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众人都在忙着发送武林英雄帖,事情算是做完了,王乾元难得的清闲,便一个人在泰山的半山闲逛散步。
王乾元这么走着,看到一个山洞,就见有两只山猿叼着果子溜进了山洞里面,王乾元好奇,便跟着进了这个山洞,突见洞里坐着一个老者。
王乾元看着这老者,这位老者年过花甲,身着白色宽大衣袍,白发苍苍,胡须冉冉,双目微闭。
王乾元连忙行礼说道:“晚辈闲来无事在这里散心,不想打扰到老前辈,还望老前辈恕罪。”那老者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王乾元说道:“无妨无妨。”王乾元说道:“晚辈这就出去。”那老者说道:“且慢。”王乾元顿住脚步。那老者说道:“既然来了,干嘛着急走啊,坐下陪我一会儿,这么多年我一个人在这里,好容易有个人来看我,跟我聊聊天。”王乾元听罢说道:“那晚辈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老者微微一笑问道:“这位公子可是王乾元?”王乾元说道:“不错,敢问前辈是?”那老者说道:“朝花不经露,只待夕拾。”
王乾元听罢问道:“晚辈听闻有个姓原的老前辈,是曾经的武林盟主之子,康熙前期在武林中鼎鼎大名,后来退隐江湖,当地的村民都称呼为‘夕拾老叟’,莫非正是前辈?”王乾元眼前这位唤作夕拾老叟,夕拾老叟笑了笑没有说什么。王乾元连忙行礼说道:“失敬失敬。”夕拾老叟摆摆手笑道:“没什么失敬不失敬的,不必多礼。”
王乾元坐下,夕拾老叟问道:“现在是什么年月了?”王乾元说道:“现在是康熙四十七年戊子年。”夕拾老叟叹道:“三十多年过去了,武林又换了一批新人了。”夕拾老叟看着王乾元问道:“你在这干嘛呢?”王乾元说道:“我们在准备几个月后武林大会的事情。”
夕拾老叟问道:“武林大会干什么?”王乾元说道:“我们召开武林大会是要联络天下所有英雄,共举大义,反清复明。”夕拾老叟问道:“那你们为什么要反清复明啊?”王乾元说道:“顾炎武曾说‘易姓改号,谓之亡国。仁义充塞,而至于率兽食人,人将相食,谓之亡天下’。驱逐满清,光复我汉人江山,大丈夫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夕拾老叟说道:“反清?当年为了反清,我苦心经营反清大计,假意与满清的朝廷命官合作,从中得到很多满清朝廷的情报。可是,我的父亲以为我变节降清,险些与我决裂,将我赶出家门,他身为武林盟主,却遭奸人陷害,最后还不是死于他人之手。”
夕拾老叟看着王乾元点点头说道:“你的事情我略知一二,你是个奇才,武艺高强,文武双全且胸怀天下,反清复明的大任就落在你肩上了。”王乾元说道:“多谢前辈夸奖,只是晚辈武艺不精,阅历不足,空有一腔抱负却能力不足。”夕拾老叟说道:“这么好的材料不加以指点真是可惜了,我现在就让你有足够的能力。”
说罢,夕拾老叟一把拽过王乾元,按住王乾元盘坐在地上,王乾元问道:“前辈,您要干什么?”夕拾老叟说道:“我现在就将内功传授给你。”说罢,就见夕拾老叟把手按在王乾元的背上说道:“气沉丹田,行走于冲脉。”
王乾元感到一股真气进入体内,王乾元便按照夕拾老叟说的去做,运功引气。气走会阴、气冲、横骨、大赫、气穴、四满、中注、阴交、肓俞、商曲、石关、阴都、通谷、幽门等穴位。
夕拾老叟继续给王乾元运功并说道:“戒焦戒躁,凝神静气,行走于大周天。”王乾元将气收持在中、下二丹田之间,任其自然灵活。
夕拾老叟说道:“真气流盈于丹田,由小而大,由大而小,不断精炼。然后精气流在意念导引之下,上至璇玑穴,向左臂打圈而下,至曲池,经内关遡掌以及指尖,出手臂至手臂外关,上肘逾肩井,上大椎而下,至尾闾,由下复上,过玉枕,达昆仑泥丸至面部,过鹊桥,降重楼,经胃口过脐,至玉柱,复到气海,行于右腿,历膝关,穿足背,至趾间转涌泉踵后,上运过阴谷,通过尾闾,复至顶门。如前下鹊桥,依次到左腿,如循右腿经脉一样,下落涌泉,贯昆仑而下摄气海。如上真气循经贯注一周。”王乾元按照夕拾老叟说的继续做。夕拾老叟点点头说道:“很好很好。”
王乾元闭气收功,夕拾老叟看了看王乾元点点头说道:“不错,你大周天的功法已经运用自如,记住,与人拼内功之时,记住扬长避短,以柔克刚。”王乾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夕拾老叟突然一闪,便消失在王乾元的视野之中,王乾元喊道:“前辈,前辈你在哪儿呢?”就听山谷中回荡着夕拾老叟的声音说道:“年轻人,这个武林靠你们了。”王乾元听罢说道:“多谢前辈指点,晚辈定不负前辈嘱托。”
几日后,北少林派反清众人在达摩院首座法性大师的带领下赶到泰山。鲁岱宗众人连忙迎接,鲁岱宗说道:“法性大师是武林前辈,德高望重,今日能光临泰山,我等不胜荣幸。”
法性说道:“阿弥陀佛,老衲见过鲁总掌门,见过各位英雄。今日老衲前来是想告知各位,法渡方丈由于寺内事务繁多所以无法赶来参加武林大会,所以让老衲带着少林寺的反清弟子前来。”鲁岱宗说道:“多谢法渡方丈的心意,多谢法性大师。”法性说道:“你们先聊,老衲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