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五位大学士在审讯朱慈焕后结案,博西勒找到负责此案的大臣张廷玉。
张廷玉见到博西勒说道:“这是哪阵风把博大人给吹来了。”博西勒笑了笑说道:“满朝文武我也就和张大人能聊两句了。”
张廷玉说道:“是啊,博大人,这些官员包括你大内侍卫处的那些人,像阿灵阿、阿尔松阿、佟国维、鄂伦岱他们,可都对你有看法啊。觉得博大人你呢,独来独往,性情过于孤傲,和各位大人有些不合群啊。你这样容易被孤立,给自己树敌啊。”
博西勒笑了笑说道:“多谢张大人提醒。什么叫合群啊,君子群而不党,小人党而不群。至于什么树敌不树敌,我不在乎这些,随便他们怎么看我,我知道阿灵阿、阿尔松阿、佟国维、鄂伦岱这些人看我不惯,我无所谓,素来不与他们为伍。我博西勒只对皇上忠心,对天下百姓忠心,他们口中的什么太子党八爷党我向来不关心。”
张廷玉说道:“现在哪还有什么太子啊。”博西勒问道:“对了,我这一回来就听说太子被废,竟然发生这么大事情,怎么会这样?”
张廷玉低声说道:“小声点,博大人有所不知,皇上巡幸塞外的时候,命太子和诸位阿哥随驾。在巡幸期间,就在此期间,大阿哥等几个阿哥向皇上弹劾太子。说他暴戾不仁,恣行捶挞诸位王公大臣,以至兵丁鲜不遭其荼毒,还有截留蒙古贡品,放纵他奶妈的丈夫,也就是内务府总管大臣凌普敲诈勒索属下。”
博西勒听罢问道:“这些事情是真的假的?”张廷玉说道:“有的是真的,有些是不实之辞,但是皇上深信不疑。最重要的是,关键是太子越位处事就让皇上无法容忍了。在木兰围场的布尔哈苏行宫,皇上说太子不法祖德,不遵朕训,惟肆恶虐众,暴戾淫/乱,就把太子给废了。”博西勒说道:“原来是这样。”张廷玉说道:“这些事情你不知道,我就告诉你了,但是我们做臣子的还是不要议论这些事情。张某向来信奉四个字,‘谨言慎行’。”博西勒听罢点点头。
博西勒抬起头说道:“哦,对了,差点忘了正事,我过来是找张大人问一下朱慈焕的案子怎么样了。”张廷玉说道:“皇上之前发下谕旨说朱三即王士元,著凌迟处死。伊子俱着立斩——博大人,正好我现在就是为了这个案子去找皇上,博大人和我一起去见皇上。”博西勒说道:“好啊,这次真是辛苦张大人了。”张廷玉说道:“皇上现在的心情可想而知,一会儿见到皇上少说话。”博西勒笑道:“多谢张大人提醒。”张廷玉拍了拍博西勒说道:“博大人请吧。”
二人见了康熙,张廷玉奏道:“皇上,王士元自认崇祯第四子,经九卿科道会审,查崇祯第四子已于崇祯十四年身故,又遵旨传唤明代老太监,俱不认识。王士元明系假冒,其父子俱应凌迟处死。”
康熙听罢说道:“王士元凌迟,其子斩首,就这样吧,你去安排官员监斩,博西勒你也一起去。”张廷玉说道:“嗻。”康熙闭上眼睛说道:“你们退下吧,朕好累啊,让朕一个人静静。”二人行礼告退。
康熙想到了孝诚仁皇后,不禁万分感伤,自言自语道:“皇后啊,朕哪还有心思去关心什么朱慈焕的事情,朕一想到这个胤礽心里就痛啊,是朕没有把他教好,是朕对不起你啊。”
这一天,逃亡一生须发皆白的朱慈焕,被押上了刑场。这天京城有不少人都出来看,有的人认为这是真的朱慈焕,来看看这大明皇子到底长什么样子,有人认为这朱慈焕不过是康熙所说的冒牌货,不过是出来看看热闹罢了。任不羁王乾元沐来章等人也夹在人群当中,他们看着囚车上的朱慈焕被押往刑场。
午时三刻,监斩官起身说道:“时辰已到,行刑。”说罢,掷出火签令。侩子手把朱慈焕的两个儿子按住,拔出二人背后的亡命牌,这时,沐来章双拳紧攥,一种要上前劫法场的冲动,王乾元和任不羁按住沐来章,王乾元看着沐来章摇摇头。侩子手手起刀落,朱慈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眼看着两个儿子被身首异处,痛不欲生。
监斩官杀了朱慈焕的两个儿子之后,下令凌迟朱慈焕。这时,沐来章再也按耐不住,拔出宝剑上前砍翻几个官兵,上前要救朱慈焕。王乾元说道:“不好,来章兄弟太冲动了,在天子脚下劫法场怎么可能成功。”
监斩官大惊道:“有人劫法场,有人劫法场。”两边冲出不少官兵要捉拿沐来章,博西勒看了看监斩官说道:“你慌什么,不就是几个蟊贼劫法场嘛,有我在呢。等我拦住那几个蟊贼,你继续行刑。”说罢,带着手下数十弟子上前捉拿沐来章。两边官兵冲沐来章放箭,就见沐来章左臂和肩头中了两三支箭。
段雪、王乾元、任不羁、杨玄微、段风等人连忙上前掩护沐来章。博西勒见到这些人马上下令说道:“放箭,射死一个算一个,不留活口。”博西勒手下的官兵和侍卫冲众豪杰放箭,众豪杰连忙拿兵器抵挡。博西勒对监斩官说道:“你什么都不要管,继续行刑。”说罢,下去带人去追那边众人。
王乾元说道:“不羁兄弟,你带着大家撤离京城,我带着几个人来掩护大家抵挡博西勒。”任不羁说道:“我陪你。”王乾元说道:“不行,现在不是逞一时之勇的时候,万万不可耽误大局。”任不羁说道:“不行大哥,我....