳楠的腰,眼神里闪烁着勾人的迷离,轻声昵呼:“晟楠君,我……”
淮靳楠脑海里回荡着刚才秦以莱所说的那番话,对这女人疲于应付,把她粘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拽下来,推到了一旁。
温存全无,瞬间变得冷漠。
就好像刚才和她亲密接触过的男人并不是他一般。
原来这男人并不是感觉到了自己对他的好感,只是想要利用她,来刺激秦以莱……
淮靳楠一路追上了天台,看到秦以莱的身影,心头顿时升起一团火气,几步上前将女人的身体掀翻,与他正对。
身子猛地朝秦以莱倾来,赫然的擒住了她的下巴,力道深切带着明显的报复。
这一切来的迅猛突然,秦以莱却很快反应了过来,努力克制住内心对这个男人的畏惧,故作厉声的低叱:“你干什么?!给我放手!”
“放?”
淮靳楠轻屑的一声冷笑随之响起,笑声泯去之后,着了一脸冷色,眸光凌寒迫人,“秦以莱,你他妈不勾引男人就活不下去,是吗?”
他的声线拉得很低,却每一个字都带着恶意的讽刺,那冷漠的瞳孔,似乎酝酿出了一把冰刃,直勾勾的将她给刺得遍体鳞伤。
秦以莱看着他的眼眸,忽然发笑:“说起来,这姐夫的动作才是真的迅速。不去春宵一刻值千金,来这里陪我吹什么冷风?”
她全然没有仔细的去想过淮靳楠和铃木雅美所发生的那一切不过是故意演的一出戏。
毕竟那缠绵的画面,是真实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你再说一遍!”
他话语一沉,连捏着她下巴的力道都再次加重了几分。
所有凌乱的情绪都一并的郁结在胸,气息不均匀的起伏波动,待思绪稍微稳定了些后。
秦以莱眸光灵动一闪,唇角微挑,忍住下巴传来的疼痛,不紧不慢的娓娓道:“我说,春宵一刻值千——”
金字被淮靳楠骤然落下的一吻给堵在喉咙,她紧闭住唇齿阻绝了淮靳楠的强势进攻。
几番下来,淮靳楠被磨得没了耐心,情欲满眼的眸子恢复了清明,却渡上了一层恨意,他直瞪向她,迫人的气势来势迅猛。
却忽然的柔化了声线,眼中蕴藏着不确定,口吻仍然冷漠:“秦以莱,你吃醋了,是不是!”
“没有!”秦以莱想也没想,直接一口反驳。
淮靳楠皱眉,脸色极度的不悦,“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跑?”
还为什么要跑?她什么时候跑过?
秦以莱似乎感觉到了自己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明眸闪了闪,冲淮靳楠嬉皮笑脸:“不走留在那里干什么?是看sān_jí现场直播,还是说姐夫想玩点更刺激的?”
说到“刺激”二字,秦以莱的笑容异常的鬼魅妖娆。
淮靳楠取出一根烟点上,重重的吸了一口,倾身上前再度环住秦以莱的腰间,往他身前一勒,吐出一抹浓白的烟雾,嘴角含着讥诮:“不是什么女人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